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休整一晚,明天我們就要轉移戰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我們什麼時候再見面?」
「或許很快,或許要很久。」
在飛鷹停止呼吸的那一刻,蘇木槿的心中便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她對戰冥擎道:「你許久沒有吃到家鄉菜了吧,晚上去宿舍找我,我親自做給你吃。」
戰冥擎的眼眸抬了抬:「好……」
醫療隊的臨時宿舍以前是一所貴族學校。
這所學校雖然經歷了炮火的摧殘,但依稀可見往日的奢華。
蘇木槿的房間就在二樓,是一個柔-軟的沙發,她的床位與其他隊員的床位之間只拉了一個布簾。
戰冥擎來的時候帶了壓縮餅乾跟風乾牛肉。
蘇木槿知道這是他平日裡的吃食。
她為戰冥擎下了一碗清湯麵。
他吃得乾乾淨淨,甚至連湯都喝光了。
蘇木槿的那碗面卻沒有動,只是安靜的看著他。
「怎麼不吃?」
蘇木槿將自己的面推到了他的面前:「我看著你吃就好。」
戰冥擎笑了笑:「你把我當豬養了?」
「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吃乾淨。」
戰冥擎有些無奈,只好照做。
吃完飯後,他對蘇木槿道:「閉上眼睛,送你份禮物。」
蘇木槿隨即閉上了眼眸,只覺得手腕上有些涼意。
等她睜開眼睛後,發現手腕上多了一串相思豆手串。
W區常見的樹就是相思樹,這個時節正是相思豆成熟的季節。
紅色的相思豆鮮艷欲滴,看得出做手串的人很用心,挑選的相思豆很是均勻,一顆一顆的串聯而成。
這串相思豆襯得蘇木槿的手腕皓白如雪。
「喜歡嗎?」
「喜歡,很喜歡。」
戰冥擎見她笑得格外開心,便忍不住颳了刮她的鼻翼:「又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看把你開心的。」
「那不一樣,這是我男朋友親手做的。」
戰冥擎看著她嫣然的唇瓣,喉結滑動了一下:「那你要不要送我一份回禮?」
「你等我一下。」
蘇木槿隨即走到了布簾後。
片刻後她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戰冥擎,過來搭把手。」
戰冥擎掀開了布簾,當他看到身穿紅色沙麗服的蘇木槿時,立刻愣住了。
紅色的沙麗襯得她美艷妖嬈,身段曼妙。
她的一顰一笑間皆是風情。
「好看嗎?」
戰冥擎的喉結微微滑動:「好看……」
「我聽說在W國只有新婚的女人才能穿這種麗莎服。」
戰冥擎的眼眸中燃燒著一簇小火焰:「所以,你想說什麼?」
蘇木槿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頸:「戰冥擎,我沒有帶任何的禮物,所以只能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你。」
戰冥擎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眼眸深邃如夜:「你不後悔?」
「不悔。」
戰冥擎猛然勾住她的腰肢,將唇印了上去。
他覺得自己已經如一團燃燒的火焰,所到之處皆是燎原,而點燃這團火焰的人正是蘇木槿。
隊員們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並沒有回到宿舍,而是在臨時醫療點歇下了。
蘇木槿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只有戰冥擎留下的一張字條:保護好自己,等我。
她望著窗外的斷壁殘垣發呆。
昨晚的戰冥擎像是野獸一般,正如他現在的代號,野狼。
簡單的洗漱完畢後,她便帶著醫療箱回到了醫療點。
大家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十八號朝著她擠眉弄眼道:「我就說吧,你一定會見到自己的愛人。」
蘇木槿紅了臉頰:「他一早就走了,也不知道下次要什麼時候才能相見。」
「放心吧,只要你們心系對方,一定會再見面的。」
「我只希望他平安就好。」
「你男朋友一定是個厲害角色,那種殺人不見血的狠角色。」
蘇木槿的眼眸顫了顫:「我相信他所殺的都是大奸大惡之人,所維護的都是平民百姓。」
「那是當然,昨天我聽隊長說了,那十幾個傷者的身份都不簡單,你男朋友所從事的是一件偉大又壯麗的事業,值得我們每一個人敬重!」
蘇木槿喃喃道:「我只希望他平安就好。」
下午的時候,醫療隊臨時點被襲擊,他們不得不帶著病患一起轉移。
只可惜目標太大很快就引起了叛亂軍的注意,很快就將他們包圍。
立刻有人拿著喇叭喊道:「把昨晚那群僱傭兵交出來!」
原來他們是衝著戰冥擎那群人來的,只不過他們那些傷員被緊急治療過之後,就被送去了別的地方。
醫療隊的人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危險,頓時慌了陣腳。
隊長開口道:「我去跟他們談!」
蘇木槿搖了搖頭:「沒用的,我們交不出他們想要的人,就失去了任何價值。」
「那你的意思?」
「謊稱手中有籌碼,而後想辦法拖延時間。」
隊長點了點頭,但很快陷入了為難,因為她根本不會W國的語言,交流起來恐怕有些困難,如果再帶一個翻譯前去,豈不是多給對方一個籌碼?
蘇木槿毛遂自薦:「讓我前去談判。」
「四十七號,會不會有危險?」
「放心吧,只要他們知道我們手中有籌碼,不會對我怎樣。」
「四十七號,我們整個醫療隊以及傷員的命就系在了你的身上!」
「我會順利完成任務。」
蘇木槿隨即拿了一個用白手帕做的小白旗,朝著對方晃了晃。
對方隨即放下了武器,示意她繼續前行。
她淡然的踏過警戒線,來到了叛亂軍所堅守的防線。
有幾個大鬍子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用W國語言交流道:「這妞兒真辣,是我的菜。」
「誰也別跟我搶,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蘇木槿冷笑道:「你們是想要戰俘,還是想要一具屍體?」
對方挑了挑眉:「沒想到你竟然能說一口流利的W語。」
蘇木槿淡然道:「我要跟你們的頭進行談判。」
幾人商量了一番,隨即道:「跟我來。」
蘇木槿在幾人的挾持下,朝著一座破損的樓體走去。
一推開門,便聞到了一股沖天的酒氣,裡面烏煙瘴氣亂鬨鬨的。
看到有女人前來,其中一人晃晃蕩盪的朝著蘇木槿走來:「這是新送來的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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