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完之後,石泰然就如同兔子一般撩了出去,身後的一眾女子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諸位我這個師弟素來風風火火的,想必你們也是體會得到,既然如此,我讓底下的小弟子為你們安排住處。」
掌門一邊說著,一邊就招呼著叫徒弟們進來。
顧盼盼最先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推辭的:「劉掌門,我們還有事,所以就先不留了,過些日子再來。」
劉長青一愣:「都要走?
「秋赤心留在這裡,其餘的人都回去,有事情要做是時大哥吩咐的。」
顧盼盼解釋道:「我們這一次去秘境也招惹了一身麻煩,掌門。您這些日子可千萬要多加小心,這晉升派的防護大陣,也千萬多家修護,過不了多久就有人要上門來找麻煩了。」
掌門對此早有心理準備,畢竟他師弟惹禍的程度,他是早就已經領會得到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留你們了,只管辦事便是至於我這裡也不必擔心,我又不是死的,我倒要看看哪個能傷了我的師弟!」
劉掌門此話一出,氣場全開,周圍的人意識到掌門這是又突破了。
真的好快,這石泰然究竟有什麼樣的魔力竟能帶動著周邊的人一起修煉。說句難聽的這麼不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石泰然回到洞府之後,將洞府大門關上,緊接著脫掉了。外套赤著上身直接坐在了自己的玄冰床上。
玄冰床的冰,其實是一種欲蘊含著極強的冷性靈氣,能夠壓抑著人體的躁鬱之氣。
但石泰然這樣做,石泰然的修為早已到達了突破的境地,但是他和普通的修士不同,但之前便已經到達了此番境地,
又並非是提前壓住自己的境界,所以這一股力量一路上都蠢蠢欲動,幾乎要將他撐爆。
隨著做到玄冰床上,他的力量緩慢釋放,整個洞府里瀰漫著一股濃郁的花香。
分辨不清究竟是什麼花香,這香味兒不嫌一絲女氣,隱約透著些許陽光的味道。
靈氣已經臨時到可化為實物的地步,石泰然在附中將那枚還未消化的丹藥徹底煉化。
緊接著他看清楚了自己的經脈。
在每個節點上,都有一粒藥丸般大小的阻礙之物。
這應當就是,她們給自己下的禁咒,一共八個節點,靠近丹田附近的那一個節點,已有消散的意思。
但是這也意味著他還要解除七次禁咒,才能夠徹底的正常的修煉。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這幾個女人簡直就是沒想讓他好過!
石泰然心中無奈,收斂心緒,正想要修煉,就聽見介青輕聲的笑著:「郎君怕是誤會我們了。這先天道骨是好,但是你根骨盡廢若是一下子讓你修煉輕則重傷不治,昏迷一生。重則生不如死。」
「重傷不治,昏迷不醒和生不如死有什麼區別?」
「昏迷不醒,是你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若是想再醒過來,就只能靈魂出竅,奪舍於他人。」
「但生不如死,意味著你與這副軀體永遠綁定軀體不死不滅,你能夠清晰地感知到外界的一切,卻無法回應,無法脫離身體會成為你的牢籠。」
如果沈飛白聽到這一番言論,必定會說,這不就是植物人嗎?
「我們雖然生氣,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只是有些事情還未曾跟你解釋,以便已經離開了。」
介清語氣里透露著幾分遺憾:「郎君,我們雖然有心留你,卻也是真心待你。你可以生氣於我們對你所做的事,但千萬不要懷疑我們幾個對你的真心,否則……」
世間千萬字情字最傷人,石泰然也知道自己的揣摩,他們其實都能聽得到,這樣想未免有些傷人。
「我知道你們對我的真心,只是……算了不說這個。」
石泰然摒棄凝神,專心突破一事。
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對於修煉已能算得上是得心應手。
三天之後他終於出關了。
剛一出門就看見門口站著整整齊齊十幾個。穿著內門弟子服飾的小童手裡抱著根棍子站在那昏昏欲睡的樣子。
「你們……」時太陽剛一開口說話,那幾個小童睜開眼睛爭先恐後的撲了過來。
「師父師父弟子拜見師父!」
一個接著一個分分管石泰然叫師傅。
「什麼師傅?誰是你們師傅,我不是早跟掌門說過了嗎?我不教徒弟的。」
這幾個小童之中有一個圓臉的蹦蹦跳跳著說道:「師傅為什麼不願意認我們這些徒弟,可是因為我們頭腦愚笨?」
「師傅嫌棄我們的天資不夠優秀?」
這一個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的,叫嚷的時態人頭都大了,他是最不喜歡帶小孩子的,要收徒弟還是收沈飛白那樣的徒弟最省心。
看得懂字,聽得懂話,能夠自理,能夠幫師傅辦事,必要之時還可以當師傅的移動靈氣庫。
這幾個小孩子分配到他這裡,他都沒時間管教的。
「總而言之我是不能當你們師傅了,若缺師傅的話,大不了讓我那宋師兄教你們,我有事情要去找掌門了,別纏著我!」
石泰然的袖子輕輕一揮,便快速的使用移形幻影之術去了大殿。
掌門正站在祖師爺之畫像面前,負手而立,一副十分深沉的樣子。石泰然急急忙忙的走過去:
「師兄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的嗎?我不必帶徒弟的再給你多賺些錢就是了,我都把紫燕金光鼎拿回來了,你怎麼還想著讓我收徒弟呢?我能教得了他們什麼!」
「你這樣安排,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劉掌門瞥他一眼冷聲道:「只是敗在你的名下做個掛名的弟子罷了,用得著這麼緊張嗎?你給我惹那麼大的麻煩,我說你了。你瞧這是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用手指指著桌子上的那封拜帖。
上面用金粉,金光燦燦的寫著申屠兩個字。
石泰然想過申屠家的人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的,但他沒想到這群人得到消息這麼快。準確的說是那些人通知的那麼快,
「師兄,我真沒殺人。」
「我知道你沒殺人,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