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氣勢洶洶的衝到了她的面前。記住本站域名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她的嬸嬸金文娟了。
只見她身上裹著緊身的旗袍,腰間的贅肉,發福的小肚子,壯碩的小腿都一覽無遺。
她抬手就要給蘇木槿一個耳光,卻被她靈敏的躲閃。
金文娟頓時愣住了,這個木頭疙瘩向來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嘴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蘇木槿的反應令她更加的惱火:「小賤蹄子,你竟然還有臉躲,來人啊,給我上家法!」
兩個女傭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她們上前抓住蘇木槿,打算在她腿彎上狠狠的踹一腳,迫使她跪在地上。
只是在她們還未動手之前,蘇木槿已經主動出擊,一個掃堂腿就將那兩個女傭踹翻,疼得兩人齜牙咧嘴,再也不敢上前。
金文娟一臉的錯愕,嘴巴張的幾乎能夠塞下一整個雞蛋。
「你……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一手?」
她這個侄女不但躲過了她的耳光,而且還踹到了女傭,簡直不可思議。
蘇木槿淡淡道:「不過是在營地里學了點防身術罷了。」
金文娟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威脅,頓時怒道:「小浪蹄子,別以為你會幾招三腳貓的功夫,我就不敢對你怎樣!」
她示意女傭將她的皮鞭拿來,隨即在空氣中甩了一個響亮的鞭聲。
若是以前,蘇木槿早就嚇得跪地求饒,她再趁機對她羞辱一番。
可是這一次,蘇木槿的臉上滿是淡然,甚至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睥睨著她,令她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嬸嬸,我到底何罪之有?」
「呵,少在這裡裝犢子,韻語早就告訴我了,她好心帶你去找秦崢,誰知道你恩將仇報,竟然自己跑掉了,害得她一個人留在那裡被怪獸襲擊,如今小腿急需手術,怕是要落下殘疾,你應該知道,我們家韻語多麼愛美,別說是殘疾了,就算是落下一個疤,那也要了她半條命!」
蘇木槿冷笑道:「那依嬸嬸的意思,我就該傻呆呆的往林子裡闖,然後成為野獸的口中餐?」
金文娟頓時瞪大了眼睛:「像你這種廢物點心活在這世上也是浪費糧食,倒不如填了那怪獸的肚子,這樣以來也省的秦家整日裡往我們蘇家來要人!」
「呵,蘇韻語的命是命,我的命就活該卑賤?」
「你哪裡有資格跟我們家韻語比啊,我們家韻語生來就是金貴命,以後是要做富家太太的,誰像你一生下來就克兄克父,天煞孤星,這種人就該早死早托生!」
蘇木槿的心中滿是憤怒,難怪以前的她性子懦弱,整日裡被叔嬸一家洗腦,抹殺掉了她的自信。
「我希望這些話是你最後一次從嘴裡吐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金文娟愣了一下,隨即惱怒道:「小浪蹄子,我看你是許久不被我管教,長了牙,我今天就代替你爹娘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她揮舞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朝著蘇木槿抽了過去。
那鞭子牟足了力氣,勢必要把她打個皮開肉綻。
蘇木槿猛然攥住了鞭尾,猛然用力一拉,金文娟瞬間被摔了個狗啃屎,嘴上里鼻子裡全是血。
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時,卻被蘇木槿狠狠的踹回了地面。
「嬸嬸是不是把我剛才的警告當成了耳旁風?」
金文娟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依舊是那張臉,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以前的蘇木槿逆來順受,唯唯諾諾,可是眼前的她卻霸氣狠辣,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一般。
此時門外響起了蘇國華的聲音:「鬧什麼鬧,我從門口就聽到了你們的聲音,簡直給我們蘇家丟臉!」
金文娟像是找到了靠山,踉蹌的爬起來朝著蘇國華跑過去:「國華,小賤蹄子造反了,我不過是想幫韻語討回公道,她不僅辱罵我,還打我。」
看到金文娟這副滿臉是血的模樣,蘇國華又嫌棄又錯愕。
他抬頭看向蘇木槿,厲聲呵斥道:「到底怎麼回事?」
蘇木槿將鞭子丟在了地上:「叔叔已經問問嬸嬸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不過剛進門,她就對我實施家法,如今還在叔叔面前倒打一耙。」
蘇國華冷冷道:「你在外面瘋了這麼久,你嬸嬸不過是關心你,再說了你沒有父母在身邊管教,我們自然擔負起這份責任,這是規矩!」
蘇木槿冷笑道:「無緣無故的辱罵毆打,這是蘇家哪門子的規矩?」
蘇國華沒有想到她竟然敢頂嘴,頓時不悅道:「長輩說話你就要好好的聽著,就算有異議也不許忤逆!」
「叔叔,我有些好奇,你的兩個女兒也守蘇家的規矩嗎?還是說這門規矩是專門為我制定的,那你們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蘇國華怒道:「蘇木槿,這些年來老子供你吃喝,哪裡虧待了你?如果你不想守這個家的規矩,就給我滾出去!」
金文娟也添油加醋道:「對,馬上收拾東西滾出這個家!」
她倒要看看,沒了他們的收留,這個小賤蹄子還能去哪裡。
蘇木槿忽然笑了起來。
蘇國華被她笑得有些發毛:「你笑什麼?」
「有些人似乎本末倒置了,搞不清自己的位置。」
「你什麼意思?」
「叔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套別墅是我父母看你們可憐,借住給你們的,這些年來不但沒有收取一分錢的房租,而且時常貼補你們,我還聽說,我們家破產的時候,叔叔當初可是從老宅搬回來不少的古董首飾,這些東西足夠這些年供養我的費用了吧?」
蘇國華與金文娟相視一眼,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小丫頭竟然敢跟他們算後帳。
「話雖如此,但……這些年用來幫你父親打點上下,供你上大學,尋找你那個不爭氣的哥哥,早就花光了,還搭上了我跟你叔叔不少的血汗錢。」
「可這些年我沒見嬸嬸出去工作,而叔叔也不過在重組後的蘇氏公司做了個閒差,能賺多少錢?說到底,還不是靠著我父母留下來的老底,供養著你們的吃喝,還有兩個女兒的奢侈生活,這麼說來,我應該是你們的福星,你們應該把我供起來,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而不是辱罵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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