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爺!」
霍蕭應了一聲,便找了一處空地,開始翻看『青雲步』。
「這是......?」
他之前大略翻看了一下,知曉青雲步的大體內容。
可此時再去看,書面的文字,頓時變得不同了,好似那一個個字,變成一朵朵青雲。
「地級頂尖武學,已是無法死記硬背。」
「更何況是王級武學呢?」
「若是想要修煉你手中的『青雲步』,必須將武學精義率先領悟,方能將其記在腦海中。」
「想要死記硬背,再去慢慢參悟,根本辦不到。」
「你手中的青雲步,承小子也修煉過,他可是花費了足足三天的時間,方才勉強入門。」
老者那奧拓承作比喻,乃是提醒霍蕭,別好高騖遠。
「多謝叔爺解惑!」
霍蕭怎麼可能聽不出其中的含義。
對此,他也沒有辯駁,直接投去領悟之中。
頓時,那些字體猶如獲得了生命,變得縹緲虛無起來。
時間如流水,四樓陷入沉寂之中,只有翻書聲不時響起。
「噓!!!」
「這武學看的人頭疼。」
就在此時,霍蕭長出一口氣,輕微活動了一下身體。
然後,站了起來,拿起書籍,準備將其放回。
「怎麼?放棄了?」
老者看似小憩,實則周圍所有的動靜都納入他的感知之中。
「沒,我已經記下三部武學的內容,只等回去熟悉了。」
霍蕭卻平靜述說驚人之語。
「什麼,你已經記下這三部王級武學了?」
老者平和的面容頓時一變。
「你小子不會是想要放棄,進而胡說八道吧?」
老者在這裡看守幾十年了,見過多少領悟青雲步的奧拓家子弟,天賦超群的也有好幾位。
即使那些人,花費最短的也有兩天多的時間。
甚至一些人,根本入不了門,只能無奈放棄。
霍蕭拿到三部王級功法,雖然另外兩部都是殘缺功法,可青雲步乃是完好無缺的,區區半天的時間,就能領悟其中真意,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
老者甚至將霍蕭看成,沒有毅力,不堪造就之人。
「叔爺,修為乃是自己的東西,我用得著拿大話欺騙您嗎?」
「完全沒必要。」
霍蕭有些無奈,甚至有些無語。
此時此地,不過他跟老者兩人,用得著裝逼嗎?
難道為了震懾一下老者,便故意裝作領悟了真意不成?
霍蕭才不會幹這種愚蠢至極的事情呢!
那才是對自己的極端不負責任。
「是嗎?你真的領悟了其中真意?」
老者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若霍蕭單單領悟了其中一門武學,他勉強可以接受。
可那是足足三部。
沒說是霍蕭,就算霍天嬌在此,老者也會產生懷疑。
「叔爺,我騙您作甚?」
霍蕭甚是無語。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天賦異稟之人。」
直到此時,老者方才勉強接受了霍蕭所說之話。
頓時,一張老臉笑開了眼。
「趕緊的,在我這熟悉熟悉!」
「在這?」
這裡面,每一步武學典籍皆是價值連城之物,萬一損壞了一絲一毫,他都賠償不起。
「放心,有老夫在,你儘管施為。」
說話間,只有的書架開始挪移起來,留下一大片空地。
「青雲步!」
霍蕭從對方那熱切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種期盼。
於是,他不再猶豫,開始擺開陣勢,開始練了起來。
剛開始霍蕭跟小孩子學走路一般,磕磕絆絆有些不穩,但隨後,猶如九天青雲,或聚或散,變幻莫測,使人摸不清他下一步出現在何處。
「好好好,好小子,短短時間來,你居然領悟了青雲步的精髓,縹緲不定,變幻莫測。」
「若不是親眼目睹,打死老夫都不相信,有人居然在短短的時間來,領悟了三部武學。」
這一刻,老者的雙眸宛如兩顆大燈泡,觀瞧著霍蕭。
好似再看一塊絕世美玉。
「來來來,趁著還有時間,趕緊將猛禽縱橫法演練熟悉一下!」
老者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霍蕭是否將另外兩部功法也牢記於心。
「好的叔爺。」
聞言,霍蕭點了點頭。
有這麼一位武道高手在一旁看護,若是出現問題,還能第一時間給他提醒。
這種難得可貴的機會,霍蕭怎會放棄?
「猛禽縱橫法!」
「第一式,雲鷂翱翔!」
這一式使出,霍蕭凌空起飛,好似化作疾馳起飛雲鷂,無拘無束,快捷敏銳。
「第二式,鷹擊長空!」
這一式使出,霍蕭整個人氣質陡然一變,好似幻化成一頭兇猛巨鷹,雙翅抖動間,雙手呈利爪形,雙腳微微一蹬,便扶搖直上,好似下一刻便能沒入雲霄之中。
「第三式,金雕縱橫!」
這一式,跟第二式有些許的相似,區別在於,第三式更將的強勢,速度更加的快捷,也算是攻逃的利器。
猛禽縱橫法,其真意,赫然是凶禽奔襲飛騰。
「不錯,不錯,居然將猛禽縱橫法熟練掌握,了解起啊小子!」
「趕緊的,將霸拳也演示一下。」
老者越看霍蕭越是感覺,此子乃是上天送給奧拓家的無上寶物。
有此子存在,奧拓家的未來絕對不會差,或許奧拓家一飛沖天的機會到來了。
畢竟,比起其他三大世家來說,奧拓家的的確確武道方面占據了弱勢。
「霸拳!」
這一刻,霍蕭整個人氣質變得霸道無比,起手握拳給人一種厚重質感,一拳擊出,給人一種捨我其誰的感覺。
真意乃至霸道決絕,有死無生。
這就是霸拳,此拳一出,奪其志,毀其身。
「霸拳,不愧是霸拳,奈何只有前兩式,小子,這個拿著!」
老者拋出一枚嬰兒拳頭大小的修正令牌,生面鐵畫銀鉤刻著三個字,奧拓虛。
「叔爺,這個是......?」
霍蕭有所猜測,不過沒有說出口,反倒問詢老者。
「這面令牌乃是老夫的身份證明,今後你持此令牌,便可暢通無阻來此武學樓,整個武學樓的武學典籍,出去五樓外,其餘的統統給你開放。」
「若是你小子有啥疑問,也可持此令牌,來找我諮詢。」
奧拓虛幾十年心甘情願守在四樓這個狹小的地方,乃是他對於奧拓家族的感情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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