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人皇柳牽浪等已經到了太元仙神終極茫宙北極緣界。
「再是磅礴終有涯,無限行處有限霞!」
天狼宙神踏著漆黑狼堡,混沌神目回望身後經歷過的浩瀚征程,只見近處神雲飄飄,遠處穹空遼遼,嘆道。
「只要執著於某一個方向,然後永恆走下去,無論過程多麼漫長,早晚都會看到這個方向盡頭的。
我們七竅六部七竅感應的仙神宙時空,並非反應仙神終極茫宙的實際。
或者說,我們看到的所謂太元仙神終極茫宙的起點和終點只是我們作為七竅六部慧命可以感知的範圍罷了。
我們開始探析七竅六部仙神終極茫宙的起點就是認為是太元仙神終極茫宙的萌生起點,目之所以及或者是窮盡全力尋到的宙緣,就認為到達了太元終極茫宙的邊緣。」
人皇柳牽浪說道。
「牽浪的意思是說,這並非是太元仙神終極茫宙的北極邊緣?」
天狼宙神聞聽人皇兄弟的話,看著他白髮飄飛,神眸凝望著煙霧裊裊的北極邊緣,訝問。
「是,也不是!」
人皇柳牽浪如此矛盾的回答。
「嗨!牽浪你這話聽著好生彆扭,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唄,你這話什麼意思嘛!」
後邊,八位七竅源神很快圍了上來,聽到人皇柳牽浪和天狼宙神的談話,通靈白老瞪眼問道。
「呵呵,本九蓮神宮人皇說是,那是我們目前能力所及看到的我們認為的太元仙神終極茫宙的北極邊緣而已。
說不是,是指太元仙神終極茫宙本來的北極邊緣也許並非如此!」
人皇柳牽浪環望一眼周圍之神,解釋道。
「那以牽浪的看法,真正的太元仙神終極茫宙北極邊緣該在何處呢?」
天狼宙神問道。
「在於我們的神念無及的穹極之地。」
人皇柳牽浪慨嘆道。
「神念無及,那豈不是說,我們的神體永恆都無法到達太元仙神終極茫宙的邊界的!」
「是啊,神念且無及,何況神體之能!」
「可嘆我們的神體也許是我們之所以無法超脫自在的最大束縛!」
……
眾神良久品味著人皇柳牽浪的話,紛紛感慨。
「嗯,遠方的神體束縛論正中關鍵。我們認識太元終極茫宙的廣深之度之所以有限,正是因為我們的神體感應能力的限制。」
人皇柳牽浪聞聽眾神唏噓,對於天狼宙神的看法,十分認可。
「然而,我們我總不能拋棄我們的神體,讓觀念孤立存在吧,沒有神體的我們,元神魂魄有如何能夠長久凝聚存在呢?」
火焰毒巫無奈搖頭。
「焰兒說的也是問題關鍵時的另外一方面。」
人皇柳牽浪微微頷首。
「人皇似乎有了什麼新的想法,可以彌補這種缺憾的!」
翔天鳳帝心裡知道母帝此刻平安待在人皇柳牽浪的腦海魂宙之內,對於見到那團妖風反而不著急了,鳳目流閃,問道。
「嗯,不錯!我們不能,並不意味著我們沒有辦法,我們可以創造一種絕對的精神之工具神作為我們認識和掌控整個太元仙神終極茫宙的手段。」
人皇柳牽浪點頭,環望注視著自己的眾神道。
「哦!」
眾神對於這種提法聞所未聞,聞言而嘆。
「精神之工具神,牽浪所說的這種工具神到底是有無神命呢,我們如何創造得出,創造出來後,我們又如何面對他呢?」
天狼宙神覺得人皇柳牽浪的想法挺好,不過若是事實實在有些違背常理。
「有,這種精神之工具神自然是有生命的,不過大家不用擔心對其的神倫定義。
這種精神之工具神的神命就是創造者自己,他不過是為了擴大本體魂念神識探析未來世界或是廣博世界而創造的感應工具!
其有神命而非獨立之神,唯有精神魂能魂力而無實質,他和對應仙神的關係猶如本位之神和元嬰的關係差不多,相當於自己的第二精神存在。」
人皇柳牽浪啊心中忖度再三,儘量讓大家理解自己的話。
「噢,說來說去,不就是自己的幻體嘛!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幻體一點兒實質沒有,唯有精念,夫君可是這個意思?」
火焰毒巫琢磨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
「如此說,也差不多,不過第二精神並非是自己的幻體,也非自己的元嬰,就是自己精神魂能的出體獨立運行存在。」
人皇柳牽浪又進一步解釋道。
「牽浪似乎已經創造出了自己的第二精神,可是如此?」
天狼宙神審視著眼前白髮揚飛,潔白神袍獵獵,踏劍於空,右手托著神卷金樓的人皇兄弟問道。
「不瞞大家,遠方所猜不錯。本九蓮神宮人皇的確創造出了自己的第二精神。
最初,本人皇有創造自己第二精神的想法是出於九蓮神宮安危考慮的探想結果。
因為之前,本人皇總是擔心自己可能會隨時亡寂,然後讓九蓮神宮處於失去我的保護之中。
於是本人皇曆經無數歲月的修煉,思索,反覆探究,最後終於想到了創造自己第二精神的概念。
因為自己的第二精神在本人皇滅亡的情況,仍舊可以繼續執行本人皇的思想,如果給他主魂,甚至能夠成為本人皇的精神之我。
有了如此想法,本人皇便開始了瘋狂修煉,經過無數次的失敗後,本人皇終於發現了自己的精神魂能神秘構成法門,然後按照這個法門規矩,本人皇趕快創造出了第一個精神之我,也就是本人皇的第二精神!」
人皇柳牽浪言及於此,顯得很是自豪興奮。
「哦!第一個精神之我,夫君的意思還可以創造自己的第二個,第三個,或者更多的精神之我?」
水兒聽得雲山霧繞的,順著人皇夫君的話問道。
「呵呵……」
「正是如此,不過最好之創造一個精神之我也就好了,否則本位之神操控精神之我就會吃力了。」
人皇柳牽浪聽到神妻水兒如此一問,證明了自己的話,大家都懂了一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