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卿抬了抬下巴,像一個孤傲的女王,語氣中滿是輕蔑與不屑:「這位先生,我們認識?」
封九梟眼眸中燃燒著怒火,身上的戾氣更濃,令周圍的人都不寒而慄。Google搜索
呵,當他是死人,撩男人不說還假裝不認識他。
封九梟幾乎磨著牙道:「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多多交流一下,不就認識了。」
他直接將雲卿卿扛在肩上,疾步朝著豪車走去。
雲卿卿竭力掙扎:「混蛋,放手!」
封九梟強行將她塞進車裡,見她依舊掙扎,直接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座椅上。
雲卿卿看到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甜甜,以為她嚇傻了,立刻大喊道:「我不認識他,快點報警!」
封九梟直接封住了她的唇,車窗落下,遮擋住兩人糾纏的身影。
甜甜確認過眼神,這是她惹不起的大金腿,開溜!
封九梟覺得自己瘋了,不過三日不見,他竟然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不在眼前,或許只在夢裡一遍遍的想念。
如今她近在咫尺,那些刻骨的思念瞬間生出藤蔓,一發不可收拾。
雲卿卿氣惱的咬住了他的唇,兩人的口腔里暈開了一絲血腥味,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
「屬小狗的,這麼喜歡咬人?」
他抬手幫她擦了擦唇角的血跡,襯得那兩片唇瓣更加的靡麗動人。
雲卿卿瞬間氣血上涌:「你踏馬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看到她這副兇巴巴的模樣,封九梟反而覺得這才是她,明艷張狂。
剛才假裝不認識他的冷漠,令他有一種撓心撓肝的感覺。
他湛黑的眼眸中滿是寵溺的笑意:「寶寶,哪個不開眼的惹到你了?告訴我,我去收拾他,嗯?」
雲卿卿暗自在心裡呸了一口,渣男,自己吃抹乾淨又來她面前裝純。
幾年不見,狗男人的演技倒是精進了不少。
雲卿卿懶懶的抬眼:「也沒什麼,就是有些人太不要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群眾點燈。」
呵,他在酒吧撩騷,不許自己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憑什麼?
她越想越氣,就連眉目間都染上了濃烈的怒意,襯得那張小臉更加的明艷。
封九梟眯了眯眼眸:「把話說清楚。」
雲卿卿湊過去,在他襯衫上聞了聞:
「嘖,還挺有經驗,這麼快就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洗乾淨了,只可惜,你洗的再乾淨也洗不掉身上的人渣味!」
封九梟頓時氣惱,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寶寶,再不好好說話,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耳垂上傳來細微的痛感,這令雲卿卿越發的羞惱。
這狗男人簡直是惡人先告狀,非要逼著她撕破臉皮。
她屈膝朝著封九梟的身體狠狠的頂過去,卻被他完美的錯開。
為了防止她再次發起攻擊,封九梟直接攥住了她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
雲卿卿忍不住爆粗口:「媽噠,放手!」
他懲罰似的在她的腳踝處撓了撓。
雲卿卿最受不住癢,頓時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停的向他求饒。
良久,他才將她鬆開:「寶寶,我不喜歡女人說髒話。」
雲卿卿將腳抽回,恢復了方才的盛氣凌人:「姓封的,你要不要臉,只許自己在酒吧找女人,不許我撩男人!」
封九梟頓時火大,只覺得女人是在無理取鬧。
這幾天他一邊處理公務,一邊忙錦標賽的事宜,不就是為了給她製造一場驚喜,討她歡心。
在她眼裡怎麼就成了渣男形象?
此時他的手機響了一下,是封暮給他發來的微信:狗封九,你慘了,在外面找狗被媽咪發現了,媽咪現在被氣跑了,你自己看著辦!
小傢伙還給他發來了一張當晚他跟戰君庭在酒吧被偷拍的照片,照片上確實有女人彎腰對他說著什麼,似是親昵。
他轉念一想,頓時唇角翹起。
原來女人是吃醋了,誤會了他跟那個酒吧女發生了什麼故事。
雲卿卿見他不但沒有愧疚之意,反而笑得愜意,頓時更加氣惱。
嚓,這狗男人果然吃野食吃慣了,臉皮這麼厚的麼。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男人的無恥。
好氣喔。
「我最討厭朝三暮四,尋花問柳的狗男人!」
特別是吃抹乾淨還佯裝高冷的狗男人!
封九梟笑了笑,俯身將她身上的安全帶扣好:「寶寶,坐好了,帶你去見個朋友。」
他給戰君庭發了條信息後,便驅車直奔索菲亞酒店。
酒店豪華包間內,風眠看著地上的衣服碎片欲哭無淚,這已經是她換上的第三件衣服了,結果被身邊這頭狼撕得粉碎。
她現在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戰君庭扣好皮扣後,抬手在她小屁屁上拍了幾下:「豆芽菜,換好衣服,跟老子去見個朋友。」
風眠殺了他的心都有了,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譏笑她是豆芽菜?媽媽批!
「戰少,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戰君庭拍了拍她的臉:「怎麼?占了老子的便宜,就想跑?也不怕我斃了你!」
風眠的唇角抽了抽:「你特麼快點斃了我,整天被你折騰,比死了還難受。」
戰君庭用帶繭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乖乖,老子捨不得。」
風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戰大哥,不,戰大爺,小女子那天真的不是有意徵用你的,實在是形勢所逼,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戰君庭一看到她哭就莫名煩躁,抬手給她擦眼淚。
她毫不客氣的拉著他的袖子擦著鼻涕:
「戰大爺,咱就算報仇也得有個度吧,我就睡了你一次,你特麼已經睡回來了,沒必要死咬著我不放吧。」
她指了指身上的青紫,控訴道:「看看,我都被你折磨成什麼磨樣了,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
戰君庭沒有絲毫的嫌棄,任由她擦著:「好,以後老子記住了。」
「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咱倆的帳早就兩清了,您是不是該放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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