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卿無奈的笑了笑:「你幫了我這麼多,難道還不許我來報答你?」
「哼,僅憑一碗麵就想跟我兩清,想得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龍皇想要什麼?」
南宮龍庭本想說,他想要她,只不過有些事情已經沒有任何可能。
他隨即笑了笑:「我只想後天的儀式順利,一切如你所願。」
「南宮龍庭,多謝了。」
兩人的眼神交匯在一起,雲卿卿的眼眸中滿是坦然與感激,而南宮龍庭則掩飾住自己的深情,痞笑道:「忽然跟我這麼客氣,令我渾身不自在。」
「南宮龍庭,你是我跟九爺的朋友,以後但凡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儘管開口。」
「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你。」
雲卿卿示意他儘管開口。
南宮龍庭痞笑道:「你有沒有姐妹啊,可以試著介紹給我。」
「……」
「開個玩笑,言歸正傳我總覺得彌粟這女人私下裡在搞小動作,你最好小心一點。」
雲卿卿深知彌粟是個隱患,可是這裡是南疆,而且彌粟是她的妹妹,就算她想對她做什麼,恐怕也會引起彌皇的不滿。
眼下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想讓彌皇將儀式提前。
「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哼,你欠了我這麼多人情,無外乎多欠一個,說來聽聽。」
「在儀式進行之時,我想要你親自護住我跟九爺。」
南宮龍庭皺了皺眉:「你也要參與進去?」
「彌皇跟我說了還魂術的過程,無非是讓九爺在異時空中獲得重生,可我怕他找不到回來的路,所以想陪他一起去。」
雖然最開始她聽到這個說法時,覺得很是荒唐。
可是這裡是南疆,眾人口中的詭秘之境,更何況彌皇便是還魂術的實驗者,他都能夠平安的活了下來,她相信封九梟一定可以。
如今的她已經走投無路,就算覺得荒唐也要試一試。
「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跟他都回不來,恐怕只能困在那裡,這輩子也不能甦醒。」
「我跟九爺這些年來分分合合,耽誤了太多的年華,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要陪著他。」
雲卿卿隨即將幾封信交給了他。
「如果我真的醒不過來,還請你幫我把幾封信交給他們。」
南宮龍庭只覺得胸口窒息:「我不會答應你,等你醒了,親自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們。」
「南宮龍庭,拜託了。」
南宮龍庭無法拒絕,他只能將信收起,有些煩躁道:「你記住,我只是幫你保存,並不會幫你。」
雲卿卿朝著他笑了笑:「謝謝。」
兩天之後,南疆的上空竟然出現了七星連珠的異象。
彌撒帶著雲卿卿來到了佛塔。
南宮龍庭則帶著護衛隊一路相護。
與上次的層層機關不同,這次的佛塔格外的清淨,他們穿過一條密道,直接抵達佛塔的中心區。
彌撒示意雲卿卿咬破手指,將藥神血滴落在中間的蓮花佛燈。
雲卿卿照做後,只見蓮花佛燈瞬間打開,血液順著佛燈的脈絡蔓延到各個龍燈。
片刻後,九盞龍燈陸續被點亮。
眼前開闊的地面忽然裂開,儼然是一片通往不知名地界的河,河面上氤氳著霧氣。
彌撒命令下屬將兩條木船放置於河水之中。
雲卿卿跟封九梟躺了進去。
見她即將閉上眼眸時,彌撒忽然叫住了她:「卿卿,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希望你不要再怨恨我了,若有來世,我希望能夠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雲卿卿對他做了個叩謝的動作。
「還魂術其實是一種詛咒,而他是還魂術的被咒人,記憶是被清空的,可你不同,到了那個時空,只要把他喚醒,你們就可以平安歸來。」
「多謝彌皇。」
雲卿卿對他再三叩謝。
片刻後,她只覺得一陣清悅的鈴聲響起,漸漸的便陷入了昏迷。
兩艘木船隨著河水飄走。
片刻後地面漸漸的關合。
此時彌粟帶著一陣人馬闖了進來。
她大喊道:「給我砸了佛塔,中止儀式!」
侍衛們立刻衝過來與南宮龍庭的人打在了一起。
雙方人馬在爭鬥過程中,佛塔瞬間傾倒。
彌撒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後仰去。
南宮龍庭立刻上前扶住了他:「彌皇!」
「快……快阻止這個瘋丫頭,否則他們……他們會……」
「會怎樣?!」
彌撒的瞳孔瞬間放大,手指緩緩的垂落在身側。
「彌皇!」
雲卿卿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炸開一般,全身的肌肉痙攣、扭曲,就連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位了一般。
黑色的潮水一股腦的涌了過來,任憑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耳邊充斥著罵聲。
「你怎麼還沒有死?正是因為你這個喪門星,才害得秦崢連個全屍都沒有。」
「如果找不回秦崢,你就別想回來了!」
「果然是賤命,剋死自己的母親不說,如今還剋死了未婚夫,最該死的那個人是你啊!」
她只覺得胸口一陣摁壓的疼痛,緊接著一張冰冷的唇貼了上來。
片刻後,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只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俊顏近在咫尺。
一時間,她竟然看呆了。
男人穿著一身迷彩,腳下蹬著一雙黑靴,雖然臉上畫著油彩,但那雙眼眸深邃又湛黑,就像是一個漩渦一般想要將人吸進去。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臉:「醒了?」
她依舊呆呆的望著他,不知道為什麼,眼眸中竟然蓄滿了淚水。
男人不屑的勾了勾唇:「這是傻了麼?」
男人身旁的下屬忍不住打趣道:「還能怎麼,一定是犯了花痴病,畢竟哪個女人見到隊長您不都是這副痴傻樣麼。」
此時她身旁的女伴搗了她一下:「木槿,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向這位長官道謝啊。」
木槿?
這是她的名字嗎?
她正要深思時,頓時一陣頭疼欲裂。
看到她這副模樣,男人起身道:「看來沒什麼大礙,出發。」
隨著他一聲令下,身後的一隊人馬立刻齊刷刷的上了越野車。
開車之前,男人忽然扭頭看向她,甚至輕佻的吹了聲口哨。
在眾人的鬨笑中,越野車消失在塵土中。
此時一個女人從人群中衝過來,對著她便是一個耳光:「蘇木槿,你可真有本事啊,剛來營地就給我惹是生非,整天尋死覓活的給誰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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