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恕生了一個好女兒啊!
這是眾將心中的第一個想法,不過緊接著,他們就又暗嘆道:可惜不是男兒身,否則就憑這一身的武藝,何愁家業不興,後繼無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眾人一時不知道該羨慕李恕好,還是該替李恕惋惜好。
馮無蘊有些狼狽地爬起來,眼中的震驚一點也不比旁人少。旁人或許還只是看個熱鬧,可他呢,那一摔可是確確實實發生在他身上。
小小女子,瘦弱不堪,為何會有那麼大的力氣,竟然輕鬆將他扔了出去。
全身的骨頭疼得厲害,仿佛都在提醒著他,這不是做夢,都是真實的。
「你……」馮無蘊捂著自己的胸口,叫囂道:「你可是吃了什麼增漲功力的藥劑,否則怎麼這麼厲害。」
他知道李蠻兒是大夫,醫術似乎還不錯。
「哼,不是我厲害,是你太弱。」李蠻兒道:「馮將軍若是想要耍賴,大可直接說,何必說這種誅心之話。我是奉了羅將軍之命,與諸位將軍一起商議戰事的,事前我可絕對想不到,將軍竟然這般小、肚、雞、腸。」
馮無蘊氣得大叫一聲,「拿命來。」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再次朝著李蠻兒撲了過來。
不過這一次,馮無蘊應該改名叫馮無恥了。他居然不使拳,而是使了一套爪法。只是他那兩隻爪子專門挑一些不可說的地方抓。
兩方比武切磋,少有這麼下流的。就算抓不到,可是讓他這麼比劃一下也難受啊!萬一被抓了一下,你說姑娘家還活不活了?
賈爾一瞧馮無蘊使出了陰招,氣得大罵,「姓馮的,你不要臉。」
周圍的人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從神情上就能看得出來,對他的作法也是不認同,太下作了。
李念臉黑得更是要殺人似的。
李蠻兒何嘗看不出來姓馮的用心險惡,只不過她可不是什么小白兔,既然你玩下三爛那一套,就別怪老娘也不講道理了。
李蠻兒瞧見牆角放了一根棍子,立刻飛跳過去,將那根棍子握在手裡。
「既然馮將軍不要臉了,那索性也不要當人了吧!讓你嘗一嘗我的打狗棍法。」
李蠻兒手中的棍子像是從柴堆里抽出來的這麼一根,筆直溜長,當做打狗棍最合適不過。她招式犀利,明明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根棍子,到了她手裡卻像有了靈性似的,上下翻飛,指哪兒打哪兒。
李蠻兒的動作太快,前一式還在抽馮無蘊的手臂,後面卻突然朝著馮無蘊的肋下戳去。
馮無蘊暗叫不好,微微一閃過後,剛想去搶李蠻兒手裡的棍子,哪知道下盤空虛,讓李蠻兒鑽了空子,她抬起一腳,猛然踹向馮無蘊的胯下。
只一腳,就讓馮無蘊瞬間失去了戰鬥力,臉色青紫,雙手捂著被踢的地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半天都沒起來。
「嘶……」
「嘶~」
現場抽氣聲此起彼伏,連賈爾這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李念更是微微低頭,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虧他之前還擔心李蠻兒會被欺負,現在看,他的擔心有點多餘。他這個侄女,命里缺慫,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
「還打不打了?」李蠻兒將棍子在手裡舞弄了兩下,「我除了會打狗棍法,還會刺驢劍術。」
賈爾無奈一笑,「這名兒一聽就不是正經人起的。」
李蠻兒深以為然,金大俠筆下的楊改之,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受條條框框約束的人,勉強算是一個不正經的人吧!
咳,扯遠了。
好一會兒,馮無蘊才抬起頭來,他額頭上都是汗,顫顫巍巍地伸出手來,指著李蠻兒咬牙切齒地道:「你,你這個毒婦。」
「小女子尚待字閨中,還沒嫁人呢!你罵我毒婦,有點太牽強了。不過,馮將軍剛才使用的那套爪法,未免太過下三爛了一些,我叫你老不羞,應該沒問題吧!禮尚往來啊,你說是吧?」
「咳……」賈爾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他似是想笑,但是又怕笑了以後得罪人,只好用咳嗽聲來化解尷尬。
也難為他,那麼胖的一張臉憋得通紅,像是發燒了一樣。
其他人也沒比他強到哪兒去。
「你,你……」馮無蘊又是疼,又是氣,幾乎說不出話來。
「好了!」羅盛不知何時也站到了一旁,顯然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切。他先是瞪了一眼馮無蘊,然後臉上重新掛著笑,「李大姑娘,不如就此罷手吧,如何?」
李蠻兒真想問他一句,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大局為重,她也不至於為了這些細微的小事,就耽擱了大計。
「那羅將軍說,可是我贏了?您可能讓這個老不羞認輸了?」
羅成聽了這話,也是尷尬,只道:「馮將軍已經傷了,不如……」
「技不如人,本該退位讓賢。再說,將軍您可是證人啊,公證是最起碼的吧!」
此時已經有人上前將馮無蘊扶了起來,這兩個人像是要吃人似的,緊緊地盯著李蠻兒看。
李蠻兒也不惱,大大方方地道:「怎麼,你們將軍技不如人還不讓說了?那若今日輸的是我,你們將軍可會放我一馬?」
自然不會,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之事。
「所以,不過瞧見我是一個弱女子,便想欺我,侮我?」
弱女子?
眾人真想問一句,您對弱這個字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馮無蘊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令牌。
「將軍,不可!」
「將軍!」
馮無蘊卻是雙眼通紅,十分艱難地道:「給她。」
旁邊一人,十分鬱悶地將令牌接過來,給李蠻兒送了過去。
馮無蘊滿頭的汗,疼痛尚未過去,他如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實在不想和李蠻兒周旋。更何況眾目睽睽之下,他是里子面子都丟盡了,哪裡肯再留下。
「從今天起,鐵血營歸你指揮。」說完,馮無蘊便讓人扶著自己離開了。
羅盛無奈一嘆,「大敵當前,還是……」
李蠻兒翻看著手裡的令牌道:「無妨,禦敵嘛,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這可真是……
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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