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章 一切說得通

  南宮龍庭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的錯愕。記住本站域名

  眼看第七條龍眼就要被點燃,他忽然冒著被毒蠱傷到的危險,疾步走到雲卿卿身邊,將蓮花燈打翻。

  「快跟我走!」

  「可是龍眼還沒……」

  「夠了,快走!」

  他拉著她朝著九龍塔的出口狂奔。

  就在兩人拋出九龍塔的那一刻,身後的石門閉合了。

  雲卿卿惱怒的將他的手甩開:「為什麼不讓我看到最後的結果?」

  她的血已經點燃了七條龍,馬上就要有最後的結果了。

  「我說了,已經夠了。」

  「南宮龍庭,你到底在怕什麼?」

  南宮龍庭忽然倒抽一口冷氣。

  雲卿卿這才發現他的手腕上還盯著一直蠍蠱。

  她立刻將蠍蠱挑開,為他包紮了一下傷口:「我送你去醫院!」

  「你是想告訴所有的人,我們闖過佛塔了?」

  「蠍蠱可有解蠱的方法?」

  他的額頭上滿是冷汗:「先送我回宮殿。」

  雲卿卿架著他飛快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抵達南宮龍庭所在的宮殿後,他的人立馬為他進行醫治。

  雲卿卿則站在一旁,看著他滿臉痛苦,她不免有些愧疚。

  他到底是為了她才受傷的。

  「可有什麼解蠱的辦法?」

  蠱師看了看她胸前釋放著藍色光芒的吊墜:「這是?」

  「喔,這是我在蠱攤上買來的一隻小玩意。」

  「能不能讓我看看?」

  雲卿卿隨即將皮皮取了出來。

  蠱師的眼眸發亮:「這是一隻幼年蠱王,百年不遇啊,你竟然能在蠱攤上淘到這東西。」

  雲卿卿微微錯愕,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麼好。

  「皮皮是不是能夠救他?」

  「當然,蠱王可是千蠱之王,所有毒蠱的毒性都不敵它,恰好可以試試以毒攻毒。」

  蠱師隨即將皮皮放在了南宮龍庭發黑的傷口處。

  皮皮隨即開始吸南宮龍庭的血。

  片刻後,傷口處發黑的地方漸漸的變了顏色。

  皮皮的肚子也變得圓鼓鼓的,它似乎累了,就躺在那裡翻著肚皮,再也不動了。

  蠱師的眼眸中滿是驚喜:「蠱王不虧是蠱王,多吸幾次,龍皇的蠱毒就會被清除了。」

  雲卿卿鬆了口氣,總算是沒有被她牽連。

  只不過她心中有太多的疑慮想要問南宮龍庭。

  等蠱師離開後,她便回到了南宮龍庭的房間。

  此刻南宮龍庭緊閉著雙眼,似是睡著了。

  雲卿卿拍了拍他的肩膀:「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著。」

  南宮龍庭見自己裝不下去了,這才睜開了桃花眼:「你想知道什麼?」

  「為什麼千蠱陣對我沒有任何的效果?」

  回想到當時的情形,她隱約的覺著,那個千蠱陣並不是為她而設的。

  南宮龍庭的眼眸顫了顫,漫不經心道:「誰讓你身上戴著蠱王,剛才不是知道了麼,蠱王可是蠱中之王,可以強過任何毒蠱的毒性,那些蠱自然會對它避讓不及。」

  「真的是這樣嗎?」

  「我還能騙你不成?你也看到了,就因為我身上沒有蠱王,所以才被攻擊了。」

  「那你為什麼不肯讓我看到最後的結果。」

  南宮龍庭壓下眼眸里真實的情緒,淡淡道:「沒有最後的結果,點燃了七條龍塔,就是最後的結果。」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只能點亮七條龍塔,恭喜你,你確實是彌家皇室的人。」

  「我有可能會點燃所有的燈塔,是最純正的藥神血。」

  南宮龍庭忽然道:「不會有人點燃所有的龍塔,也不會有最為純正的藥神血!」

  「為什麼?」

  「藥神血一百年只會出現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已經死了。」

  「她是誰?」

  「彌皇的小妹妹。」

  「據我所知彌皇只有一個妹妹啊,而且現在還活的好好的。」

  「那是彌家的秘密,你自然不知道,你現在記清楚了,藥神血不會再有!」

  「我點亮了七條龍塔,那意味著什麼?」

  「我剛才說了,意味著你是彌家皇室的女兒,據我猜測,你應該是彌僵的私生女。」

  「……」

  南宮龍庭很認真的跟她分析道:「你看啊,你的身世幾乎跟彌家皇室家譜上任何一個人都不符合,那唯一附和的就是沒有入家譜的彌僵了。」

  「他為什麼沒有上家譜?」

  「那是因為他是南疆的叛徒,已經被逐出了彌家,不過就在被逐出彌家的第二年,就窮困潦倒而亡,據說是流落在民間有個女兒,想必就是你了。」

  雲卿卿挑了挑眉,她怎麼覺得南宮龍庭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呢?

  「呵,你的意思是,我查來查去,就查了個死人?」

  「嘖,別這麼沒禮貌,他可是你的先父啊,你這麼說是要遭受天打雷劈的。」

  「……」

  雲卿卿總覺得南宮龍庭在糊弄她,隨即隔天在替彌撒做康復檢查時,忍不住問了一嘴。

  彌撒的眼眸中滿是警惕:「你怎麼知道彌僵的事情?」

  雲卿卿心中一片瞭然,看來對於這一點,南宮龍庭沒有騙她。

  「喔,不過是道聽途說的。」

  「一定是龍庭那小子告訴你的,這小子的嘴巴向來不把門。」

  「聽說彌僵已經不在人世了?」

  「是啊,他做了背叛南疆的事情,被驅逐出皇室,也被南疆的子民唾棄,窮困潦倒,鬱鬱寡歡,第二年就病死了。」

  「那他的妻子兒女呢?」

  「他只有一個女兒,聽說被妻子帶去了九州大陸,後來便音訊全無。」

  似乎什麼都對上了號,但似乎又有些奇怪。

  雲卿卿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聽說你過幾天就要回國了?」

  「我的任務已經完成,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了,不如早點回國。」

  「怎麼會,孩子,只要你喜歡南疆,我可以把你留在我身邊。」

  「謝謝彌皇的好意,九州是我熱愛的地方,也有我所牽掛的人,我必須回去。」

  彌撒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孩子,你記住,只要我還在這裡,這裡就是你的第二故鄉,隨時都會敞開大門歡迎你。」

  雲卿卿與彌撒告別,臨走的時候管家送她出門:「卿神醫請留步。」

  只見他掏出一個盒子,遞到雲卿卿的面前:「這是彌皇讓我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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