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與世隔絕了,怎會不知,難不成我很老,不配追趕當代年輕人的潮流?」
蘇木槿捧著手中的奶茶笑道:「我以為像戰隊這樣的人,每天關心的是國家政務,世界和平,怎麼會對這種無聊的事情上心?」
她低頭嘗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幾乎甜到心裡,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小梨渦。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戰冥擎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艷:「如果能夠哄一個女孩子開心,也算不上無聊。」
「什麼?」
「沒什麼,起風了,我們回去。」
蘇木槿正要起身時,戰冥擎將手遞了過去。
她愣了一下,隨即藉助他的力量站了起來,誰知道戰冥擎根本就沒有鬆手的意思,一直牽著她的手回到病房。
這一幕自然落在了不遠處那對兒母女的眼中。
蘇韻語氣惱的捶打著輪椅,本以為能夠跟戰冥擎同住一個醫院是天賜良機,沒想到竟然被蘇木槿這個賤人搶了先。
「媽,你也看到了,這個賤人不僅吊著秦崢哥,甚至還想勾引戰冥擎,簡直該被千刀萬剮!」
金文娟頓時冷笑道:「先讓她得意幾天,我有的是對付她的辦法,當年她媽不比她騷-浪,最後還不是被人弄死了?」
「媽,我真的好喜歡戰冥擎。」
「放心吧,媽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嫁入戰家。」
「姐那邊有消息了嗎?」
「放心吧,你姐手段高明,很快就能搞定一切。」
蘇韻語的眼眸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我真想快點看到這小賤人失魂落魄的模樣!」
自從打探到戰冥擎所在的病房後,蘇韻語便三番五次的出現在病房。
「戰隊,這是我媽為我熬的烏雞湯,據說對身體有很好的滋補作用,你要不要嘗嘗?」
戰冥擎對這個女人莫名的反感,冷冷道:「我有專門的營養餐,蘇小姐不必這麼麻煩。」
「哎呀,怎麼算是麻煩呢,你不喝的話可以給姐姐喝啊,她照顧你這麼辛苦,一定累壞了。」
蘇木槿淡淡道:「不需要,烏雞湯雖然大補,但喝多了適得其反,我勸你最好也少喝點。」
蘇韻語吃了閉門羹,頓時有些尷尬。
「蘇小姐,如果沒什麼事情,你可以走了。」
「哎呀,我姐姐這個人太木訥了,多無聊啊,我可以留下來陪你一起說說話。」
「我喜歡清淨,木槿,送客。」
蘇木槿隨即將蘇韻語推了出去。
蘇韻語惱怒道:「蘇木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小算盤,你就是想著爬上戰冥擎的床,成為戰家的女主人,我現在就告訴你,這簡直是白日做夢,以你的身份與名聲,只配做戰冥擎見不得光的情人,但我就不一樣了,我是蘇家的二小姐,而且清清白白的,正符合戰家兒媳婦的標準!」
蘇木槿忽然笑了起來。
蘇韻語更加惱了:「你笑什麼?」
「當然是笑你的愚蠢了,戰冥擎可多看你一眼了?竟然讓你青天白日的做夢。」
「你……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張狐媚子臉嗎?等著吧,總有一天戰隊會知道我才是最適合他的那個女人!」
「你做你的白日夢就好,但麻煩你每天不要來這裡噁心我!」
蘇韻語氣得幾乎吐血,現在的蘇木槿嘴巴毒得很,跟以前那個木木呆呆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難道落了一次水,竟然給了她這麼大的刺激?
戰冥擎的身體素質極好,傷勢也恢復的極快,過幾天便能出院了。
只不過令蘇木槿感到奇怪的是,這幾天前來探望他的人不是同事便是那幾個時常出現在報導上的大人物,卻不見他的家人。
就連他出院的時候,也只是戰家的管家前來為他收拾東西。
「三少爺,老爺跟大少爺忙於公司的事情,特意讓我來接您回去。」
戰冥擎冷冷道:「不用了,按照老規矩,我住酒店就可以。」
「三少爺,您已經許久沒回家了,這次借著養傷的病假不如在家裡多待一些時日,也好跟老爺緩和一下父子關係。」
戰冥擎扯了扯唇:「我跟他沒什麼好聊的,眼不見心不煩。」
管家扭頭朝著蘇木槿道:「蘇小姐,還請您幫我勸勸三少爺。」
蘇木槿笑道:「我只是他的護理人員,跟他並沒有那麼熟,所以幫不了這個忙。」
管家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戰冥擎的俊臉上卻蒙上了一層冰寒,令蘇木槿有些莫名其妙。
她正打算為戰冥擎拎行李時,卻被他搶先將行李拎起,自顧自的走向了電梯。
戰冥擎的車子停在了醫院外。
龍馬遞給她一張支票:「蘇小姐,這是您這幾天的報酬,請收好了。」
蘇木槿定睛一看,竟然給了她十幾萬,這個數目顯然超出了她的預期。
醫院裡最專業的護工一個月也不過是上萬的報酬,戰冥擎竟然給了她高出十幾倍的價格。
「我不能收這麼多,更何況在利刃的時候,戰隊也沒少照顧了我。」
戰冥擎冷哼道:「我跟蘇小姐又不熟,自然要公事公辦,更何況送出去的東西哪裡有要回來的道理,龍馬,上車。」
龍馬尷尬的朝著蘇木槿笑了笑,隨即上了車。
蘇木槿抽了抽唇角,所以他在為自己那句『不熟』而生氣嗎?
她不過是隨口說說,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將支票小心翼翼的收好後,蘇木槿在路口駐足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回蘇家。
那座房子本來就是父母留給她的財產,她憑什麼委屈自己,讓別人在裡面作威作福?
看到蘇木槿回家,蘇國華顯然不悅:「出去野了這麼多天,還知道回來?」
「叔叔是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
蘇國華頓時怒道:「你什麼意思?!」
「戰冥擎的人來請我的時候,你當時在場啊,為什麼明知故問?」
蘇國華氣得胸口起伏:「別以為有戰家那小子罩著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
蘇木槿冷冷道:「我的底氣從來都不是旁人給的,而是源於自己,這裡是我的家,你們住的我的房子,揮霍著原本屬於我的財產,我憑什麼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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