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以後老子輕點

  雲卿卿抬了抬下巴,像一個孤傲的女王,語氣中滿是輕蔑與不屑:「這位先生,我們認識?」

  封九梟眼眸中燃燒著怒火,身上的戾氣更濃,令周圍的人都不寒而慄。Google搜索

  呵,當他是死人,撩男人不說還假裝不認識他。

  封九梟幾乎磨著牙道:「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多多交流一下,不就認識了。」

  他直接將雲卿卿扛在肩上,疾步朝著豪車走去。

  雲卿卿竭力掙扎:「混蛋,放手!」

  封九梟強行將她塞進車裡,見她依舊掙扎,直接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座椅上。

  雲卿卿看到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甜甜,以為她嚇傻了,立刻大喊道:「我不認識他,快點報警!」

  封九梟直接封住了她的唇,車窗落下,遮擋住兩人糾纏的身影。

  甜甜確認過眼神,這是她惹不起的大金腿,開溜!

  封九梟覺得自己瘋了,不過三日不見,他竟然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不在眼前,或許只在夢裡一遍遍的想念。

  如今她近在咫尺,那些刻骨的思念瞬間生出藤蔓,一發不可收拾。

  雲卿卿氣惱的咬住了他的唇,兩人的口腔里暈開了一絲血腥味,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

  「屬小狗的,這麼喜歡咬人?」

  他抬手幫她擦了擦唇角的血跡,襯得那兩片唇瓣更加的靡麗動人。

  雲卿卿瞬間氣血上涌:「你踏馬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看到她這副兇巴巴的模樣,封九梟反而覺得這才是她,明艷張狂。

  剛才假裝不認識他的冷漠,令他有一種撓心撓肝的感覺。

  他湛黑的眼眸中滿是寵溺的笑意:「寶寶,哪個不開眼的惹到你了?告訴我,我去收拾他,嗯?」

  雲卿卿暗自在心裡呸了一口,渣男,自己吃抹乾淨又來她面前裝純。

  幾年不見,狗男人的演技倒是精進了不少。

  雲卿卿懶懶的抬眼:「也沒什麼,就是有些人太不要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群眾點燈。」

  呵,他在酒吧撩騷,不許自己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憑什麼?

  她越想越氣,就連眉目間都染上了濃烈的怒意,襯得那張小臉更加的明艷。

  封九梟眯了眯眼眸:「把話說清楚。」

  雲卿卿湊過去,在他襯衫上聞了聞:

  「嘖,還挺有經驗,這麼快就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洗乾淨了,只可惜,你洗的再乾淨也洗不掉身上的人渣味!」

  封九梟頓時氣惱,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寶寶,再不好好說話,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耳垂上傳來細微的痛感,這令雲卿卿越發的羞惱。

  這狗男人簡直是惡人先告狀,非要逼著她撕破臉皮。

  她屈膝朝著封九梟的身體狠狠的頂過去,卻被他完美的錯開。

  為了防止她再次發起攻擊,封九梟直接攥住了她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

  雲卿卿忍不住爆粗口:「媽噠,放手!」

  他懲罰似的在她的腳踝處撓了撓。

  雲卿卿最受不住癢,頓時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停的向他求饒。

  良久,他才將她鬆開:「寶寶,我不喜歡女人說髒話。」

  雲卿卿將腳抽回,恢復了方才的盛氣凌人:「姓封的,你要不要臉,只許自己在酒吧找女人,不許我撩男人!」

  封九梟頓時火大,只覺得女人是在無理取鬧。

  這幾天他一邊處理公務,一邊忙錦標賽的事宜,不就是為了給她製造一場驚喜,討她歡心。

  在她眼裡怎麼就成了渣男形象?

  此時他的手機響了一下,是封暮給他發來的微信:狗封九,你慘了,在外面找狗被媽咪發現了,媽咪現在被氣跑了,你自己看著辦!

  小傢伙還給他發來了一張當晚他跟戰君庭在酒吧被偷拍的照片,照片上確實有女人彎腰對他說著什麼,似是親昵。

  他轉念一想,頓時唇角翹起。

  原來女人是吃醋了,誤會了他跟那個酒吧女發生了什麼故事。

  雲卿卿見他不但沒有愧疚之意,反而笑得愜意,頓時更加氣惱。

  嚓,這狗男人果然吃野食吃慣了,臉皮這麼厚的麼。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男人的無恥。

  好氣喔。

  「我最討厭朝三暮四,尋花問柳的狗男人!」

  特別是吃抹乾淨還佯裝高冷的狗男人!

  封九梟笑了笑,俯身將她身上的安全帶扣好:「寶寶,坐好了,帶你去見個朋友。」

  他給戰君庭發了條信息後,便驅車直奔索菲亞酒店。

  酒店豪華包間內,風眠看著地上的衣服碎片欲哭無淚,這已經是她換上的第三件衣服了,結果被身邊這頭狼撕得粉碎。

  她現在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戰君庭扣好皮扣後,抬手在她小屁屁上拍了幾下:「豆芽菜,換好衣服,跟老子去見個朋友。」

  風眠殺了他的心都有了,這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譏笑她是豆芽菜?媽媽批!

  「戰少,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戰君庭拍了拍她的臉:「怎麼?占了老子的便宜,就想跑?也不怕我斃了你!」

  風眠的唇角抽了抽:「你特麼快點斃了我,整天被你折騰,比死了還難受。」

  戰君庭用帶繭的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乖乖,老子捨不得。」

  風眠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戰大哥,不,戰大爺,小女子那天真的不是有意徵用你的,實在是形勢所逼,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戰君庭一看到她哭就莫名煩躁,抬手給她擦眼淚。

  她毫不客氣的拉著他的袖子擦著鼻涕:

  「戰大爺,咱就算報仇也得有個度吧,我就睡了你一次,你特麼已經睡回來了,沒必要死咬著我不放吧。」

  她指了指身上的青紫,控訴道:「看看,我都被你折磨成什麼磨樣了,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

  戰君庭沒有絲毫的嫌棄,任由她擦著:「好,以後老子記住了。」

  「不,不,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咱倆的帳早就兩清了,您是不是該放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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