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 正主現身,多放謀劃(1/2)

  風莫驚伸手,將那摻雜了符咒的鋼索猛地抓於手中。

  就如同是一根絲線一般,兩人抬手一抖,便將其抽飛了出去。

  「秋生文才,墨斗線!」

  九叔出聲,向著那已然嚴陣以待的秋生以及文才出聲吩咐道。

  「來吧,你這個老雜毛!」

  望著那青面獠牙的任威勇,秋生微微吞了吞口水,也學著九叔的動作,將另一端墨斗線向著文才處甩了過去。

  文才手忙腳亂,但還是伸手將那一端給接住;抬手抖動,那重新再爬起來的任威勇身上再次冒出一股火光。

  重新向著遠處倒飛了出去。

  「困住它!」

  九叔再次出聲,四人直挺挺地將其給壓制在在鋼索以及墨斗線之中。

  「阿威,你小子死哪兒去了?」

  風莫驚出聲詢問道。

  「老大,老大來了!」

  阿威將抱在懷裡的長劍甩了出去,連忙上前抓住了一端鋼索。

  「咻!」

  赤陽之氣催動,那充斥著煞氣的長劍立刻變得火紅火紅了起來。

  抬手甩出,劍影迸射。

  「叮~」

  一陣如同鋼鐵碰撞的聲音響起,任威勇的頭顱徑直被風莫驚給劈了下來,跌落在遠處的空地之上。

  屍氣瀰漫,剎那之間整個院子之中充斥起來一股莫名的惡臭。

  與此同時,還是那處於山頭之上的山神廟中。

  「彭!」

  法壇炸裂,那被安置於桌子之上的稻草人頓時被炸裂成無數的碎片。

  「噗呲~」

  霎時,那人不由地噴出了一口老血,臉色越發變得煞白了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一隻黑殭屍就這樣被滅了?」

  那人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駭然之色來。

  不過很快,他再次壓制住自己胸膛處那翻騰的血氣,轉而開始掐起來咒印來。

  微微躊躇之後,他抬手咬破自己的中指,轉而將一抹鮮血給甩了出去。

  頃刻之後,他緩緩閉上了眼睛。

  義莊。

  望著那跌落在遠處的腦袋,風莫驚緩緩抓出了一道引火符。

  本欲催動,那跌落在遠處的腦袋突然騰空而起,懸浮於空中,發出了一陣怪異的聲音來。

  借物傳聲!

  一種類似於茅山紙鶴傳音術的道術。

  「你們,到底是誰?」

  一陣沉悶的聲音響徹在幾人耳朵邊。

  「哼!」

  「相比你就是那個風水先生吧!」

  九叔冷哼一聲,抬手之間擺了擺自己身上的道袍,「貧道,茅山,林九!」

  「茅山,風莫驚!」

  風莫驚一雙金瞳中迸射出股股精光,轉而落在那顆懸在半空的頭顱之上。

  那頭顱之上,附著了一絲絲的意念。

  「茅山?!」

  聽著九叔的自報家門,那道沉悶的聲音猛地一驚,久久無語,半晌才堪堪出聲道。

  「你們,為什麼要幫助任家?!」

  「你們知道,他們做了什麼嗎?」

  望著遠處的任發,那道聲音頓時變得癲狂了起來,聲音沙啞,頗有一種擇人而噬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

  任發也強打著精神出聲詢問道。

  「去冥府中去詢問你那個死**親吧;既然你們選擇插手這件事情了,那就別想再抽身離開。」

  「我要讓整個任家鎮,來為我進行陪葬!」

  「咔嚓~」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那懸浮在半空中的頭顱赫然炸裂成四分五裂,散落在院子之中。

  「咻!」

  風莫驚抬手將手中的兩道符咒給甩了出去,徑直落在那些還在釋放著屍氣的屍體之上。

  火光迸射,惡臭至極的屍臭頓時向著遠處瀰漫了起來。

  不過只有九叔以及風莫驚清楚,這件事情根本無法善了了,至少他們不知道,那人到底還有些什麼手段。

  屠滅任家鎮?!

  自己怎麼可能讓其得逞!

  「任老爺,看起來我們不得不再次慎重看待這件事情了。」

  躊躇半晌之後,九叔重新將目光放到了任勇威身上。

  現在,已經不光只是任家的事情那麼簡單了。

  「九叔,我明白!」

  「我明天就向族內的老叔求助,看看方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作孽,作孽啊!」

  任發欲哭無淚,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局面。

  明明就是遷個墳而已,誰知道會招惹出來這麼的事端來。

  自己老爹方面是刨了人家的祖墳不成?

  就在九叔同任發等人商量各種事端之時,那道看起來比之惡鬼一般猙獰的身影已然開始了他的動作。

  「咔!」

  抬手甩出,遠處那被安置在最中央的金屬質棺槨,頓時震盪而開,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另一個布偶,嚴格的來說應該是是另一個用以操縱另外一隻殭屍的契子。

  「任威勇,你沒有想到吧?」

  「我不僅將你給煉成了殭屍,還將你那個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年的死鬼老爹,也煉製成了殭屍吧?」

  那人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狀若惡鬼,無比猙獰。

  原來,任威勇父親的墳地,是在自己父親的安置之下所埋葬。

  準確的來說並沒有葬在任家的祖墳之中,而是用以鎮壓某處的風水。

  好保證他們任家的繁榮昌盛!

  就是任勇威,也不曾知曉;當年的事情過後,他便將任發的爺爺給挖了出來,埋葬在其棺槨之下。

  經過這些年的滋養,它早就晉級到了黑僵的境界。

  此黑僵可不是彼黑僵,任威勇,只是一個被用烏鴉血所塑造出來的特殊產物罷了。

  而那任勇威的父親,卻是切切實實的黑僵,說不定,會變得更強。

  飛僵?!

  那種存在,可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不過那又如何,只要將其給放出來,那麼眼前的任家鎮,還有幾人能夠存活下來?

  「噗嗤!」

  他猛地抬手,抓過了三根鋼針,抬手之間便向著面前的那個布偶出甩了過去。

  胸膛,還有左右的兩條手臂。

  「噗嗤~」

  一口烏鴉血噴出,頓時落在了眼前的布偶之上,隨著一股特殊光芒的閃過,那看起來本就詭異的布偶變得越發妖異起來。

  咒印掐出,法決催動。

  黑色的符咒再次振出,仿若一道道閃電一般,轉而落於遠處的布偶之上。

  鈴鐺揮動,陣陣尖利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山神廟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