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秀兒,你沒事吧?」
等了一會,奧拓秀沒有言語。
霍蕭疑惑的看了過來。
「呃,沒事。」
奧拓秀故意板著臉。
「你好好修煉,不要有心理壓力。」
「我還有事,先走了!」
語罷,奧拓秀有些狼狽的轉身離開。
而秀雲閣周圍出現好幾位護衛,隱藏在暗處。
「我有啥心理壓力?要說有,那就是拿下武比桂冠吧!」
「看來不拼一把是不行了。」
奧拓秀越是寬容大方,霍蕭越是被動。
欠對方的也就越來越多。
這與霍蕭的想法相差太遠,如此下去,誰知道還能否離開此地?
「呼呼!!!姑爺,你沒事吧?」
就在此時,奧拓沁方才邁著小腿疾馳而來。
「那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一抹笑意一閃而逝,霍蕭對於這個修為低廉的小丫頭,真是有些喜愛了。
之前稍有好感,此次事件後,奧拓秀的表現,全部落入霍蕭的眼帘,小丫頭看似柔軟,但關鍵時候有一股狠勁。
這個小丫頭已然在霍蕭心底留下位置了,雖然比之霍月兒跟奧拓秀相差甚遠,但已是排在第三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奧拓沁這才將提起的心放到原位。
「姑爺,奴婢這就去準備午飯。」
話音落罷,又急沖沖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奧拓家二房。
「你說什麼?靈兒被大房那個廢物贅婿給毀容了?」
一道驚怒的嗓音霍然響起。
轟~~~
頃刻間,一道磅礴的氣勢激射而出,令整個屋子處於壓抑之中。
「夫人息怒。」
一個下人跪伏在地,瑟瑟發抖。
「滾出去,召集人手,我要親自將那廢物贅婿挫骨揚灰,為我可憐的女兒報仇雪恨!」
二房夫人姚木欣壓下沸騰的怒火,做出決斷。
「小的這就召集人手。」
下人如蒙大赦,翻滾出去,就要通知他人。
「母親且息怒,此事得從長計議。」
恰在此時,奧拓承大步走來,朝著姚木欣拱了拱手。
「承兒,你說啥傻話呢?」
「你妹妹無故遭受大難,被大房廢物贅婿打得毀容,此時不去討回公道,使人誤以為我二房怕他大房。」
「再說,那可是你的嫡親妹妹,你不想著出頭,反倒阻攔我作甚?」
看著眼前阻擋她去路的長子,姚木欣乃是恨鐵不成鋼。
「母親容稟,此次事件咱們理虧,若是打上門去,不止討不到便宜,反而給奧拓秀遞上一把登天梯。」
「承兒,你......?」
本來壓制下去的怒氣,再次翻滾,姚木欣就要呵斥奧拓承。
「母親不要動怒,且等我慢慢說來。」
母親衝動,魯莽,還易動怒,奧拓承連忙打斷道:
「母親只知結果,不知過程。」
「此次事件,錯在小妹無故上門挑釁,姚元寬舅舅緊隨其後,言語侮辱長房贅婿霍蕭。」
「小妹自認有人撐腰,變得不可一世,舅舅自持入玄鏡修為,藐視霍蕭。」
「卻沒有想到,那霍蕭乃是扮豬吃虎的狠人,當著舅舅的面,狠抽小妹耳光,等舅舅反應過來,再去行動之時,已經太遲了。」
「如我所料不錯,奧拓秀已經埋伏在某處,等著母親上門討公道呢?」
「那時,再搬出證據,母親,這樣一來,會是什麼結果?」
「我二房狂怒而去,敗興而來,族人們會若何看待我們?」
奧拓承一臉平靜的訴說,分析利弊。
「你是說?姚元寬那個蠢貨也參與其中?」
「還讓霍蕭當中打臉?」
姚木欣頓時,如被澆了一盆涼水,冷靜了下來。
「是。」
「蠢貨,真是愚蠢透頂!」
姚木欣氣得渾身發抖,這刻姚元寬若是出現在她的面前,保准將其打個半死。
「母親,此事就此作罷,就當沒發生過。」
奧拓承做出決斷。
「不行,靈兒不能白白受罪,那畜生若不能受到懲罰,我絕不罷手!」
姚木欣反將一軍,逼迫兒子出手。
作為母親,對於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兒子,了解甚多。
若是奧拓承應允出手,霍蕭蹦躂不了多久。
「母親,十幾天後,家族年度大比霍蕭也要上場!」
奧拓承吐露了一則信息。
「那個廢物贅婿?他怎麼敢?」
聞言,姚木欣有些不敢相信,旋即,打消了疑問。
憑她對兒子的了解,定然不會說一些謊話來搪塞她。
「長房夫人司馬鳴鳳不甚滿意霍蕭這個贅婿。」
遇上這麼一個母親,奧拓承感覺心累,但他還得解釋一下。
免得母親犯傻,若不是他出面阻攔,二房又要輸人又輸陣。
奧拓承外表謙和,內在孤傲。
可奧拓秀無疑是一個擊破他偽裝,不得不全力應對之人。
若不是奧拓秀半路殺出,奧拓家族本就是他的。
「這我知曉,司馬夫人看好娘家天才武者,司馬無波,多方撮合小賤人奧拓秀跟司馬無波,奈何,小賤人野心太大,雙方只好草草結束。」
這件事前,在整個奧拓家族鬧得沸沸揚揚,支持者甚多,奈何,奧拓秀一意孤行,作為皇室成員,司馬無波又無法入贅奧拓家,雙方分歧太大。
一份好姻緣,就此畫上句號。
事件餘波浩蕩,作為奧拓秀的母親,司馬鳴鳳因此跟娘家心生齷齪。
霍蕭入贅奧拓家,乃是徹底斬斷奧拓秀跟司馬無波的可能性。
司馬鳴鳳待見霍蕭才怪。
或許此次武比,亦有司馬鳴鳳的算計在裡面。
「母親,據孩兒了解的信息,霍蕭跟司馬夫人之間有賭約在,若是霍蕭進不了前三名,只能永遠呆在冷閣。」
奧拓承也不知從何處得來的消息,當時場上只有司馬鳴鳳母女跟霍蕭在,他卻知曉全過程。
「狂妄,區區淬體境武者,居然敢窺視武比前三,真是可笑。」
姚木欣嘲笑出聲,乃是將霍蕭當成跳樑小丑。
「母親,霍蕭也非常人,若是看低他,絕對吃大虧的。」
「舅舅正是抱有這種心理,方才被霍蕭毀了小妹的面容。」
奧拓承此次前來,不止規勸母親不要衝動,還有其他目的。
父親經常外出,母親接管大多數勢力。
聽聞霍蕭武比的消息,母親睚眥必報的性格,定會派人狙殺。
他亦是提醒母親,千萬不要反跟舅舅同樣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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