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蠻兒進入空間之中,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又選了兩樣兵器傍身,然後出了空間。【記住本站域名】
她一路跑跑停停,主要是怕碰到對方安排的暗哨,再把自己暴露了就不好了。
顯然她高估了那些人的布防能力,一路暢通無阻地摸到了對方身後。
十幾個人圍在一起,烤火,吃肉,喝酒,高興得很。
不遠處一棵胡楊樹上,綁著一個人,距離有點遠,看不太清這個人長什麼樣,但是從衣著上判斷,應該是尊國人。他身上全是斑駁的血痕,顯然是受了毒打,空氣中散發的血腥味兒很有可能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李蠻兒又向前走了十幾步,也幸虧這些人周圍都是能擋風的石頭,李蠻兒借著大石的遮擋,能窺探一二。
從裝扮上看,與尊國人無異,可是李蠻兒還是從他們的動作,長相等方面分析出,這些人絕對不是尊國人。
圓臉,眉眼細長飛揚,毛髮很重,體型魁梧,他們是蠻人!
李蠻兒在人群中發現了李文昌的身影,他換了一身裝扮,脖子上系了一條黑色的面巾,他孤零零地坐在一旁,似乎被那些蠻人孤立了。
李蠻兒見到李文昌時就知道,這貨肯定是投靠了蠻人。只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投靠過去的。
就在這時,被綁在樹上的人似乎是醒了,他微微抬起了頭,李蠻兒借著火光看清楚了那人的長相,頓時吃了一驚。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在九王爺祁奕寒身邊的那個碎嘴子。
祁奕寒的護衛,李蠻兒認識三個,一個鋸嘴的葫蘆,一個碎嘴子,還有就是上次被她和耿三公子捆在一起,扔到青樓後巷子的那個。
被綁在樹上這人,正是祁奕寒身邊的阿七。
他之前被這些蠻子打暈了過去,現在醒了,覺得五臟六腑都疼,顯然已經受了內傷。
不過,他無愧於碎嘴子這個稱號,剛恢復了意識,就罵罵咧咧地問候起那些蠻人來,「看你們一個個生的豬頭狗腦的,空有一身力氣,不長腦袋,還想讓小爺屈服?做夢!」
「識相的,趕緊放了小爺,否則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有本事放我下來,咱們一對一單挑,對付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就如同切瓜砍菜一般簡單,小爺呲你們一臉血。」
「孫子,有本事放了你爺爺。」
他罵得有氣無力的,但是絮叨起來和唐僧一樣,讓人腦袋生疼。
其中有個大鬍子罵了幾句,讓李文昌拿襪子去堵阿七的嘴。阿七一見他,便是睚眥欲裂,像是見到挖了祖墳的仇人一般。
「姓李的,你這背主忘宗的東西,認了蠻人當爹,狗雜碎,神氣什麼勁。」阿七一邊說,一邊順著嘴角往下淌血,聲音也是越來越低。
「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怕不是有內出血吧?「
李蠻兒有些憂心,但此時也不好貿然出手,只能繼續觀察。
李文昌拿著手裡的襪子衝著阿七冷笑,「不管怎麼樣,你是看不到了,你以為這些人會留你性命嗎?」說完,伸手去捏阿七的嘴,想要把襪子塞進去。
阿七死命反抗,拼命搖頭問道:「你敢背主,就不怕鐵膽侯一家受你連累,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你的命可是李侯救的。」
李文昌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下,不知想到什麼,神情帶了幾分痛苦之色。李蠻兒離得遠,看得不太清楚,卻能聽到他的話。
「不勞閣下費心了。」說完便將襪子塞進了阿七的嘴裡。
阿七差點沒讓那臭襪子熏死,嗚嗚地不知道在罵什麼難聽的話,反正別人也聽不懂。
李蠻兒從懷裡掏出一個面巾,將臉蒙好,又將趁手的兵器拿了出來。
她空間裡有迷藥,卻不打算用在這種地方。這裡風大,四周都十分空曠,一包迷藥散出去,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還浪費東西。
她自打來了這尊國,還沒大開殺戒呢,如今身體調養得差不多了,功力也恢復了八九成,正是大展身手的時候。
就拿這些蠻人和李文昌祭她的刀。
李蠻兒的苗刀,是前世一位鍛造大師的精心之作,那位大師巔峰時期的作品,萬金難求。後來他年紀大了,便不再碰這些東西,李蠻兒也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的。
她求刀,並不是為了收藏,而是實戰之時用。苗刀是長刀,因刀身修長,酷似禾苗而得名,需要雙手使用,也需要用刀之人力氣,身法方面的配合。
刀出鞘,李蠻兒的殺氣也不再收斂,她剛從石頭後面跳出來,蠻人就感覺到異樣了,可是之前他們都沒有防備,加之喝了酒,反應就比尋常慢了不少,離李蠻兒最近的兩個人剛剛扭頭想要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她的苗刀抹了脖子,連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就栽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著了,李蠻兒高高躍起,直接跳到了一個蠻人面前,舉刀劈刺。
那人一見不好,就地一滾,堪堪躲過了李蠻兒的刀。
可是李蠻兒一腳將地上的一個酒罈子踢了過去,正砸在那人的後背上。那人被砸倒後,還沒等爬起來,李蠻兒飛速走過去,一刀捅在他後心窩上。
那人慘叫一聲,吐了一大口血,直接見閻王了。
阿七興奮地嗷嗷叫,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可惜一個字也沒聽懂。
直到這時,那些蠻人才反應過來,紛紛拿起武器,要把李蠻兒碎屍萬段。
李文昌一直沒有動,他與李蠻兒也算相處多日,從身形上看,就能認出李蠻兒的身份,只是他沒有想到李蠻兒的功夫居然這麼厲害,難道說那些狼竟然沒傷到他們分毫?
那些蠻人常年征戰在草原和戈壁灘上,騎術好,射術佳,有一把子力氣,但是可用的招數卻沒有多少。
李蠻兒雖然生得瘦弱,但是同樣力氣極大,況且她們玄醫殺人,方法可多著呢,這幾個蠻人還真就不夠她砍的。
不斷有人倒下,李蠻兒身上也濺了不少敵人的血,但是她手裡刀卻始終握得穩穩的,腳下步子分毫不亂。
反觀那些蠻人,先是喝了酒,然後又輕敵大意,被李蠻兒砍殺了幾人之後,心底的懼意就再也控制不住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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