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元脈令

  「前輩,前輩......」

  如此一來,霍蕭只能寄希望於封天鎮魔塔中的神秘之人了。

  可他叫喊了一會,愣是無人應允。

  「這傢伙,關鍵時刻掉鏈子!」

  霍蕭臉色一黑,很是不快。

  神秘之人的無視,甚至將霍蕭的僥倖打破。

  除非是對其有利之事,方能調動與他。

  一如之前氣運事件。

  「千機推演,測算未來,怎麼著也要耗費,甚至折損他們的某一樣東西。」

  「剝奪大氣運者的氣運也是一樣,要不然他們也不是耗費心機,跟我玩救命之恩的遊戲。」

  此刻,奧拓承完全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跟之前完全是兩個樣子。

  「若是我的猜測成立,那麼,是不是可以賭上一把?」

  「他們自以為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甚至以為我們不敢跟他們撒謊,若是我們表現得了解一切,進而反其道而行之。」

  「讓他人以為我說的乃是實話,繼而做出錯誤的判斷。」

  「如此一來,豈不是達成目的了嗎?」

  「大哥,你可想好了,不管成與不成,你以為那些人會放過你?」

  這一刻,霍蕭不知怎的,居然有些欽佩奧拓承此人。

  雖然他聽奧拓秀說過此人的心狠手辣。

  可此時他的表現,完全對得起奧拓家眾人對他的厚愛。

  「我奧拓承還未成為奧拓家族的族長,還未達成帶奧拓家族更進一步的目標,怎麼會就此死去?」

  「再者說,我奧拓承也不是捨己為人之人,我如此做,乃是很有把握。」

  奧拓承露出一抹傲然之意。

  他並未說大話,而是對自己有信心。

  他相信,真到了危急時刻,憑藉聰慧的頭腦,跟多年處理危機的經驗,定能安全度過去的。

  「萬一呢?」

  「萬一出現不可控的情況,大哥,你真的做好安然赴死的決心了嗎?」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未到危機關頭,大話誰都會說。

  真要是出現那種情況,才是考驗一個人是否怕死的時候。

  一些平常看起來大義凌然之人,或許會變成一個可恥小人。

  生死之間方能照進真實的自己。

  「霍蕭,我奧拓家族子弟絕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大哥既有此言,早已將所有的後果考慮清楚。」

  「此時若是懷疑他的恆心,乃是對他的侮辱!」

  沒等奧拓承回應,奧拓秀便搶先出聲道。

  她對於奧拓承的感官有些複雜,若說奧拓承此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不可否認,他對於奧拓家族整體利益看得很重。

  猶如此時,關乎的奧拓家族生存問題,他定會一往無前,甚至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可以說奧拓承此人,從小打到,被教育成為家族付出一切。

  家族烙印身上的烙在他的身上。

  平常看不出來,關鍵時刻方能顯現。

  當然,若是有一些扳倒霍蕭跟奧拓秀的方案,他也不會挺身上前。

  此人乃是矛盾的結合體。

  對於奧拓家族傾注了全部身心,可具體到某一個人,若是此人阻礙了他前進的步伐,定會招致殺身之禍。

  「不愧是我的競爭對手,還是你了解我!」

  有道是最熟悉你的人便是你的競爭對手,放在奧拓承跟奧拓秀兩人身上最為合適。

  「行了,別貧了!」

  「你這是再賭,不過我並不看好這場賭博!」

  「他們真若是前來找事,怎麼可能吝惜測算真假?」

  奧拓秀搖了搖頭。

  「賭博嗎,又輸就有贏,萬一我賭輸了,不是還有你嗎?」

  奧拓承並不想和放棄,尤其是奧拓秀在,他並不擔心奧拓家會出事。

  「事已至此,只能見招拆招了。」

  奧拓秀也是沒有辦法,誰叫他們信息不足呢?

  「此事要不要跟高層吐露一下?」

  奧拓承看著奧拓秀將要離開,提議道。

  「毫無根據的事情,怎麼去說?」

  「高層那些長老,皆是一幫老古董,怎麼可能相信你的猜測之言?」

  「再者說,若是跟高層吐露,便要暴露你自己,若是那強敵隱匿暗處,察覺到狀況,豈不是打草驚蛇?」

  奧拓秀跟高層打了太多交道,那些傢伙盡皆不見棺材不掉淚之輩,除非是有真實證據,要不然絕不會相信。

  「言盡於此,大哥保重吧!」

  奧拓秀話語一落,便要轉身離開。

  「等等?」

  奧拓承糾結了一下,然後貌似有了決斷。

  「霍蕭,若是給你一個機會,令你的修為增長兩三個台階,是否可以擋住入玄鏡巔峰武者的襲擊?」

  「問題不大。」

  霍蕭並未誇大其詞,此時的他已經點亮了十三顆星,修為也增進到御氣境二重。

  若是一舉來到御氣境四重,乃至御氣境五重,足以跟入玄鏡巔峰武者扳手腕。

  「好,希望你珍惜此次機會,不要讓我失望,畢竟這種機會一生中只有一次。」

  奧拓承說到此處,拿出一塊小小的令牌,遞了過來。

  「元脈令?」

  奧拓秀看著那個小小的令牌,幾乎失態喝道。

  「是的,元脈令。」

  「這枚令牌,我本打算等到入玄鏡十重大圓滿之時,再用,以此來衝擊脫凡境。」

  「可此次事件,皆因為奧拓承而起,便由我奧拓承終結。」

  「可惜這枚令牌,我本人不能消失不見,只能便宜了他人。」

  「縱觀我奧拓家年青一代,唯有霍蕭有此資格,執此令牌,去我奧拓家核心底蘊中修煉。」

  如不是情況不容許,奧拓承怎會便宜了競爭對手?

  可正如他所說,再次生死存亡關頭,將此令牌給予霍蕭。

  或許真有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呢?

  「你可想好了,這令牌,每一代總共發放三枚,我們這一代已經發下兩枚,其珍貴程度,無需我贅述,除去領到令牌的那人,其餘人等,根本不曉得,我奧拓家族還有元脈存在。」

  奧拓秀本來不應出聲規勸,但她還是忍不住將心底想法說了出來。

  「我怎會不知其珍貴呢?」

  「我們這一代也只有我跟你拿到了元脈令,其餘人等盡在考驗之中,或許過不了多久,霍蕭便會得到第三枚元脈令。」

  「我此番也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絕不留遺憾!」

  「廢話少說,我可不會跟競爭對手多說什麼?」

  奧拓承說著,將令牌扔給霍蕭。

  「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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