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為戰不棄擔心嗎?剛才你也聽到了,他能夠撿回一條命來已經是萬幸了。Google搜索」
「如果真是如此,不棄將會失去待在守衛隊的資格,我擔心他受不了這個打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的心室損傷太過嚴重,下半輩子能夠像個正常人一樣的活著已經是萬幸了。」
戰冥擎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道:「如果我歸隊後,沒有人守在你身邊,你會不會害怕?」
蘇木槿笑道:「我有那麼柔弱嗎?」
「蘇木槿,我知道你很強,但有的時候記得在自己心愛之人面前示弱,讓對方留有發揮的餘地。」
「……」
「你看這樣怎樣,等不棄出院後,我就讓他做你的保鏢,工資我來開。」
蘇木槿明白了他的意思,戰不棄回不了營地,而戰冥擎在戰家待的時間極少,他也去不了戰家,反而留在她的身邊,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他也有理由養他一輩子。
她握住了他的手:「好啊,那我先謝謝我的男朋友。」
戰冥擎指了指自己的側臉:「我更喜歡付諸實際行動的人。」
蘇木槿笑著在戰冥擎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本來想蜻蜓點水,誰知道戰冥擎猛然扭臉,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唇狠狠的印了上來。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猛烈灼熱。
蘇木槿被吻得暈乎乎的,雙頰連同耳垂都發燙。
兩人吻得太過忘情,自然沒有看到雲青青的車子與他們擦肩而過。
雲青青從後視鏡里看到了兩人接吻的情形,頓時嫉妒得幾乎抓狂。
那感覺就像是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驟然被搶走。
她不要的人,也輪不到一個無名小卒來爭搶,這簡直是騎在她頭上拉屎。
更何況戰冥擎的拒絕瞬間挑起了她的征服欲,無論如何她都要拿下他。
她就不信戰家放著她這個最佳兒媳人選不要,去選一個毫無背景並且有訂婚史的女人。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手機驟然響起。
她隨即接通:「怎麼了?」
「你讓我查的事情我查清楚了,那個跟戰冥擎有娃娃親的人正是蘇木槿,只不過當時蘇父入獄,蘇家少爺失蹤之後,戰家便提出了解除婚約。」
「沒想到還有這事?」
雲青青本以為跟戰冥擎是青梅竹馬,戰冥擎的事情就沒有她不知曉的,沒想到還有這一茬。
「其實這只是戰冥擎的母親與蘇木槿的母親私下的約定,戰家本就看不上蘇家,自然不想作數,所以蘇家一出事,戰家立刻擺明了態度。」
雲青青頓時露出欣喜:「方晴,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
「我只想讓雲姐姐記住,無論如何我都站在你這一邊。」
「放心吧,雖然你這次是輸給了蘇木槿,但醫院這個月有個實習生轉正名額,它一定會是你的。」
「那就謝過雲姐姐了。」
掛掉電話後,方晴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就算雲青青不舉薦她,她也會拿到唯一的名額,畢竟院長千金的身份擺在這裡呢。
她之所以幫雲青青,不過是想看到蘇木槿被眾人唾棄的模樣,這就是得罪她的下場。
蘇木槿讓戰冥擎送她回家,她特意換上了戰家奶奶送她的那件月白色牡丹繡的旗袍,將髮髻挽起後,便扣了個珍珠發卡,優雅又大氣。
當她出現在戰冥擎面前時,戰冥擎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他的聲音微微沙啞:「蘇木槿,我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你藏起來。」
蘇木槿錯愕道:「怎麼?我做錯了什麼?」
「太美了,我不想讓別人欣賞到這份美,只想一個人獨享。」
「……」
戰冥擎緩緩的靠近,蘇木槿將他的臉掰正:「走吧戰少,今天畢竟是我第一次拜訪戰家,總不能遲到吧。」
「這次姑且放過你,回來再好好的收拾你。」
戰冥擎看到她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便問道:「這是什麼?」
「我親手做的梨花木雕,也不知道你爸媽喜不喜歡。」
「巧了,他對木雕很感興趣。」
母親的死無法-令他釋懷,他也沒有辦法稱呼那人一聲父親。
蘇木槿瞬間眉眼彎彎:「那被我蒙對了。」
「他不值得你這麼用心。」
「他當然不值得,但我不想讓我的男朋友丟了顏面。」
戰冥擎的胸腔中溢動著莫名的情緒,良久才道:「蘇木槿,我對你而言是不是很重要?」
「當然,因為你是我的男朋友啊,一輩子共度餘生的人。」
戰冥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間吻了吻:「嗯,共度餘生。」
戰家向來低調,所居住的老宅位於炎都北郊。
這座房子看上去有些年數了,不過格外的威嚴,門口的銅獅子似乎在訴說著歲月的沉澱,也昭示著主人顯赫的地位。
大門打開後,戰冥擎牽著蘇木槿的手沿著青石板路朝著老宅走去。
一路上管家欲言又止。
戰冥擎察覺到了管家的異樣,便道:「老馬,有話直說。」
「三少,今兒家裡來了客人。」
「誰?」
「三少見到就知道了。」
遠遠的,客廳里就傳來了笑聲。
「我一直很看好青青,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有這份福氣。」
「過獎了,我們家青青性子傲,以前也沒少讓三少吃閉門羹吧。」
「他一個大男人怎會在乎這些,如果知道了青青的決定,必然求之不得。」
老管家引著戰冥擎與蘇木槿來到了客廳。
戰邦看到戰冥擎身邊的蘇木槿時,笑聲戛然而止。
只見雲青青跟母親沈曼正坐在他的對面,她們順著戰邦的眼神看過去時,臉上的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戰冥擎無視眾人的目光,牽著蘇木槿走了進來。
「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蘇木槿。」
戰邦頓時皺起了眉:「蘇家人,哪個蘇家?」
沈曼立刻笑道:"還有哪個蘇家,當然是蘇懷年嘍,我可記得他還沒有入獄前,蘇家也在炎都風光了一陣子呢,只可惜沒守住這份家業,老子做了牢,兒子不知所蹤,只留下一個孤女,也是可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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