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抱住雲淡,不,應該叫她雲卿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卿卿,謝謝你。」
她低聲道:「能走多遠走多遠,走了就永遠不要回來。」
「謝謝。」
她悄悄的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是她的聯繫號碼。
只要我撥打這個號碼,她就會為我安排好一切。
我一直感激上蒼讓我遇到了卿卿。
我明明愧對於她,可是她卻真心實意的幫我。
自從卿卿離開後,我就開始好好的吃飯,似乎也胖了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吃完飯總會嘔吐。
阿爵大概以為我懷孕了,就找來了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幫我診斷了一下。
「爵爺,喬小姐並沒有懷孕,只是有些消化不良,如果您不放心的話,可以帶她去醫院看一看。」
消化不良是個小問題,他不想讓我暴露在公眾視線,自然不會帶我去,只是讓醫生為我開了些開胃的藥。
但是從那之後,女傭每天都會為我準備亂七八糟的補藥。
我看著黑乎乎的湯藥頓時皺了皺眉:「這是什麼藥?」
「喬小姐,爵爺只是吩咐我們每天看著你喝下去,其與我們就不知道了。」
我留了個心眼,故意留了點藥渣。
卿卿告訴爵爺,為了我的心理健康,她會每周抽時間來坐診。
她來的時候,我把藥渣交給了她,讓她幫我看看這些藥是做什麼的。
她的醫術很高明,一聞就知道。
這一點我真的很佩服卿卿,她好像學什麼都能夠做到極致。
她的智慧與天賦令人羨慕,不像我,總是這麼笨。
「並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些補身子、助孕的藥物。」
助孕?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阿爵想要我懷孕。
但是我第一個想法就是,他想要一個小棋子來控制我。
我已經身在囚籠,絕對不能讓我的孩子延續這種命運。
當年生喬橋的時候我的身體受了虧損,所以很難懷孕,只要不吃這些藥物,懷孕的機率不大。
為了不懷孕,我開始了偷偷催吐。
每次女傭離開之後,我就回衛生間吐出來。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催吐催習慣了,竟然每次飯後都會嘔吐。
阿爵的這個想法也讓我加快的逃走的計劃。
卿卿告訴我月底的時候有一批運送中藥材的船去東南亞,到時候她會想辦法把喬橋帶過來,到時候我們娘倆去東南亞。
我只需要安靜的等待,並且不讓阿爵察覺到任何端倪。
安心來到了別墅。
她讓我陪她一起試婚紗。
兩個女保鏢立刻攔住了她。
她頓時發了火:「別看這個醜女人現在躺在你們夜少的床上,但是以後能夠成為夜太太的人只有我!」
女保鏢頓時猶豫了。
安心又道:「放心,我只是帶她出去散散心,一會兒就回來,你們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跟著。」
她們兩人只能跟著我一起離開。
抵達婚紗店,安心恣意的向我展示著她的婚紗有多麼昂貴,多麼漂亮。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其實那件婚紗不太適合她。
安心屬於小家碧玉型的,那條婚紗只有身材有曲線的人才能撐起來。
安心沉迷於自己的美色,對著鏡子瘋狂的自拍。
她試完之後,就對我道:「你也去試試吧,畢竟你這輩子只能活在陰影中,不可能有機會穿這麼高檔的婚紗了。」
我知道她這麼做別有用心,但如果不隨了她的願,她恐怕又要折騰我。
我拿著婚紗走進了試衣間。
片刻後我走了出來。
店員們發出了驚訝聲,隨即又嘆了口氣。
我知道這件婚紗很適合我,該撐的都撐了起來,而且我比安心身材高挑,襯得腰線也高。
只是我這張臉跟漂亮的婚紗形成極致的反差。
當美與丑碰撞在一起時,只會更加將丑襯得更加清晰。
安心對著我的正面拍了張照片,然後和自己的自拍一起發在了朋友圈。
我回到別墅時,阿爵守在了臥房。
他臉色陰沉,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為了不激怒他,我表現出一副卑微又乖巧的樣子。
他冷冷道:「你面對別人的羞辱就這麼無動於衷?」
我知道他指的是安心讓我試婚紗的事情,淡淡道:「她是未來的夜太太,我是什麼東西,她讓我往東我能往西?」
阿爵暴怒道:「都給我聽好了,以後不許讓安心踏進別墅半步!」
晚上的時候我聽到了阿爵跟安心的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安心的哭聲,阿爵吼道:「你算什麼東西,我的人你也敢羞辱!」
「我可以欺負她,你有什麼資格?」
「如果你無法勝任這個角色,我隨時可以換人!」
我聽不清安心說什麼,只聽到了她的哭聲。
那天晚上阿爵很溫柔,似乎在安撫著我的情緒。
其實我沒覺得怎樣。
我頂著這張臉活了兩年,什麼樣的羞辱沒有遭受過。
人一旦吃了太多的苦,就習慣了,麻木了,但是如果有人偶爾給一顆糖,會變得不習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阿爵沒有離開,他的手還圈著我的腰肢,我趴在床上,頭髮散著。
從鏡子裡看到我們在一起的模樣,有些羞恥。
我還有點不習慣白天跟他在一起的模樣。
他倒是大模大樣的起身去穿衣服,並且丟給我一件連衣裙。
「穿好衣服,今天要出去一趟。」
我乖乖的穿好了衣服,出門的時候戴好了口罩。
直到車子抵達目的地,我才知道,我要到的地方是整形醫院。
他要幫我整形。
「爵爺,不用的,我已經習慣了……」
「我不習慣,畢竟每天對著這樣一張臉,很沒胃口!」
我像是一個木偶一樣被他帶到了專家辦公室。
他跟專家溝通道:「我要她恢復到以前的面容。」
專家看了看我,似乎很難辨認我以前長得什麼樣子。
阿爵從錢夾里拿出一張照片地給他。
看到照片時,我愣住了。
這是我跟阿爵在高中天台上照的。
我正凝望著遠處的飛鴿,他湊過來親了我一下。
我驚訝的張開了嘴巴,他抓拍成功。
沒想到他竟然一直留著這張照片。
我想阿爵應該愛著以前的喬伊。
不,確切的說,他愛著我以前的面容。
我跟他之間,除了這點糾纏,似乎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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