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事,都是祁奕寒在忙,好在寧家的長輩也來了,能照料女方這邊的事,李蠻兒騰出手來,全力替成化帝調養身子。【Google搜索】
成化帝的身體早就枯敗衰竭,時日無多,李蠻兒在他的藥中加入一些靈霧泉水,讓他的身體重新煥發生機,人也慢慢有了氣力,像煥發了第二春一樣。
聽夏公公說,以前花白的頭髮,有好多都變黑了,這可就不得了了。
李蠻兒的本事大夥都瞧見了,她現在的靠山硬著呢,不僅有得罪不起的九王爺,就連聖上也成了她的靠山,哪個敢不要命的往她跟前湊,估計都不用李蠻兒出手,就有從替她料理了。
從宮裡出來時,李蠻兒讓人打包了吃的帶回府中,結果她還沒下車呢,就聽到了外面的驚呼聲。
「怎麼了?」
紫煙下車查看情況,臉色很不好地道:「姑娘,是劉氏和她那個丫頭春杏,她們又來了。」
李蠻兒冷笑兩聲,「都成一景了,真夠絕的。」她下了車,沒走幾步,就被春杏攔了。
「郡主,郡主,您可不能不管我們夫人啊。」
李蠻兒眼睛都沒眨一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把春杏打的身子一歪就撲到了地上。
「放肆,她算哪門子夫人?」李蠻兒言辭犀利,「連個誥命身都沒有,不過是沖喜的玩意,也敢自稱夫人?」
春杏捂著臉喊,「您是郡主也不能這麼糟蹋人啊!我們夫人也是侯府三書六禮用轎子抬進門的,怎麼就不是夫人了。」
劉氏低聲啜泣,用袖子抹眼淚。
李蠻兒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回味,「好大的茶味兒。」
就在這時,巷子口傳來馬蹄聲,劉氏一聽,哭得更來勁了。連春杏也有了膽色,爬過來抱著李蠻兒的大腿,邊抱邊嚎,「郡主,您不能這樣無情無義啊,好歹我們主子也是您的庶母,您不能這樣對她。」
祁奕寒勒住馬,翻身下馬,快速走到李蠻兒面前,「怎麼了?」
春杏一見祁奕寒,兩眼放光,立刻要來抱祁奕寒的大腿。
祁奕寒是什麼人?多年鑑表達人,像無憂郡主那樣高段位的人,尚不能湊到他身邊,更何況是春杏這種蠢貨。
祁奕寒看都沒看,甩手一鞭子抽過去。
春杏想躲,可是祁奕寒出手的速度太快,以至於她的手臂還是被抽中,立刻就滲血了。
「王爺,手下留情啊。」劉氏哭哭啼啼地跪在春杏旁邊,「王爺莫要動怒,妾……」
祁奕寒正眼都沒瞧她,揚聲對門房道:「你們都是死人不成?這兩個人擾了郡主興致,叉出去,永遠不許靠近郡主府。」
李蠻兒瞧見劉氏一副悲憤欲死的模樣,當下紅唇微揚,「你先進去,我有話對她說。」
祁奕寒帶著阿七進門,還囑咐道:「那兩個女人沒安好心,把人盯住了。」
「是,屬下明白。」
李蠻兒等祁奕寒走遠了,才嘖嘖兩聲,「劉氏,你進門以後,不為侯爺侍疾,天天跑到我這裡找什麼存在感?莫非,你不守婦道,想要紅杏出牆?」
劉氏沒有想到李蠻兒言語這般惡毒,當下瞠目結舌,連哭都忘了。
「你要出牆,我也不攔著,能給侯爺戴頂綠帽子,也是你的本事。可是你把臉往王爺身邊湊,就有點不知死活了。一個年老色衰,顏色寡淡的婦人,竟恬不知恥地肖想當朝親王,跑到繼女府上自薦枕席,真是不知羞恥。」
劉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她還以為自己做得很隱晦,她還以為自己的這點小心思別人看不透,卻不想,人家不但看透了,還要揭了你的皮。
劉氏當即掩面離去,春杏的眼裡透出幾分怨毒,也追著劉氏離開了。
紫煙氣的跳腳,「姑娘,您怎麼就放任她們離開了。這主僕二人也太不要臉了。」
李蠻兒就道:「怕什麼,過河的卒子罷了,不用理會。」
卒子?
紫煙沒懂,不過郡主說的話,向來不差。紫煙沒有多想,跟著李蠻兒進了府,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半夜的時候,出事了,那劉氏身邊的丫鬟春杏居然自縊了,吊死在了明暉院。
劉氏哭死了過去,把矛頭對準了李蠻兒。沒過兩天,滿街都是流言,說李蠻兒仗勢欺人,逼死了繼母的陪嫁丫頭。
這事兒要是擱在別人身上,定要掀起一番波瀾,說不定還有言官抓住這件事不放,參她幾本,要求聖上聖裁。
可惜李蠻兒如今的身價,一般人根本得罪不起,連長公主之流都被她搬倒了,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會給她送人頭啊!
事實上,永遠不要低估人性。
這天李蠻兒正準備出宮,結果被一個小太監攔住了。
「給郡主請安。」
李蠻兒瞧著他眼生,便問,「不知公公在何處當差,找我何事?」
「咱家是侍候榮嬪娘娘的,娘娘身子不適,想請郡主過去瞧瞧?」
榮嬪娘娘?
宮裡還有這樣一位娘娘嗎?
身體不適?
李蠻兒笑了,在這座皇宮裡,能有資格請她瞧病的人可不多。這位榮嬪娘娘,口氣倒是不小。
請她瞧病是假,只怕別有用心是真。
「這位公公,只怕不行啊!」李蠻兒嘆了一口氣,「本郡主還要回去翻閱古籍,為聖上制定新的脈案,榮嬪娘娘那裡,總不至於比聖上的龍體還重要吧?」
「這……」小太監一時無語,他就是長了十個膽子,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李蠻兒直接帶著人離開,轉頭就交代紫煙不要忘了打聽這位榮嬪娘娘的來歷。
紫煙陪著她進宮也有些時日了,與一些小太監,宮女,嬤嬤都打過交道,很快就收集到了李蠻兒想要的信息。
「郡主,這位榮嬪娘娘可真是了不得,幾天前她還是長春宮的宮女呢!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侍寢了。」紫煙臉一紅,「聽說侍寢的第二天就封了采女,沒過幾天就成了貴人,封嬪的旨意是昨天下的。」
李蠻兒伸手掐算了一下時間,露出玩味的笑容,「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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