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暮初疼得臉色蒼白,但是出於男人的本能,他隱約的覺察到了封九梟的不快。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不過,他不想為雲卿卿招惹麻煩,便一直硬生生的忍著。
經過一路的顛簸,車子停在了就近的醫院。
醫護人員立刻推著他朝著手術室走去。
此時他的傷口已經崩裂,血暈染了一大片。
雲卿卿看了一眼,頓時對封九梟咒罵道:「這狗男人是故意的!」
謝暮初朝著她笑了笑:「雲小姐,我沒關係,還可以忍受,嘶……」
站在門口的封九梟只覺得此刻的謝暮初像極了一個綠茶表,頓時發出一聲冷笑:「謝秘書長也算是經歷過槍林彈雨的人,要是連這點傷痛都忍受不了,豈不是跟個娘們一樣?」
雲卿卿冷笑道:「傷又不在你身上,你當然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了。」
謝暮初伸手拽了拽雲卿卿的衣袖:「雲小姐,他說得對,這點小傷對我來說……沒什麼……」
看著謝暮初蒼白的臉,雲卿卿安慰道:「你在這裡好好的休息,我去幫你聯繫總統先生。」
「不用了,我的人已經聯絡過他了,一會兒他會派人接我們一同回國。」
封九梟越看越覺得窩火,謝暮初這貨什麼時候變了套路了,明明是用裝可憐來博取雲卿卿的同情心。
還有,剛才他說『我們』,呵,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雲卿卿走出去時,封九梟一時沒忍住,拽住了她的手腕:「如果你想走,現在就可以跟我的人一起走。」
雲卿卿冷冷的將他的手甩開:「謝暮初有傷在身,我不可能丟下他一個人離開。」
「這麼說,你要跟他一起走?」
雲卿卿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惱火,頓時對上他的視線:「封九梟,你是在……吃醋?」
封九梟像是被燙了一下,猛然鬆開了手指:「我只是……覺得你們挺沒人味的,要不是我,你跟謝暮初不知道埋在哪個土坑裡呢,如今自己商量著離開,完全把我排除在外?」
「呵,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自己有能力離開這裡,我們為什麼還要考慮你?」
「……」
他再次受到了暴擊,世間最疼的手法果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只能硬生生的吃了這個啞巴虧。
雲卿卿正要離開時,他還是拽住了她:「雲卿卿,跟我走。」
「理由,給我一個跟你走的理由。」
「跟我走,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雲卿卿的眼眸中掠過一絲失望,她狠狠的將他的手甩開:「大可不必!」
封九梟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謝暮初就這麼好?」
雲卿卿只覺得他的惱意有些莫名其妙,當初推開她的人是他,如今對她的生活指手畫腳的人也是他。
「封九梟,我跟什麼人做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封九梟像是被噎住了,良久才道:「總之,他的背景太過複雜,不適合你。」
「呵,那你告訴我,哪種男人更適合我,是你的弟弟墨景辭嗎?」
封九梟知道她這是對那件事情耿耿於懷,便道:「對不起……」
「封九梟,你不覺得這個時候向我道歉已經沒有意義了嗎?」
更何況她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三個字。
此時房間裡傳來一陣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雲卿卿立刻返回了病房,只見謝暮初從床上栽了下來。
她立刻上前將他扶起。
謝暮初滿臉歉意的看著她:「抱歉,我只想喝口水,沒想到摔了下來。」
「我幫你檢查一下傷口。」
謝暮初搖了搖頭:「沒什麼大礙。」
雲卿卿將一杯水遞到他的面前:「你若是想做什麼,儘管叫我,我就在這裡守著你。」
「恐怕又要麻煩雲小姐了。」
「我們是朋友,何必跟我客氣。」
此時站在一旁的封九梟驟然發出一聲冷笑。
謝暮初受了傷竟然學聰明了,懂得用裝可憐來博取同情心。
這個綠茶表!
以前他怎麼沒察覺這個男人這麼會裝呢。
謝暮初抬眸看了封九梟一眼:「封先生,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若是忙,儘管去忙你的。」
這句話儼然是下了逐客令。
封九梟恨不得把這個小表子撕爛。
可是他現在已經跟雲卿卿分手了,還有什麼立場去指責他。
這就很窩火。
他冷冷的橫了謝暮初一眼:「真沒想到謝秘書長竟然柔弱不能自理,這跟傳聞似乎有些偏差。」
雲卿卿白了他一眼:「封九梟,就算是挖苦人也好分場合,你對一個病人說這種話合適麼?」
封九梟磨了磨牙,明明是謝暮初在演戲,倒是弄得他里外不是人。
「那我就不打攪二位了!」
他走出醫院後,越想越覺得窩火,只恨謝暮初受傷的地方不是腦殼。
此時擎蒼已經處理完了那群劫匪,趕來醫院跟封九梟匯合。
「老大,查清楚了,想要綁架謝暮初的人是雅瑪迪的元首烏拉,之前烏拉想要進入聯盟國,結果被謝總統一票否決,一直懷恨在心,便想著利用謝暮初將謝總統約出來,進行談判。」
「我相信總統先生心中已經有了一番考量,我們不必插手。」
「老爺子那邊傳來了消息,讓我們今晚就回國,您要不要帶上雲小姐?」
「不需要!」
擎蒼隱約的感覺到了一股火藥味,頓時笑道:「您這是在跟雲小姐賭氣嗎?」
「呵,她想要留下來照顧誰,是她的自由,跟我無關!」
「老大,說句實話,您明明心裡放不下雲小姐,倒不如跟她道個歉,說不準她就原諒了您。」
「覆水難收!」
「老大,話雖然如此,但是雲小姐一直住在你的心裡,當時你想把她推開,不過是想著讓她尋找自己的幸福,但看得出來,她心裡也一直有你,所以她的幸福也在你的身上,你又何必糾結於自己的不完美,而錯過唯一的緣分?」
封九梟緊抿著薄唇,神色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擎蒼說得對,其實他早就後悔了,但苦於不知道該如何跟雲卿卿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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