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奧拓冰敗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奧拓冰不是占據上風嗎?怎麼一下子翻轉了過來?」
「敗了,入玄鏡四重的奧拓冰都不是霍蕭的對手,在場之人還有誰能夠打敗這個怪物?」
「這霍蕭是人嗎?完全超出了常規,區區御氣境一重,居然擊敗了入玄鏡四重的奧拓冰?」
「誰能告訴我,御氣境武者怎麼能戰勝入玄鏡武者呢?」
這一刻,整個演武場跟菜市場一樣,人聲鼎沸。
所有人都陷入了癲狂狀態。
霍蕭打破常規的行為,使得他們的三觀受到了衝擊。
之前幾次還能騙騙自己,此時不行了。
就算是打破了極限武者,也無法做到霍蕭這樣吧?
「難道是覺醒了某種特殊的體質?」
就連奧拓牧塵也暗自猜測。
「姑爺勝了?」
奧拓沁聽到議論聲,偷偷張開眼睛,朝著擂台一看,頓時楞了一下。
「姑爺威武!」
這一下侍女奧拓沁的聲音響徹整個演武場,將一些不敢置信,或懷疑人生之人叫醒了。
「你們快看,奧拓冰廢了!」
此時,裴玄已經介入,檢查奧拓冰的傷勢,他發現,奧拓冰的脊椎已經粉碎,預示著,奧拓冰此生只能在輪椅上了卻殘生。
發現這一狀況後,裴玄特意看了霍蕭一眼。
好傢夥,三場比試每一場都是致死致殘,其兇殘程度實屬罕見。
而這一幕也讓有心之人看到了,頓時知曉發生了何事。
「什麼?奧拓冰廢了?」
「我奧拓家族培養一名高手,需要花費多少精力跟金錢?」
「這些人皆是我奧拓家族未來的頂樑柱,但今天,已經被霍蕭打殘了幾個?」
「我懷疑霍蕭是某些勢力派來削弱我家族的,要不然,本可以避免發生的事情,為啥在霍蕭身上頻頻發生?」
「一次兩次,還說得過,但三次四次呢?」
這名武者想起之前姚木欣說的話,此時想想,不是沒有道理的。
霍蕭出手動輒將人打殘,使其喪失更進一步的機會,不是掘奧拓家的未來,是什麼?
「不錯,我也懷疑霍蕭乃是別有心之人打入我奧拓家的馬前卒,我提議,將霍蕭抓起來,嚴刑拷打,或許能有發現。」
「我附議,霍蕭此番行為,已經超越的武比的範疇,乃是謀殺,乃是趁機剪除我奧拓家族的青年才俊。」
「我也附議,霍蕭此人早就包藏禍心,我懷疑他被抬進我奧拓家的那一刻起,便已經啟動陰謀了。」
「誰會提防一介廢物呢?霍蕭頂著廢物之名,方能將我族青年才俊一網打盡,畢竟對於廢物,多少會看低一些,正和合了某些人的想法。」
「我附議,徹查跟霍蕭,極其關聯甚密的大房小姐,我奧拓家族選拔起來的少族長奧拓秀小姐?」
「大家想想,任何堅固的堡壘都是內部攻破的,誰曉得奧拓秀小姐是不是跟戰王府早有勾連,雙方乃是合作關係。」
「戰神府相助奧拓秀小姐登上家主之位,而奧拓秀小姐則投桃報李,將霍蕭納入我奧拓家族,趁機剪除異己。」
「為了一己之私,完全不顧我奧拓家整體利益,她奧拓秀不配當我奧拓家族的族長,我請求將霍蕭跟奧拓秀兩人分別關押審訊,定能挖出幕後指使者。」
這人更恨,不止想要攀咬霍蕭,還想著將奧拓秀也拿下馬來。
「蠢貨!」
奧拓承本來還有所期待,覺得這麼一番話下來,即使搬不倒霍蕭,也能將其污名化。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愚蠢到咬向奧拓秀。
這些天下來,奧拓秀的所作所為有目共睹,豈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抹黑的。
這麼一來,反倒給了霍蕭機會。
「簡直是笑話,奧拓無塵,你是什麼身份,可敢明明白白的說出來?」
「奧拓無雙跟你是什麼關係?」
「奧拓無塵,奧拓無雙的同胞哥哥,你的心思世人皆知,不就想要攀咬蕭兒跟秀兒,進而給奧拓無雙報仇嗎?」
「秀兒這些天,來一直起早貪黑,不敢有絲毫懈怠,此事乃有目共睹,若說秀兒不顧我奧拓家族利益,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奧拓無塵,你摸著良心說說,秀兒可有因私廢公之舉?」
司馬鳴鳳怎會讓事態發酵下去。
本來她還有些擔心霍蕭的處境,卻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貪婪有愚蠢,給了她機會。
「我......大夫人,霍蕭做下天怒人怨之人,此乃事實,容不得他人狡辯。」
奧拓無塵被逼到牆角上了,只能另闢蹊徑。
這一刻,現場劍拔弩張,作為當事人的霍蕭,則剛剛走下擂台,便吃了一粒療傷丹藥,就地盤膝而坐,療傷恢復起來。
而奧拓秀則是站在霍蕭旁邊,給霍蕭護法。
因此,沒有看到這精彩的一幕。
「狡辯?」
「可悲又可笑,奧拓冰乃是入玄鏡武者,賢婿才是御氣境一重,雙方乃是天與地的差距,此時若是不竭力一搏,哪有存活的機會?」
「擂台比武,受傷乃是難免的事情,剛才的一幕,大家都看在眼中,無需我多說,是非曲直,大家自有一桿秤,賢婿是否有故意殺人之嫌,你們心裡也是明了。」
「至於某些別有用心之輩,他們那無端攀咬的行為,實屬可恥又可笑!」
「大......?」
姚木欣眼看著局面好轉,只能讓司馬鳴鳳扭轉呢?
「行了,此事乃是霍蕭無心為之,無需再議。」
在姚木欣剛說出一個字,便被奧拓牧塵截斷。
若是這番吵鬧下去,武比都要擱淺。
到時候兩方陣營針鋒相對,平白丟奧拓家族的顏面。
還不如就此打住。
「當家的......?」
姚木欣不滿了起來。
「此事明擺著,乃是奧拓冰的弱點被霍蕭察覺,並加以利用,方才造成如此局面。」
「根本原因乃是奧拓冰自身的問題,若是憑藉自身實力戰鬥,或許還有轉敗為勝的機會,奈何,他選擇了一條自取滅亡之路。」
奧拓牧塵解釋道。
「可霍蕭接二連三的廢我奧拓家青年才俊,也是不爭的事實。」
姚木欣還是不甘心,甚至回想起奧拓承失控的一幕。
無端打臉一個寒顫,若不再此時剪除到霍蕭,真就沒有機會了。
到時,她二房哪還有跟大房抗衡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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