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蠻兒頗有些意外,「你還要回府城,可是事情沒有辦完?」
「是。【Google搜索】」阿七收起臉上的玩世不恭,「還有事情沒有辦完,只是不能和姑娘細說,還請姑娘帶我回府城。」
李蠻兒點了點頭,「看在王爺的面上,我可以帶你回去。」
阿七抱拳向她行禮,「多謝大姑娘。」
李蠻兒指了指篝火處,「你在此處上藥,簡單包紮一下,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那這些人……」
「不用管他們。」
阿七沒再說話,踉蹌著走到火堆旁邊,開始為自己上藥,包紮。
李蠻兒趁著這個機會,將蠻人身上的財物洗劫一空,就連他們的兵器也沒放過,甚至還偷偷地往空間裡收了兩匹馬。
反正隨意給它們規劃一個地方就好了,不用吃也不用喝,還不用清理馬糞。
至於李文昌。
李蠻兒想起之前空間裡好像有收屍袋,簡單找了一下,還真就找到幾個。
乾脆把李文昌的屍體收到袋子裡,暫時放進空間,或許以後有大作用呢!
阿七麻利地上好藥,簡單包紮一下,就穿上了衣服。
「大姑娘,可以走了。」
李蠻兒已經沒有什麼可收的了,她對那些蠻人的屍體不敢興趣。
「能騎馬嗎?」
阿七點了點頭,「沒問題。」
「那好,你騎馬跟我走,咱們去營地和李家的隊伍會合,到時候,你便跟隨我們一起去府城。」
「好!」
二人翻身上馬,掉頭往回走。
李蠻兒還不忘把自己的馬也牽回去。
自打走李蠻兒走了,李念的這顆心就七上八下的,一直高高地吊著,從來沒有踏實過。他就怕李蠻兒有個好歹,自己沒辦法和死去了寧氏交代,因這這個,他一直都陪著守夜的人,眼睛都沒合一下。
遠處傳來馬蹄聲,李念騰的一下站起身來,聽聲音,竟然不止一匹馬。
「準備一下。」李慕驟然緊張起來,不由得握緊了手裡的長刀。
馬蹄聲越來越近,李家侍衛手裡的十字弩已經瞄準了那兩道模糊的身影。
「自己人。」李蠻兒高呼一聲,「三叔!」
李慕連忙示意大家停手,揚聲問,「蠻兒?」
「三叔,是我。」
此時李蠻兒的馬已經跑近了,李慕借著火光一瞧,果然是侄女回來了,不由得大喜,「是蠻兒回來了。」
李家侍衛這才放下手裡的十字弩,好奇地圍了過來。
李蠻兒勒住馬,翻身下馬,第一句話問的便是,「你們還好嗎,可遇襲了?」
她怕那些蠻人兵分兩路。
「沒事,大家都很安全。」李慕這時才發現,李蠻兒還多帶回來一個人,連忙問道:「蠻兒,這位是……」
「哦,三叔,這是自己人,信得過,也是湊巧碰上了,就把人帶回來了。」
李慕也算是火眼金睛,瞧著這人雖然一身的傷,有些狼狽,但是氣度卻是不凡,但也沒有多問。他久不在京城,根本不知道九王爺身邊的兩個護衛是何模樣,自然也不認識阿七。
「既然是蠻兒帶回來的,便是自己人了。我看你一身的傷,不如先去歇息下,吃點東西。」
阿七抱了抱拳,「多謝李四爺收留。」
「客氣了,請。」李慕給親衛遞了一個眼色,那人立刻迎上前來,把阿七帶到火堆旁邊烤火去了。
叔侄二人也到一旁說話。
「蠻兒,你身上血腥之氣頗重,受傷了?」李慕十分緊張地問道。
「沒有,那不是我的血,是蠻人的血。」
李慕驚訝地道:「你遇到蠻人了?」
「三叔,那李文昌果然不是好東西,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替蠻人賣命,但是他背叛我父親是事實。我去的時候,這些人正在為難阿七,我就殺了李文昌和那些蠻人,順道把他救了回來。」
李慕又驚又喜,「你是說原本想要伏擊咱們的蠻人因為這個阿七暫且放過了咱們?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般得蠻人看中?」
他不能不防,只怕這個阿七來路不明,為他們這一行人帶來滅頂之災。
李蠻兒道:「三叔只管放心,這人不會對咱們不利的。至於他的來歷,你早晚會知道,不過蠻兒不是不想對付咱們,怕是以為那群狼就能將咱們都解決了,所以抓了阿七之後才會不慌不忙的。」
「這麼說來,那些狼果然是李文昌引過來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大概如此,而且那些蠻人全部都扮成馬匪打扮,可見李文昌之前是做了兩手準備的。不過我瞧著蠻人瞧不起他,估計故意和他作對,所以才沒有來伏擊咱們。」
李慕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要是蠻人聽了李文昌的話,現在他們這些人還指不定是什麼處境呢,就算最後僥倖贏了,只怕也是慘勝,總要折幾條人命在這兒。
「蠻兒,你一個人就把他們十幾個人全殺了?」
「三叔,話不能這麼說。」李蠻兒道:「我那是取巧了,趁著他們鬆懈偷襲才得手的。而且啊,我又不傻,甩出點迷藥直接迷倒一半的人。」
李慕信以為真,還一個勁地誇她機靈。
「行了,你也累了半天了,趕緊去馬車裡休息。」
李蠻兒道:「行。三叔,你也休息吧,明個兒咱們還得趕路呢,爭取早點到達府城。」
「好。」
李蠻兒將身上的披風攏了攏,去馬車上休息去了。
李青雁早就睡了,柳芽也小憩了一會兒,李蠻兒回來她便醒了。
「姑娘可是傷著了。」
「都是別人的血。」李蠻兒摸了摸李青雁的手腕,「公子的藥可按時吃了?」
「姑娘放心,按時用著呢!」柳芽又道:「姑娘可是要擦洗一下,奴婢去準備。」
李蠻兒擺了擺手,「出門在外,哪兒有那麼多講究,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她往後面一靠,將披風攏了攏,閉上了眼睛。
柳芽就沒再說話,只是順手拿起一條毯子,蓋到了李蠻兒身上。
漠北的風太硬了,就算是在馬車裡,也要多蓋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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