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夢黎囂張的瞪著蘇木槿:「什麼時候這個品牌的檔次這麼低了,竟然讓一些付不起錢的窮鬼惦記上了。記住本站域名」
她的小跟班也跟著起鬨道:「有些人就是不識時務,明知道自己抱的大腿已經成了棄子,竟然還敢在外面耀武揚威的。」
「古往今來這掉毛的鳳凰不如雞,還不收斂一點,連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
「你說這句話簡直是在抬舉她,她原本就不是什麼鳳凰,不過是攀了高枝的麻雀。」
幾人忍不住嬉笑起來。
文無雙正要上前理論時,蘇木槿攔住了她:「文姐姐,算了,狗咬了我們,我們若是再咬回去,那不成了跟畜生一樣了?」
文無雙笑道:「是啊,而且還是一群愛叫的畜生,以後咱們離畜生遠點就是了。」
烏夢黎頓時冷笑道:「果然是物以類聚,一個被男人甩了,一個男人失了勢,你們也算是天涯淪落人了。」
眼看兩撥人馬就要吵起來,導購員立刻道:「諸位不要吵了,我們店裡還有其他高檔的服飾,隨時可以供諸位挑選。」
文無雙啪的一聲將銀行卡拍在櫃檯上:「先來後到,這件就是我們的!」
烏夢黎怒道:「誰先付錢就是誰的,你那點錢是用你老子的骨灰盒換來的,還是省著點花吧。」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烏夢黎瞪著蘇木槿:「你……你竟然打我!」
「烏夢黎,你剛才在說什麼?」
「怎麼?我說錯了嗎?文家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那倒不是靠著你那短命的鬼的爹嗎?」
啪!啪!
緊接著兩個耳光抽在了烏夢黎的臉上。
只不過這次打她的人是文無雙本尊。
烏夢黎頓時憤怒到了極點:「姓文的,你竟然敢打我,姐妹們,把這兩個女人給我往死里撕!」
那幾個女人瞬間將兩人圍住。
導購員正要上前拉架時,烏夢黎冷冷道:「店裡若是損壞了東西,我會按照原價賠償,但如果誰敢報警,就是跟我烏夢黎過不去!」
烏夢黎畢竟是戰瑾年的未婚妻,眾人自然不敢得罪戰家,只能站在一旁看熱鬧。
文無雙扭頭笑問蘇木槿:「怕不怕?」
蘇木槿笑道:「我正愁沒地方松松筋骨呢,沒想到有人上杆子送人頭。」
「差點忘了,你可是身手不凡呢。」
烏夢黎冷冷道:「你們兩個囉嗦完了沒有?姐妹們,上!」
幾個女人瞬間氣勢洶洶的圍了上來。
「黎姐,今天我們姐妹幾個就幫你出這口惡氣!」
「好,誰若是把這兩個賤人弄個半殘,我就賞誰個愛馬仕包包。」
「黎姐威武!」
幾人衝上來時,蘇木槿抬腳一掃,眾人紛紛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烏夢黎抱著錯位的胳膊疼得嗷嗷大叫。
文無雙朝著蘇木槿豎起了大拇指:「木槿,厲害哇,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我還沒出手呢,你一腳就搞定了,看來我得拜你為師了。」
「拜師就免了,幫我接杯咖啡吧,我請你看場好戲。」
「啊,還有好戲要上演?」
蘇木槿朝著她眨了眨眼:「還有重磅人物要出場。」
文無雙跟她坐在一起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對地上的人點評一番。
「嘖,那個斷腿的哭得不夠大聲啊,你得往死里嚎。」
「喂喂喂,那個抱膝的裝的有點過了啊,我姐妹出手沒那麼狠吧?」
幾人頓時又羞又氣,竊竊私語道:「黎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烏夢黎咬牙道:「繼續躺著,一會兒我未婚夫就要來了,看這兩個賤人還有什麼好囂張的!」
半個小時後,戰瑾年果然帶著人趕來了商場。
當他一進門就看到蘇木槿與文無雙時,頓時愣了一下。
烏夢黎瞬間嚎道:「瑾年,你要是再晚來一步,我就要被這兩個賤人打死了!」
戰瑾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厭惡,隨即朝著她走過去。
文無雙冷嗤道:「戰瑾年,沒想到你挑來挑去竟然找了這麼個貨。」
烏夢黎頓時罵道:「我再怎麼差也比你這個千人騎的東西強多了!」
那件事情不僅僅是文無雙心中的傷,也是戰瑾年心裡的一根刺。
這件事情他被網暴了整整三個月,恰好在他競選的時機。
就因為這場網暴,他的形象大大折扣,以至於失去了自己想要的職位,這才在權衡利弊之下無奈選擇了沒有任何根基的暴發戶烏家來聯姻。
「你給我閉嘴!」
烏夢黎見他不但不幫自己說話,反而呵斥自己,頓時惱道:「戰瑾年,你到底是誰的未婚夫,怎麼向著那個賤人!」
戰瑾年頓時腦殼發疼,他徑直走向文無雙:「文小姐,抱歉,若是她有得罪你的地方,還請你高抬貴手。」
文無雙冷嗤道:「我今天這手被你未婚妻打傷了,還真抬不起來。」
烏夢黎頓時惱道:「戰瑾年,你是不是想跟她舊情復燃啊,否則怎麼胳膊肘往外搗?!」
蘇木槿冷笑道:「戰少,看來你未婚妻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啊。」
「蘇小姐,我剛才說那聲抱歉,不過是看在我們幾人往日的舊情上,正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們動手打了人,總要給一個說法。」
烏夢黎頓時臉上一陣得意,原來方才戰瑾年是先禮後兵。
她走過去,勾住戰瑾年的脖頸親了他一下:「親愛的,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戰瑾年有些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紅印。
蘇木槿冷笑道:「看來戰少完全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需要我給你提個醒嗎?」
她隨即點開了一段視頻。
原來方才她已經將烏夢黎侮辱文無雙,折辱文家的話錄了下來。
戰瑾年聽完之後臉色鐵青。
文家雖然不比以前,可文無雙的父親是總統先生的恩人,折辱他,就是在折辱總統先生。
這件事情往大了說,甚至會牽扯到戰家。
烏夢黎囂張道:「瑾年,不必怕她,我讓我爸……」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了烏夢黎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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