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廁所?」
胡雨南冷笑一聲,她一把抓住趙大海的衣領。
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冷冷地說:「怕不是想跑吧。」
「我...我真的肚子疼...」
趙大海還想辯解,但胡雨南已經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你就在這給我呆著!」
胡雨南怒視著趙大海,她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厭惡。
此時可能是想到了許季同,她突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用力地抓住趙大海的頭髮,將他拖到陳飛面前。
「陳飛,你說怎麼辦?」
胡雨南指著倒在地上的趙大海,問道。
陳飛慢悠悠地說。
「帶上他,不是說要帶我們去找趙晚晚嗎?」
話語中帶著戲謔,並不把這群混混放在眼裡。
趙大海聽到他們還想找趙晚晚,暗罵一聲,心中滿是怨恨。
這死丫頭欠了他們多少錢竟然這麼執著,真是不知好歹!
陳飛說完這句話,白慕雲已經一把抓住趙大海的胳膊,像拎小雞一樣輕鬆地將他拎了起來。
說完他再次走到那個沒暈的混混面前,語氣平淡地問道:「你們住在哪?」
聽到陳飛的話,混混以為陳飛還想去他們家裡鬧事,頓時一臉憤慨地瞪著陳飛。
陳飛似乎察覺到了混混的怒火,知道他可能誤會了。
指指後面的趙大海,再次重複道:「我們只是用一下他,用完就會把他送回去。」
「用完就送過去?」
混混一臉見鬼的看著陳飛,似乎在說你比我們還狠。
聽到不是找事,混混害怕再挨打。
然後哆哆嗦嗦的說了他們的駐地。
陳飛點點頭招呼白慕雲,胡雨南一起出去。
「走吧,帶我們去找趙晚晚,別耍花樣。」
陳飛語氣平淡,卻蘊含滿滿的警告。
走在路上,趙大海一邊被人拉著走,一邊抱怨道:「你們這群人真是沒完沒了了,趙晚晚欠你們多少錢啊,至於這麼追著要嗎?」
「問什麼,你管她欠多少,反正都得還。」
胡雨南語氣里充滿了嘲諷,她一腳踢在趙大海的屁股上,讓他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趙大海被踢得火冒三丈,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著。
他們終於走出了小巷子,正好迎面碰上了之前遇到的那個老奶奶。
老奶奶看到他們抓著趙大海,眉頭皺了起來,問:「這是怎麼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白慕雲笑眯眯地說:「老奶奶,我們是來要錢的,這小子欠了我們不少錢呢!」
老奶奶一聽,頓時沒了興趣,她哼了一聲,扭頭就走了,好似對他們之間的事一點都不關心。
趙大海看到老奶奶沒有幫忙,頓時心涼了半截。
他還想著讓老奶奶替他報警呢,沒想到老奶奶竟然直接把他給無視了!
「你們......你們這群人真是太過分了!」
趙大海怒吼道,他被逼到絕路,只好破罐子破摔,大聲吼叫著想要引起路人的注意。
「過分?」
陳飛笑了笑,他俯下身子,用只有趙大海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這會兒再叫兩聲,看看你這些街坊鄰居有沒有人出來救你。」
趙大海渾身一顫,他清楚的知道不會有人救他的。
他不再耍花招,他認定了自己帶著陳飛找到趙晚晚到時候可以趁機脫身。
隨即不再猶豫,他直接指導著幾個人來到一個夜總會裡面。
陳飛幾個人站在門外,看著裡面沒有進去,他們統一扭頭看向趙大海,希望他解釋一下。
「我說,這什麼地方?你不會是把晚晚賣到這了吧?你個畜生!」
胡雨南指著夜總會大門,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趙大海則是露出狡黠的笑容,仿佛奸計得逞一般,他指著夜總會的大門,說道:「是啊,我把那死丫頭賣到這了,你們要是想找她就進去吧,不過,裡面可是魚龍混雜,你們可要小心點。」
胡雨南聽了趙大海的話,頓時怒火中燒,她一把抓住趙大海的衣領,咬牙切齒地說:「你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白慕雲則是眉頭緊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問道:「趙大海,你真的把晚晚賣到這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知道她會遇到什麼危險嗎?」
「呵呵,危險?我生她養他,就算把她賣了又怎麼樣!」
趙大海冷笑一聲,全然不顧趙晚晚的安危。
陳飛一言不發,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冰冷。
白慕雲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陳飛攔住了。
陳飛的眼神示意白慕雲不要再跟趙大海廢話,他直接推開了夜總會的大門,走了進去。
白慕雲和胡雨南面面相覷,他們不明白陳飛為什麼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進去了。
但是他們還是跟在了陳飛的身後,一起走進了夜總會。
夜總會裡面燈光昏暗,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香水味和酒味,各種各樣的音樂聲此起彼伏,讓人頭昏腦漲。
「你們幾個,站那兒幹嘛呢?沒見過世面啊?」
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兒搖晃著酒杯,媚眼如絲地掃了陳飛他們一眼。
陳飛冷眼看著她,沒有搭話。
白慕雲則是一臉厭惡地皺起眉頭,低聲說道:「這地方真他媽髒。」
胡雨南則是一臉好奇地東張西望,她從小到大都生活在優渥的環境中,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你要是想看,我帶你去看更刺激的。」
看到胡雨南到處打量,那個女孩兒笑得更加放肆。
她湊近胡雨南,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什麼。
胡雨南頓時臉色蒼白,她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那個女孩兒。
趙大海此時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他指著夜總會最裡面的一間包廂,說道:「走吧跟著我。」
說著,他就帶著他們往裡面走去。
夜總會裡面人山人海,趙大海帶著陳飛三人七拐八拐地穿過人群,終於來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就是這裡了。」
趙大海指著一間包廂,說道:「裡面就是李哥,當初就是他買走了晚晚。」
陳飛看著那間包廂,門上掛著一塊寫著「貴賓」的牌子。
他眉頭緊鎖,低聲問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