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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於跟七爺一而再再而三講條件之人,你算一個;能夠還活蹦亂跳存於這個世間者,只有你一人!」
「誰讓七爺中意你呢!」
「小子,要不你現在跟七爺下去,之前的許諾依舊作數!」
風莫驚:「……」
見得風莫驚漆黑了臉色,白無常接著開口說道,「好一個不識趣的小子!」
抬手破開包裹於奈何承珠之上的符紙,那好不容易被鎮壓下去的半顆珠子再次開始顫抖了起來。Google搜索
取而代之的,則是陣陣莫名的綠色光束。
攜帶著絲絲縷縷的雜亂之聲,勾人心魄,駭人神智;好似在不知不覺間,讓人不得不防。
「哼!」
白無常冷哼一聲,只是一縷的氣息,便將那震盪不停的半顆珠子給硬生生鎮壓了下去;使得其重新銷聲匿跡。
就在其想伸手欲要將那半顆珠子收入手中之時,一道烏光閃爍,陣陣震耳欲聾的聲音再次充斥於整個洞窟之中。
「好你個老七,敢動我的人;當我不存在否?」
那刺骨的陰冷之氣再次翻湧,身著皂角紅衣的金枷直挺挺地落於幾人身前;手握那奈何承珠,頗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嘿!」
「你個臭老鬼,這小子明明是我的副手,怎麼就成你的人了?!」
……
日光翻湧,清晨的濃霧充斥著整個山澗之中;而在那山澗之中,卻是破開濃霧露出兩道身影來。
處於前端的身影發須皆白,手持素色的拂塵,頗有一種沒由來的道家高人之玄妙之感,目光如電,似有那金光環繞。
正是那執法長老磐石。
而處於後端之人則是手中緊緊攥著一隻大口袋;每一步的邁步,那口袋之中都有清脆的撞擊之聲翻湧。
那裡面所放置的東西,可切切實實都是白花花的大洋。
「師父,這人挺上道!」
「五百大洋,不多不少;都是孝敬給您的!」
磐少石舔著臉緩緩上前同那磐石出聲講述道,言語之間平白多了幾分諂媚之意。
磐石冷笑。
身為執法長老的他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些所謂的錢財,銅臭之物,根本算不得什麼。
略為停滯,磐石臉上的閃過一抹莫名的冷笑,「這些都是其他脈的弟子,自然是對吾等畢恭畢敬。」
「如若是換做石堅一脈……」
「哼!」
磐石冷哼一聲,一雙眼睛之中閃過陣陣憤恨之意;之前被石堅、林九、連同四目出手滅殺的他的首徒。
那哪裡是什麼徒弟,明明就是他的親子。
天賦出眾,一旦等其成長起來,那就是天下道門的道子,亦或者說是那茅山下一代的掌門人選。
但就是這樣天賦出眾的弟子,居然被石堅等人打的魂飛魄散。
哪怕自己有心施救,但也是無力回天。
不就是用了幾個孩童修煉,又何至於被打的魂飛魄散;如若不是那個子嗣的隕落,自己又何必再生出一個子嗣來?
眼前的磐少石,簡直就是一頭蠢豬;修煉天賦差也就罷了,忤逆自己的意願;簡直就是一個孽障。
「石堅!!」
磐石抬手揮出,那落於一旁的岩石登時被其一拂塵抽的四分五裂,碎石亂飛;好似這樣才能舒緩他心中的怒火似的。
「師……師父,我們接下來去什麼地方?」
突如其來的動作引得磐少石噤若寒蟬,試探許久,這才堪堪出聲請示道。
磐石不緊不慢,伸手指向了遠處。
「任家鎮,林九道場!」
「石堅,你害我徒弟,我就滅了你的師弟。」
「到那時,你又能如何?」
磐石咬牙切齒,眼底之中的怨毒之意更勝,繼而在牙縫之中冷冷吐出幾個來。
由此可見,其心底之中的恨意是多麼的濃郁。
「師父,那三個傢伙……」
磐少石一雙倒三角眼中閃過陣陣怨毒,三個連名都沒留下的人,居然敢向自己出手;這是他一直無法釋懷之處。
只有將他們給滅殺,才能緩解其心中的怨恨。
但是憑藉自身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是秋生三人合力的對手;所以,他只能也必須請求磐石為其做主。
磐石頭也不回,只是冷笑一聲。
半晌才堪堪出聲回應道。
「自行修煉,等回了茅山之後,再慢慢炮製;心有不甘,只能證明你太弱了。」
「本事不濟,怪不得旁人!」
「貧道何德何能,才能收的你做徒弟?」
磐石拂袖而去,只留下那帶著絲絲縷縷怨毒之意的磐少石留存於那山澗中央。
沉默幾分,其還是邁步追了上去。
沒有了磐石,他什麼都不是;在這個混亂的世間,沒有了任何的靠山那也就代表著,自己已然離死不遠矣。
哪怕再不學無術,其也知曉什麼叫做借勢。
借著磐石的勢、借著這個執法長老的勢;他才能夠在茅山總壇之中如魚得水,不敢有任何人敢於得罪自己。
如若沒了這個靠山;自己登時會被那些茅山弟子一巴掌拍死,這一點,他心中還是無比清楚。
隨著兩人的離去,那沉寂的山澗之中再次出現了陣陣破空,陣陣飛速掠動的聲音。
「停!」
十幾道身著黑色道袍的身影猛地自那濃霧之中躥了出來,整齊的腳步落於那碎石之上,發出些許沙沙作響的聲音。
「我們,追錯方向了?」
處於前端的身影目光掃視周遭,轉頭問向了旁邊的同伴;這山澗之外,全然不存有多少的痕跡。
不過他們卻是忽略了,那被濃霧繚繞的山澗中;為磐石抬手抽碎的岩石,便是最好的痕跡。
憑藉這些痕跡,他們便會一直追逐下去。
「……回撤,稟報堂主!!」
「距離太遠,傳訊之術已然快失去了作用;如若繼續追逐,變數太多!」
兩人面面相覷,隨即便很快做出了決定;如若再選擇追逐下去,先不說他們是否能夠將那磐石兩人追逐道。
兩支隊伍之間的訊息傳遞,就已然決斷了;這個險,他們不能冒。
「撤!」
未幾,撤離的命令響徹。
那十幾道手扶長劍,身著黑色道袍的身影抽身即離;重新遁入至身後的濃霧之中,穿梭迅速,登時便不見了蹤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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