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槿的聲音里滿是堅定:「我能!」
「蘇小姐,記住你的承諾。記住本站域名」
戰邦隨即上了車。
蘇木槿知道戰邦這是成全了他們,頓時道:「謝謝戰先生!」
戰邦頓覺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老管家問道:「看樣子先生不但沒有說服他,還被他說服了?」
「一頭倔驢怎麼可能說服得了我?」
「那就是被蘇小姐說服了。」
「真沒想到我跟人打了大半輩子交道,竟然栽在了一個丫頭片子的手裡。」
其實他有些後悔了,這並非他的本意,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
「那您打算怎麼跟總統先生解釋?」
「臭小子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就為自己的人生負責,而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為他擦屁股。」
「先生,三少爺早晚會知道您的良苦用心。」
「他一輩子都不知道才好。」
「您若是把當年太太的真相告訴他,他或許……」
「我說過,他一輩子不知道才好,你也把這個秘密咽回肚子裡!」
「是,先生。」
車子很快消失在夜色。
戰冥擎經常受傷,所以他的私人別墅里存了許多藥物。
蘇木槿找到了一盒止血化瘀膏,在手掌心裡推開後,便抹在了他的脊背。
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來,令他的傷口不那麼疼了。
他立刻拉蘇木槿坐下:「讓我看看你的傷。」
「我沒什麼事,只是被掃了一小下,不礙事的。」
戰冥擎強硬道:「讓我看看!」
蘇木槿無奈,只好躺在了沙發上。
戰冥擎拉開她背部的拉鏈,只見她的腰部有一道紅色的皮帶印,雖然傷的不重,可是她的肌膚皙白,襯得那道皮帶印觸目驚心。
他心疼的為她推上了膏藥,一遍遍的摩挲著她的肌膚。
膏體的清涼瞬間變得灼熱。
戰冥擎將手掌移開時,卻發現她的腰間竟然多了一個紅色的紋身,像是雛菊的形狀。
「你什麼時候弄得紋身?」
「紋身?我沒有紋身啊。」
「我幫你拍下來。」
戰冥擎拿起手機正要拍下來時,那個紋身竟然消失不見了。
他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拍下來沒有?」
「消失了。」
「那你一定是看花了眼。」
戰冥擎把別墅的閣樓改造成了星空台。
兩人一起窩在沙發上看著天空中的星辰。
他喝了酒,身上有了微醺的氣息,低頭吻著她的唇。
蘇木槿摟住他的脖頸,迎合著他,抬眸是他的俊臉與星辰,似乎整個世界都變得星河燦爛。
「阿擎,你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過了這麼多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也想享受一下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感覺。」
蘇木槿紅了臉:「誰要跟你生孩子。」
「好,你不想生就不生了,咱兩個好好的過日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
戰冥擎忍著笑道:「我知道了,你是想跟我過過了二人世界再考慮生孩子的事情,為夫成全你。」
「……」
蘇木槿醒來的時候已經睡在了臥房,她記得昨晚他們兩個一直在閣樓。
看來是戰冥擎半夜裡將她抱了下來。
她猜想這個時間點戰冥擎一定在健身房,便起身去洗漱。
兩人吃過早飯後,戰冥擎便驅車送她去醫院。
「昨天你跟他說了什麼?」
蘇木槿知道他指的是戰邦,便道:「沒什麼,或許他沒有你想像的那麼不近人情。」
"呵,你少替他辯解,他是什麼人,難道我還不知道?"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一時半會無法說服戰冥擎。
抵達醫院後,戰冥擎目送著她離開,直到看到她走進電梯後,這才驅車離開。
蘇木槿正要摁下電梯時,方青青走了進來。
她朝著蘇木槿伸出了手:「蘇木槿,我們和解吧。」
「方小姐到底幾個意思?」
「我忽然發現,你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說起來我們同時天涯淪落人,倒不如一起合作。」
「我還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蘇木槿,事情都發展到了這一步,你以為瞞得住嗎?戰冥擎跌下了神壇,已經不是守衛隊隊員了,你跟我一樣都失去了大腿,以後只有相互扶持才能共渡難關。」
蘇木槿笑出了聲:「方青青,看來你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我跟你有著本質的區別,我是靠自己在這家醫院站穩了腳跟,而你靠的是拼爹,所以當你無爹可拼的時候,自然一落千丈。」
方青青憤怒道:「蘇木槿,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爸如果不是看在你有戰家做後台的份上,怎麼可能三番兩次的給你放水!」
「嘖,我怎麼記得那個時候用戰家來狐假虎威的人是你啊。」
方青青被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只能放狠話:「行啊,總有你求到我頭上的那一天,到時候你就算跪下來求我跟你上一條船,我也不絕不會答應!」
「看來藥房那個地方呆久了容易影響智商,院長該給你換個地方了。」
姜岩見她的臉色不太好,便以為她是因為戰冥擎的事情而煩惱,便道:「我相信戰少這樣的男人,絕不會一蹶不振。」
「我不是因為戰冥擎,而是被方青青那個傻叉噁心到了,她竟然以為我跟她同流合污,真是好笑。」
姜岩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戰三少被守衛隊開除的事情而苦惱呢。」
開除?
怎麼可能是開除,明明是戰冥擎主動放棄的。
「看來你並不知道內幕?」
姜岩隨即點開了熱搜讓她看。
蘇木槿掃了一眼,媒體消息確實是開除,而且官方那邊也確認了這個說法。
所有的人都在揣測戰冥擎是不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甚至覺得戰家已經抵達風雨飄搖的地步。
蘇木槿心裡一片瞭然,上頭那位是動怒了,畢竟三番五次的勸說戰冥擎卻無果,他這麼做也是警告一下戰家。
最可惡的是那些胡亂揣測的人,他們的想像力可真夠豐富的,竟然杜-撰了五花八門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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