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人針對我?」
霍蕭沒有隱瞞,直截了當說道。
「這幫見不得人的地下老鼠!」
奧拓承冷哼一聲,還要說些什麼......
「霍蕭,你,有沒有事?」
就在此時,一道火紅的身影眨眼及至,她的眼眸中唯有霍蕭的身影。
至於旁邊的奧拓承,完全被無視。
「放心秀兒,你看我,哪是有事的樣子?」
霍蕭特意抬起雙臂,露出一抹使人安心的笑容。
「那就好。」
奧拓秀仔細觀瞧之下,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這才有餘光看待他人。
「二,二哥?」
奧拓秀乃是聰慧之輩,跟霍蕭一樣,在此之前她已經猜到那個毀容之人是誰?
可此時看到的面容,是她懷疑自己是否猜錯了?
這幾天奧拓秀忙得不可開交,跟霍蕭也只是匆匆照面,根本沒有交流。
因此,她不知道霍蕭是否跟自己一樣,懷疑奧拓承。
「少族長!」
奧拓承拱手一禮。
「二哥,早就給你說了,無須多禮,你怎麼......」
奧拓秀擺了擺手,將疑惑壓在心底。
「禮不可廢。」
奧拓承特意將自己跟以前做個分割。
甚至做出截然相反的動作。
一如之前他跟奧拓秀之間不對付,此刻卻表現得甚是臣服。
任誰看到此幕,也不會將其跟奧拓承聯繫到一起。
「走吧,此次事件不同尋常,家族高層必須討論一下。」
在回程的路上,奧拓軒已經表明了態度。
奧拓家族發生此劫,自此之後,家族便派遣五名武尊境一重強者,外出巡視,確保家族外圍生意正常運轉。
踏進臨時會議廳,霍蕭眼眸掃蕩,高層人員足足少了一半,尤其是一些占據高位的老年之人,幾乎一掃而空。
霍蕭不由想起,那些豪邁赴死的老者。
他們將活的希望留給了年輕人,也就是那一刻,霍蕭的心中泛起了漣漪,對奧拓家族產生的親近之意。
在那之前,他只會游離在外。
「我之所以召集大家前來,乃是為了剛剛發生之事。」
奧拓軒眼眸一掃,見人已到齊,便開口說道:
「牧塵,你來說說剛才你們遭遇的事情!」
「是,家主!」
聞言,奧拓牧塵躬身一禮。
在這種場合,他一般稱呼父親的職位,家主之稱,雖然有些謬誤,但奧拓牧塵已經稱呼習慣了。
「......」
接下來,奧拓牧塵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
霍蕭站出來查遺補漏,不過霍蕭隱去了生命本源之說。
「諸位,有人不甘心,有人賊心不死,有人恨不得取代我們,有人則一直在暗中貪婪地窺探著!」
奧拓軒神色冷肅,眼眸如刀,威壓瀰漫,令人呼吸困難。
他想心中可謂是怒到了極點,也怕到了極點,若是此行奧拓牧塵三人全部遇難。
可想而知產生什麼後果?
「老家主,請您下令,之後凡是發現窺探者,神色異常者,特意打聽我族消息者,統統抓起來,若有反抗,直接斬殺了事。」
「給這些地下老鼠一個深刻的教訓。」
奧拓軒的話語,徹底點燃了在場之人的憤怒。
尤其是結合之前發生的事情,可想而知,這又是一股針對他們的力量。
「不可,這些人成色複雜,若是統統抓捕,定會造成不良影響。」
高層回憶,便是要大家暢所欲言,進而得出一個有效的方案。
當然,除非是九成高層同意,不然家主具有決策權。
「既然如此,採取折中方案,若是發現那種圖謀不軌之輩,直接抓捕。」
奧拓軒做出決斷。
然後,他看向霍蕭:
「霍蕭,作為當事人,你最有發言權,你來說說,可有懷疑之人?」
「老爺子,各位大人,你們想想此事發生的時機,這一行之人都有誰?」
「若是沒有意外,此刻我等盡皆死亡,奧拓家族嫡系一脈唯有秀兒一人。」
「敵人此行目的顯而易見,乃是盡滅我嫡系力量,然後,藏匿於家族之中別有用心者,暗中鼓動,將會發生何事?」
「為了競爭家主之位,定會手段頻出,乃至發生暗中刺殺,正面衝突,各派系之間火拼,等到整個家族陷入四分五裂的局面之時,外敵來襲,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徹底掃蕩整個家族。」
霍蕭說到此處,眼眸掃蕩一圈,眾人的表現盡收眼底。
多數人神色凝重,一些人則一臉冷漠,一些人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各位大人,不要以為我在危言聳聽,有些事情,你們可以換位思考一下,若你是隱於暗中的敵人,會這麼做?」
「這波敵人跟之前我等遇到的截然不同,乃是本土勢力。」
「對他們來說,為了擊潰我們,可以花費十年,十數年,乃至數十年。」
「不可否認,我族的弱點被他們洞悉了。」
「霍蕭,我承認你說的有幾分道理,可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等世族為了延續,為了傳承,早就約束不可對家族核心子弟對手,違者,共誅之!」
「我想,沒有一個家族干冒天下之大不韙吧?」
這位高層正是不以為然之輩。
他固執的認為,沒人敢這麼幹,這是徹底站在所有世族的對面,這是自掘墳墓。
即便是利慾薰心之輩,也只敢在心底想想。
除非是做的天衣無縫。
但是,可能嗎?
只要出手,就會留下痕跡。
這才是這人不以為然的原因。
「嗤,是嗎?」
霍蕭直接笑出聲來,嘴角一勾,毫不掩飾的嘲笑:
「那剛剛發生之事,作何解釋?」
「難道你認為,那些人會愚蠢到動用自家人?」
「發展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培養一兩個看似毫無干係的打手?」
「各位,千萬不要低估某些人的貪婪,一個是徹底擊垮我們,趁此登臨世家頂端,成為執棋人,一個是被揭穿,家族毀滅。」
「百分之六十以上會賭一把,況且一些自以為是之輩,自認為聰慧之輩,在他們心裡,總是抱有僥倖心理,覺得自己所做一切,沒有人能夠發現。」
「而抱有這種可笑的僥倖心理之輩,在場不是也有。」
霍蕭完全不怕得罪人,他已是高層之一,這些人不過是跟他平起平坐而已。
況且,誰又曉得這些人真實想法為何?
或許他們沒有想到這一層,或許想到了卻抱有僥倖心理,甚至明知會出事,而裝作不知道的別有用心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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