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蠻兒將軟甲背心遞給祁奕寒,「這是一位隱世高人做的軟甲,與尋常的護心甲不同,裡面的用料子世上難尋,所以這護心甲比尋常甲冑要輕便許多,也更堅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穿上它,尋常的刀劍根本傷害不了王爺,除非遇到內力特別深厚的強者,否則的話,定能護得王爺周全一些。」
李蠻兒示意祁奕寒將軟甲接過去,誰知祁奕寒根本不領情,「刀劍無眼,戰場上的殘酷和兇險不是常人能預料到的,這軟甲還是你留著穿吧。」
握草~
本姑娘嫌少有這麼大方的時候,平時別人想從她這裡順件東西,那可是極不容易的事。今兒她大發慈悲想送件好東西出去,結果還送不出去了。
李蠻兒的倔脾氣又上來了,「王爺瞧不上這個?」
「只是覺得你更需要它。」
這話聽在李蠻兒耳中,不像是好意,更多像是瞧不起她的本事似的。
但是李蠻兒向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也沒發火,只是將那件軟甲拎起來給祁奕寒看,「王爺瞧瞧這尺寸,我可能穿?」
這分明是一件成年男子才能穿著的尺寸。
祁奕寒的眉頭微微蹙起,「這……可是侯爺的軟甲?」
「他?」李蠻兒輕哼一聲,「管他做什麼,這是新的,沒有人穿過。我又用不上,還是王爺穿吧。」
聽到她說沒有人穿過,不知怎地,祁奕寒的眉眼都亮了幾分,「那你呢?」
李蠻兒就道:「我外祖父富甲一方,我手裡自然還有好東西。」
祁奕寒便沒再推辭,「多謝。」到底還是接了過來。
「原來王爺也會道謝。」李蠻兒微微挑眉,「王爺也沒有外面說的那麼可怕嘛。」
「膽子不小,連本王都敢打趣。」祁奕寒的話依舊是硬梆梆的,可是李蠻兒卻在他的話里聽出了那麼一點溫度。
當然,就一點。
「夜深露重,王爺還是早點回去吧!下次再見面,您便是銀面將軍了。」李蠻兒微微福了福身,「保重。」
不管怎麼說,祁奕寒至少是真的想為漠北出力,不管什麼原因,他堂堂親王以身犯險上了戰場,都值得自己這一禮。
「蠻兒姑娘珍重。」
兩人別過,祁奕寒翻出窗外,像鬼魅般的身影竄了幾下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李蠻兒側耳聽了片刻,沒聽見什麼異響,這才回去睡了。剛合上眼睛,突然想起迷藥和毒藥的事,連忙閃身進了空間。
早年間她可沒少往空間裡倒騰東西,沒辦法啊,他們玄醫一門,身懷異寶,又常常幹得罪人的事兒,仇家不少,常常遭人覬覦。
她為了防身,為了自保,空間裡隨處可見稀奇古怪的東西。有些東西是拿來逃命用的,有些東西則是用來算計人的。
機械的東西不說,就說這迷藥和毒藥,她用實驗室的大玻璃罐子裝了好多在空間裡。
現在都能派上用場了。
這些藥粉都是提純過的藥粉,威力可比古人做的要大多了。
李蠻兒打量著那些排排站的大玻璃罐子,面上閃過滿意,有了這些,足夠蠻人喝一壺的了,她也不用再去張羅。
還有十字弓弩,如果可以,她真想給那些士兵人手一支,只是實際情況卻不允許。
李蠻兒在空間裡翻找了一會,居然還找到了不少黑(火)藥。
這玩意放在現代,李蠻兒一準嫌棄它,也正是因為嫌棄,才沒有消耗,一些堆在角落裡。
在現代讓她嫌棄的東西,到了這個時候卻是好東西,隨便擺弄幾下,就能製成大火炮。
李蠻兒眼珠一轉,想著在罈子里放上捻線,再放上這些黑藥,尖銳的石頭或者碎瓷片之類的利器,那這罈子不就成了大火炮了。扔出去,能炸死一大片,還能驚馬,真是一舉兩得。
李蠻兒心裡有了成算,就立刻出了空間,她可要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得想辦法讓蕭如鏑同意李恕去舊城。
李蠻兒原本以為很難說服茹如鏑,只是沒有想到她還沒去找蕭如鏑說這件事情呢,蕭如鏑就去找了李恕,和他說了軍中的規矩。
「侯爺,咱們從軍之人,都是有章程的。若在外,大年三十,必是主帥與將士一起過年。」蕭如鏑主動示好,「之前不肯讓侯爺去舊城,主要是擔心侯爺的身子,現在侯爺看著無礙,不知是要去舊城與部下匯合,還是留在府城過年?」
李恕這個人,也不是全然拎不清事的,公事軍務方面,他向來做得不錯,只是涉及後宅,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願意費心去想,就顯得有些傻不拉嘰的。
「為將帥者,自然與士兵同住。」李恕伸手不打笑臉人,蕭如鏑把姿態放得這樣低,分明就是要算計他,可是他也不是吃素的,心裡有了提防,還能讓姓蕭的得逞不成。
「那侯爺打算何時走,我讓人安排,護送侯爺過去。」
李恕的心眼子仿佛在這一刻全都通了竅,立刻就道:「本侯來時,帶了一隊親衛,人數雖然不多,但個個武藝高強。將軍,這些人現在何處,該不會……」
「怎麼會。」蕭如鏑立刻擺了擺手,還露出了誠惶誠恐的表情,「是侯爺抬舉,還用往昔某在軍中的稱呼與某相交,其實某現在就是個白身,怎敢動侯爺的人。更何況,侯爺是奉詔而來,代表的是聖上,蕭某又不是活膩了,怎敢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李恕見他和自己打起了太極,當下也道:「將軍素來豁達,倒是本侯小人之心了。」
「哈哈,侯爺這話就見外了。」蕭如鏑裝模作樣地感慨道:「只是過年的時候不能與侯爺把酒言歡,實在可惜。」
「本侯公務在身,自然要以公務為重。將軍如今清閒自在,實在讓人羨慕。」
蕭如鏑自然能聽出李恕話中的揶揄之意,不過,他也不是麵團捏的人,當下道:「侯爺公務要緊,只是有一事,讓某有些為難。」
李恕聽了這話,心說姓蕭的要出么蛾子了,真正的大招怕是就在眼前了。
他正思量著,卻聽蕭如鏑忽地問道:「大姑娘該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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