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戰瑾年的車果然如期出現在蘇家別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到蘇木槿身穿一件黑白色職業裝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微微一怔。
在他的印象中,蘇木槿雖然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但她性子偏軟,做事畏畏縮縮,形象難免大打折扣。
這種人一眼就能被看穿,很是好拿捏。
可是今天的蘇木槿卻給他一種氣場全開的感覺,令他晃了神。
直到蘇木槿坐進車裡時,他才回過神來。
「蘇小姐,我給你的辯護詞可背熟了?」
蘇木槿點了點頭:「事關戰冥擎的安危,我自然熟記於心。」
戰瑾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滿意又鄙夷的神色。
花瓶就是花瓶,雖然好看,但大部分是沒有腦子的貨色,戰冥擎也只配這種女人。
車子穿過繁華的市區,來到了J區。
因為戰冥擎的身份特殊,以及戰家在炎都的影響力舉足輕重,再加上這件謀殺案牽涉的人命重大,上面的人要求法庭對戰冥擎進行秘密審判。
旁聽席上多是戰家人,還有些較為陌生的面孔,他們應該是戰冥擎的上司或者下屬。
蘇木槿只看了一眼便斷定,整個旁聽席上的人大抵分為兩派,一派是想公事公辦,置戰冥擎與死地,另一派怕是想要保住戰冥擎的人。
雙方人馬勢均力敵又劍拔弩張,整個旁聽席上的氣氛有些肅冷。
戰家人一看到蘇木槿,頓時橫眉冷對,特別是戰邦,他用譴責的眼神瞪著戰瑾年,似乎在責怪他為什麼要把她帶來。
戰瑾年坐到戰邦身邊小聲解釋道:「爸,蘇小姐是當事人,如果她能夠給冥擎作證,他或許還有一絲活下來的機會,冥擎一旦被轉交給軍事法庭,恐怕誰也救不了他。」
戰邦冷笑道:「這個女人只會給冥擎帶來厄運!」
「爸,蘇小姐也是一份好意,不妨就讓她試一試。」
法官陸續進入席位,戰冥擎也被押送上庭。
他依舊是那麼的桀驁不馴,只不過被羈押的這幾天他似乎清瘦了許多,下巴處有了青色的胡茬。
當他的目光落在蘇木槿身上時,瞳孔劇烈一縮,猛然眼眸猩紅的看向戰瑾年。
戰瑾年只是回了他一個意味深處的笑意。
火藥味在空中蔓延。
戰冥擎忽然發瘋似的踢打著面前的桌子。
任憑几個警務人員上前也無法將他摁壓住。
眼看戰冥擎就要掙脫開束縛,蘇木槿忽然開口道:「戰冥擎,你要相信我。」
正在發瘋的戰冥擎忽然安靜了下來,審判才得以繼續。
戰瑾年朝著蘇木槿的方向看了一眼,心裡莫名的生起幾絲不安。
戰邦怒聲道:「簡直是出盡洋相,丟光了我們戰家的顏面!」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審訊開始。
原告律師控訴著戰冥擎的殘暴,並且拿出了證據,證明當晚戰冥擎不但對那群人動手,而且在死者的血樣中採集到了戰冥擎的血樣。
法官隨即道:「請被告方進行陳訴!」
為戰冥擎辯護的律師是冷奕請來的金牌律師。
只不過他之前並沒有跟蘇木槿溝通,只能硬著頭皮將當晚的事情陳述了一番。
可是一切痕跡已經被人為破壞,他根本拿不出物證,唯一的人證就是蘇木槿。
律師並不知道蘇木槿能夠有多少勝算,只能道:「蘇小姐當晚一直跟我的當事人在一起,還請法官允許蘇小姐作為證人上場。」
法官隨即敲下了法槌,示意蘇木槿可以上場。
此時戰瑾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看好戲的笑意。
蘇木槿從容不迫的走上了證人席位,她看了戰冥擎一眼,示意他安心。
「當晚那群暴徒……想要對我下手,幸好戰冥擎及時趕到,制止了這場暴行,我不覺得戰冥擎是在傷害平民百姓,他明明是以守衛者的身份來守護我,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最愛的人都無法守護,還怎麼去守護他所愛的子民與榮耀?」
戰瑾年聽到這裡時瞬間皺了皺眉,這並不是他給她的那份證詞,而且事情似乎脫離他的掌控。
原告方立刻反駁道:「你是戰冥擎的愛人,自然心屬於他,不會站在客觀公正的角度去看待這件殺人案,更何況一切只是你的口頭證詞,我們的手中卻有戰冥擎行兇的視頻!」
他隨即將一段視頻呈給法官。
法官當庭播放,只見視頻中的戰冥擎無比兇悍的教訓著那群想要欺辱蘇木槿的人。
蘇木槿卻很清楚,這段視頻明顯被刻意的剪輯過。
法官隨即看向被告律師:「被告方,你們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金牌律師此時有些慌了,昨晚他只是臨時被冷奕找到,如果不是在巨額律師費的誘導之下,他也不會接下這個棘手的案子。
此刻他手中並沒有任何的證據以及有力的說辭,只能將皮球踢給了蘇木槿。
「蘇小姐,您既然是當事人,應該對當晚的事情了如指掌,還請您立刻向法官陳訴。」
蘇木槿一臉淡然:「我只需要給法官先生看一樣東西。」
法官應允後,工作人員便將蘇木槿遞過來的磁卡交給了法官。
法官將磁卡塞入設備,片刻後一段完整的視頻便被投放在大屏幕上。
視頻的結尾甚至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那人雖然臉上帶著面具,但額頭上的閃電印記卻格外的清晰。
冷奕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是紫電幫的人,他們一向跟冥擎不對付,沒想到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嫁禍在冥擎的頭上!」
一聽到紫電幫,眾人臉色微變,這場審判的結果不言而喻。
戰冥擎不僅被當庭釋放而且很快被上司召去了F國安全組。
他握了握蘇木槿的手:「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蘇木槿笑了笑:「我信你。」
戰冥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轉身跟著那群人大步離開。
戰瑾年走到了蘇木槿的身邊,鼓了鼓掌:「蘇小姐口才了得,看來我準備的東西有些多餘了。」
蘇木槿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光:「確切的說我跟戰大少的立場不同,自然不能用那份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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