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步步緊逼的雲卿卿,田園瞬間脊背生寒,下意識的後退。記住本站域名
「雲卿卿,你……你想幹什麼?」
雲卿卿走到她的面前,忽而露出森然的笑意:"當然是幫田組長治治病了。"
「我……我好好的,哪裡有什麼病?」
「嘴賤也是一種病啊,需要及時就醫,否則容易出現人畜傳染的病狀。」
她猛然揪住田園的衣領,抬手狠狠的抽了她兩個耳光。
田園的臉瞬間腫-脹起來,唇角也滲出了血跡。
田園疼得尖叫起來,可她知道自己不是雲卿卿的對手,便放棄了掙扎。
看到她這副慫樣,站在一旁的田甜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這個姐姐啊平時可是耀武揚威,高高在上的,沒想到一面對雲卿卿簡直就是縮殼烏龜。
不過面子工程總要做一做的。
看到雲卿卿打累了,一把將田園推倒在地。
田甜佯裝好心的上前將田園扶起:「表姐,你沒事吧?」
田園恨得咬牙切齒,她眼瞎嗎,自己被打成這副模樣,她都無動於衷?
田甜扭頭看向雲卿卿,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雲組長,這裡是研究所,不是你任意撒潑的地方!」
「呵,這麼快就出現了人畜傳染的症狀,看來我還是下手晚了。」
「你不要太過分!」
「要不要我再幫你治一治?」
田甜生怕自己會被打成田園這副豬頭相,嚇得拖拽著田園離開。
帶她來到醫務室後,田甜假惺惺道:「表姐,是不是很疼啊?」
田園直接狠狠的甩給她兩個響亮的耳光:「你說疼不疼?!」
田甜被打得眼冒金星,但她有些事情還需要仰仗田園,便忍著疼痛道:「我幫你冷敷一下。」
田園直接將她推倒:「滾,別以為我沒有聽到你當時的笑聲,本以為你跟我是一條心,沒想到你只會看熱鬧,一點用都沒有!」
「表姐,你……你一定是聽錯了,這耳光打在你的身上,可是疼在我的心上啊,只不過雲卿卿太強了,我就算衝上去,也是挨打的份,到時候就照顧不了你了,得不償失。」
田園雖然對田甜很是噁心,但是想到她以後還有點用途,更何況兩人站在同一陣營,她也不好跟她撕破了臉皮,便道:「還愣著幹什麼,去去冰塊啊!」
「我馬上就去。」
田園剛走出去,便看到了站在走廊正低頭跟雲卿卿說話的謝暮初,她立刻閃到了一旁。
「雲卿卿,不要誤會,我對封暖並沒有別的意思,並不是來相親的,而是專程來找你的。」
「專程來找我?」
謝暮初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道:「我能不能問雲小姐一個私人問題。」
「謝秘書長不必客氣,儘管問。」
「你……跟封九梟真的和好了?」
雲卿卿的眼眸中蕩漾著笑意:「不僅和好如初了,似乎經歷了這麼多分合,我們比以前更懂得珍惜彼此了。」
看到她這副幸福甜蜜的模樣,謝暮初準備好的表白詞瞬間如鯁在喉。
他知道有些話永遠也沒有機會說出口了,有些人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無緣。
他朝著她笑了笑:「你幸福就好。」
「謝秘書長前來研究所,該不會專程來問我私事的吧?」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幫總統先生送一份請柬。」
雲卿卿打開請柬看了一眼:「總統夫人的生辰宴?」
「是啊,夫人服用了你帶回來的藥,身體越發的好了,這場生日宴也算是總統先生第一次帶夫人公開亮相,除了邀請了親近之人外,還邀請了一些外國友人。」
「好,我一定前去。」
謝暮初臨走前忽然轉身道:「雲卿卿……」
雲卿卿扭頭道:「謝秘書長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嗎?」
「一定要幸福啊。」
雲卿卿朝著他笑了笑:「我也祝福謝秘書長早日覓得良人。」
兩人相視一笑,朝著不同的方向離開。
直到兩人走遠後,田甜從一旁走了出來。
她取了冰塊後,便將自己聽到的消息一股腦的告訴了田園。
田園的眼眸中滿是嫉妒:「總統先生竟然邀請了她?」
「是啊,我親自看到謝秘書長將那份請柬遞給了她。」
田園握緊了手指,簡直可惡,她也是研究所的骨幹,為什麼就沒有得到總統先生的青睞?
「呵,她一定是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如果表姐能夠參加那場宴會,一定會大放異彩,也會讓總統先生記住您,這樣以來,咱們的研究課題很可能就能拿獎!」
田園的眼眸轉了轉,田甜這番話不無道理。
只不過她並不是總統先生邀請的客人,根本沒有資格參加宴會。
「表姐,你別忘了謝秘書長可是總統先生身邊的紅人,如果你能夠以他女伴的身份參加,未嘗不可啊。」
田園瞬間喜笑顏開:「你這腦子轉的倒是挺快的,看來也不是全然廢物。」
既然雲卿卿有資格參加,她憑什麼不能去?
回到家,雲卿卿將請柬遞給封九梟:「周末陪我參加一場宴會。」
封九梟掃了一眼:「總統先生給我打過電話了,讓我務必要帶上你,謝暮初親自給你送去請柬,簡直多此一舉。」
雲卿卿笑著圈住他的脖頸:「九爺,你這是吃醋了?」
他攬住她的腰肢:「我不是吃醋,只是覺得我女人太有魅力,如果哪天我走在了前面,我也相信你一定會活的很精彩。」
雲卿卿猛然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許胡說,我還要跟九爺白首偕老。」
「嗯,白首不相離。」
「我去做晚餐,坐在這裡乖乖等著。」
雲卿卿的心情極好,哼著小曲去了廚房。
封九梟貪戀似的看著她的背影,生怕下一刻她便消失不見了。
他在這世上的日子不多了,很是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刻。
此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隨即拿了車鑰匙走出了別墅。
站在門外的人正是墨景辭。
他眼神冰冷的盯著封九梟:「哥,你又騙了我一次,難道我看上去很好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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