聽到這句話,雲卿卿的意-亂情-迷瞬間消散,甚至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Google搜索
媽噠,她當時是為了防止麥克逃走,才抽了他的皮帶。
狗幣男人這麼記仇的麼!
「呵呵……都是誤會,誤會……」
「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竟然背著我跟別的男人約會?」
「……」
醋精本精無疑了!
幸好她只是抽了麥克的皮帶,扒了他的衣服。
封九梟把她塞進車裡,一路疾馳到酒店。
雲卿卿捂了捂自己的小心臟,要不是她有賽車手的身份,這風馳電掣的速度,能把人整出心臟病來。
封九梟將她從車上抱進了酒店。
一路上引得路人的粉紅心噗噗噗的冒泡泡。
媽呀,男友力爆棚啊,帥炸了。
但是這麼美膩的男人,他懷裡抱的是什麼鬼?
男人太帥,女人太驚悚,這個強烈的反差弄得路人一臉黑人問號。
有人忍不住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封九梟刷開房門後,直奔臥房,將雲卿卿丟在了大床上。
彈性十足的大床令雲卿卿的身體顛了幾顛。
比起她在會場睡覺,這裡睡覺更舒服啊。
可是眼前的狗男人有點可怕。
她顧不得此刻的狼狽,爬起來對封九梟笑道:「九爺,誤會,誤會……」
封九梟緩緩逼近,她緩緩後退,直到被他逼在床頭,退無可退。
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雲卿卿的呼吸有些亂了,腦子也有點缺氧。
男人好看的有點犯規。
封九梟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皮扣上:「解!」
雲卿卿此時心跳的厲害,覺得這金屬材質的皮扣都發燙。
這東西解下來,還能系回去嗎?
「寶寶,咱換一個,好不好?」
「好。」
雲卿卿鬆了口氣,就是說嘛,狗男人的毛還是很好順的。
「我幫你脫。」
「……」
雲卿卿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封九梟從行李箱裡抽出十幾條皮帶,唇角挑起一抹冷邪的笑意:「不是喜歡皮帶麼,過來挑幾條?」
雲卿卿總覺得這個男人在給她下套。
「那個,寶寶啊,這幾條皮帶一看就是奢華大氣,價格不菲,用在我身上有點浪費啊,咱收起來,收起來……」
封九梟被她氣笑了,他就想挑一條漂亮的皮帶系身上讓她解,沒想到她的小腦袋想多了。
他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用在你身上?主意不錯。」
「!!!」
雲卿卿頓時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寶寶,我不是那個意思!既然你喜歡讓我給你解皮帶,我解就是了。」
「真的,我現在是渾身充滿了力量,就算給別人解個百八十條都沒有問題!」
「相信我!」
雲卿卿一臉『赤城』的看著他。
封九梟的俊臉上卻蒙上了一層冰寒。
他幾乎磨著牙吐出那幾個字:「給別人解?」
糟糕,解釋劈叉了!
雲卿卿頓時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特別是當她看到封九梟那張俊臉戾氣縱橫時,脊背瞬間生出一層寒意。
差點忘了,這男人是醋精本精。
當務之急是施展順毛技能。
雲卿卿立刻圈住他的脖頸,笑嘻嘻道:「寶寶,你是對自己沒信心,還是覺得我眼瞎?」
封九梟自然忘不了她在鏡頭裡跟麥克有說有笑的模樣,冷冷的扯了扯唇:「呵,我看你們聊得很火熱。」
「咳咳咳……我可是一直把他當姐妹處的,姐妹之間難免會聊些感興趣的話題。」
封九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喔,都聊了些什麼?」
「當然是聊你了。」
封九梟身上的怒意似乎消散了些,連聲音里也帶著幾分柔和:「聊我什麼?」
「當然是說我男人顏高多金腿又長了。」
封九梟的眼眸里漫過幾絲笑意,唇角也翹了翹。
雲卿卿倏然鬆了口氣。
狗男人這也太好哄了吧。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次姑且放過你,下不為例。」
「知道啦,以後但凡我出差,一定會提前向你報備行程。」
月色從薄紗窗簾傾瀉在她的身上,襯得那張小臉皎白,那雙眼眸黑白分明,清澈的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寶寶,想我沒?」
雲卿卿佯裝打了個哈欠:「寶寶,好睏啊,有事能不能明天再聊?」
他的眸光冷了幾分,隨即取了浴袍去洗澡。
等裹著浴袍走出來時,她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封九梟知道她在裝睡,並沒有過分的動作,只是將她的小腰攬在懷裡:「寶寶,睡著了?」
「……」
「今晚暫且放過你,明晚加倍償還。」
「!!!」
封九梟低低的笑了笑,只是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頸窩。
他可以感覺到她身體對他的抗拒,所以不會強求。
總有一天,她會心甘情願的接納他。
雲卿卿的心裡竟然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似乎,有那麼一丁點的期待,那麼一丁點的失望。
伴隨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她緩緩的合上了眼皮。
第二天醒來時,她只覺得手腕處涼颼颼的感覺。
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封九梟正幫她揉著手腕處的皮帶印。
每個動作都格外的小心翼翼,像是對待一件真品。
眼眸里滿是溺死人的溫柔與疼惜。
雲卿卿擔心自己會溺死在他的溫柔里,乾脆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可是心跳卻有些控制不住。
這感覺,有點討厭呢。
封九梟其實等她睡著的時候,就幫她把皮帶抽掉了。
但是她的皮膚太過細嫩,還是留下了微紅的印子,讓他很是心疼。
他低頭溫柔的吻了吻她的手腕:「寶寶,以後乖一點啊,別觸碰我的禁忌。」
他的唇明明是涼薄的,卻燙的雲卿卿整條手不受控制的抽了幾下。
她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睛惱怒道:「都怪你。」
封九梟輕哄著:「嗯,都怪我,疼嗎?」
雲卿卿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啊,這點連傷都算不上,疼個球。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封九梟問出來的時候,她好像真的感覺到疼了,連眼睛裡都有了一層霧氣:「疼!」
封九梟難得見到她較氣的樣子,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還疼嗎?」
「疼。」
他又吻了吻她的眉眼:「這樣呢?」
「疼……」
封九梟笑著抬起她的下巴,將薄唇深深的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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