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鍾亡慘叫之時,其體內的仙能化作滔滔湛藍色的光瀾,自七竅之中狂涌而出。
「哈哈……」
「生宙原始仙尊的正靈仙能味道不錯嘛!」
看到鍾亡的情形,虛瀟不住大笑,同時張開突然間也化作漆黑巨蟒一樣的血盆大口,瘋狂吞吸著鍾亡的正靈仙能。
「嗷嗚!」
「轟隆隆——」
在虛瀟不停進攻中,鍾亡雖然仙能大失,不過他依舊狂嘯之威不減。
只見他殷紅狂發千萬里,飄旋形成巨大的漩渦,其內中央是鍾亡血目噴張的猙獰面孔,雖有無數根冰寒閃電鎖鏈牢牢鎖著,但他依舊決然反抗著虛瀟的肆虐進攻。
就在虛瀟瘋狂吮吸他的仙能的時候,他也在張開巨口噴射而出道道金雷銀電,攜著巨響不停的劈向虛瀟。
如此一來,虛瀟在吮吸對方仙能的同時,自己體內的邪魔只能也在損耗。
雙方乃是相悖神能之力,虛瀟採取吞噬對方仙能為練時光神功的做法,本就冒自殘的方法吸納對方仙能之時,也是在抵耗自己邪魔神能的時刻。
故而他的滋味並不好受,再加上鍾亡奮力的fǎn gōng,讓他短暫進攻後,勇猛之勢大減。
不過,關鍵時刻到了,虛瀟認識到,如果再打敗不了鍾亡,將他體內的仙能大半據為己有,或者找到時光舟,可能永遠都沒機會xiū liàn成功時光神功了!
其結果,自己會眼看著死亡公子光復死亡宙,或是漆哀光復漆能宙,而自己將會成為他們下一個消滅的對象。
基於這樣的局面和心裡,虛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頂著自己也不爽的煎熬,步步緊逼,在囿封冰海一陣進攻後,身軀陡脹,呼嘯著射入了囿封冰海之中,然後風馳電掣般沖向癲狂咆哮的鐘亡。
很快,一個古靈暗宙狂魔,一個生宙原始仙尊,直接扭打在了一起……
浪緣地宙上空道道天封禁閉。
不過,浪緣齊天大旗卻搖飄在浪緣地宙蒼穹和雲宙下空之間,萬萬金星閃,金光浩蕩,旗耀神威。
「嗖——」
「嗖——」
雲宙無數天戰雲台,布滿浪緣地宙上空,其上更是億萬雲仙大陣,綿延不絕。
雲宙雲君死亡公子進攻浪緣地宙的大戰終於開始。
雲君死亡公子,宙巫和鳥頭仙人三位穩坐雲宮大殿之中,各個目光閃笑,認為只要誅殺令一下,諸方死亡古靈邪力淬鍊過的雲仙仙呼嘯衝下,用不了多久,浪緣仙門也就不過是地宙萬萬宙中曾經的一個傳說而已了。
在他們不屑的眸虹注視下,宙巫強化過的兩隻藍白死亡雲鳥兒宣旨特使,雙雙踏著一座雲台,飄到雲宙無數仙陣前方適當位置。
一個抬左手,一個抬右手,然後拋向下方的浪緣地宙一面半藍半白誅殺令旗,其上閃爍著三個漆黑大字——誅煞令!
誅煞旗一看,其上就布滿了死亡邪光霹靂電雷,疾飛罩向浪緣齊天大旗。
拋出誅煞令旗之後,雲君宣旨特使,相顧一眼,一陣後仰呱呱亂笑。
又先後射出波波漆黑邪靈箭雨,直向浪緣齊天大旗。
「浪緣地宙逆仙之門,接誅煞令!雲君為安雲天二宙,地宙萬萬宙三界太平,特令雲宙億萬仙兵掃蕩骯髒之地!
爾等趕緊大開地宙天門,齊齊出來引頸受死!呱呱……」
隨著動作,藍白死亡雲鳥兒宣旨特使叫囂著。
「哈哈……」
看到藍白宣旨特使都如此看不起浪緣地宙,雲宮中,雲君死亡公子,宙巫和鳥頭仙人不由哈哈大笑,不等開戰,已經在喝慶功酒了。
他們一邊說笑著,一邊俯望著浪緣齊天大旗,想看著這杆地宙大旗是如何被誅煞令旗和藍白宣旨特使誅煞箭轟碎的。
「嗖——嗖——」
無數漆黑箭雨眼看就要穿向浪緣齊天大旗,誅煞令旗未到,其上布滿的同樣漆黑的死亡邪雷和閃電,自然轟然射下。
下一秒,應該就是浪緣齊天大旗崩毀的時刻。
「哼!你們這些殘害生宙的古惡魔,休要猖狂!」
「轟——轟——」
然而,讓雲宮中雲君死亡公子,宙巫和鳥頭仙人沒想到的是,他們不但沒看到浪緣齊天大旗的蹦毀,反而親眼目睹了誅煞令旗,無數死亡邪箭,連同藍白死亡雲鳥兒宣旨特使都幾乎同時化作了漫空漆黑死亡邪霧。
隨後他們先後看到浪緣齊天大旗前方出現兩個人影,一男一女。
男的白髮狂飛,手握一柄艷紅流霞巨劍,頭上漂浮著一尊金塔,銀衣獵獵,身外億萬仙環,玄妙絢爛無極,交互出現著。
女的,花容月貌,高挽髮髻,穿著一身潔白霓裳仙裙,周身潔白梨花兒飄飛。單手托著一個高頸修長的白玉仙瓶。其周身飄繞著兩顆金光瑩瑩的執情果。
「執兒!是你!」
「牽浪!」
這一男一女共同默契的化解了浪緣齊天大旗被毀的危機,然後驀然相逢,又驀然驚喜相擁。
男的深望夢中人,女的脈脈,數宙離別,終見愛人!
這兩個人,不需要細介紹,男的自然是一路從雲宙東南星河域歸來的浪緣仙門地宙地君無上再邪。而女的就是古靈宇宙混沌宇宙第一人間北天洋執情宮宮主。
「執兒,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地宙帝君無上再邪根本就無視上空雲宙無數心雲台上的億萬雲仙,摟著執情宮主,為她梳理著飄散的發縷,問。
「在人間和夫君一別後,執兒聽聞夫君已經可以做到我們九縷愛魂和我的深愛執念相遇後不相互湮滅了!
執兒欣喜若狂,於是告別諸位恩師,離開重疊宇宙就開始到處尋覓你了。不過一直沒有感應到你的行蹤。
後來,我無意間在雲宙聽一些雲仙談話,得知他們要屠戮浪緣仙門,於是我就躲到這浪緣齊天大旗結界裡了。
一是為了等夫君現身,二是在適當的時候,可以相助仙門一下。」
被夫君摟在懷中,經歷無限冰冷和寂寞的執情宮主,感到周身汩汩暖流在遊走。這種暖流既踏實又讓人幸福,還有些讓人害羞,不由臉色有些緋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