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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你說說看,如若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別怪我日日陪你練功!」
風莫驚半眯著眼睛,那般狀態,同九叔可謂是像了一個十之十;如若不用眼睛看去,幾乎已然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秋生絲毫沒有看到那一雙金眸之中所充斥的寒光,張口之間便出聲回答道。
「師兄,你我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我好不容易學會了一分,而您已然學到了九分!」
「哪怕就是將我跟文才連同阿威,最後再加上旺財,將我們揉碎了,也不可能彌補上其中所差的八分。」
「我們,認命了!」
望著那正躲於一旁探頭探腦的三個傢伙,秋生攤了攤手,隨即出聲叫嚷道。
臉上還平白帶著一股沒由來的悲戚之意。
可謂是聽者流淚,聞者悲傷。
只不過他絲毫不曾了解到,風莫驚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不學無術就是不學無術!」
「將你所有的手段都使出來,否則;別怪我打斷你的腿!」
「咻!」
長劍未曾出鞘,轉手之間直挺挺地抽在秋生額頭之上;哪怕只用了一分的力量,也讓其捂著腦袋出聲叫嚷了起來。
「你們兩個,一起來!」
「不用留守;傷了我,算你們有本事!」
望著那手持雁翎刀連同弓箭的文才連同阿威兩人,風莫驚頭也不回地出聲吩咐道。
「師兄,不至於吧?」
阿威訕笑道。
卻是伸手拍在文才肩膀之上,文才摘去箭尖,手中刺長弓震出,只見兩道箭矢仿若閃電一般,轉瞬之間向著風莫驚後背出彎弓射箭。
「咻咻!」
陣陣破空之聲響徹,風莫驚耳朵微微動了動;轉手抓出,只見兩道用精鐵打造的箭矢頓時被其抓於手中。
抬手甩出。
那兩道箭矢從其手中飛掠,直挺挺地向著文才的方向絞殺而去。
阿威怪叫一聲,手中雁翎刀猛地揮出,將那兩道烙印有法咒的箭矢抵擋了下來。
火光四濺,阿威手臂頓時一陣發麻。
哪怕其力量再足,也無法隨手便能夠抵下風莫驚的攻擊。
兩道箭矢騰飛。
文才連忙出手,將那兩道騰飛而出的箭矢抓於手中,再次彎弓搭箭。
「師兄,看我赤陽誅邪劍法!」
秋生長劍飛掠。
無數的紅色劍影在其周身環繞,仿若實物一般;抬手之間向前絞殺而出,可謂是密不通風。
「刷!」
避長劍出鞘。
陣陣劍影翻湧,白色的劍影同那紅色的劍刃縷縷碰撞。
火光再次四濺,那被秋生注入法力的一擊隨手之間被風莫驚攪碎成無盡碎片。
「飛劍!」
「師兄,你這是要我命啊!」
望著那騰空而起的長劍,秋生平白沒由來地感覺一股沒由來的森寒之意來。
身形連連後撤,下意識地發出一陣駭然之聲來。
「文才,阿威!」
望著那越發逼近的長劍,秋生手中猛地出現一道金色的翻天印陣圖來;陣圖環繞,徑直落於其手中的長劍之上。
「師兄,看我們天罡陣!」
三人身形飛掠,抬手甩出一連串的符咒來;符咒絞殺而出,仿若凝實出了一條金色的孽龍來。
「嘩啦啦!」
冷風吹拂符咒的聲音響徹,仿若一道道囚籠一般,徑直將風莫驚環繞封禁於其中。
「變陣!」秋生朗聲。
文才連同阿威兩人瞪大了眼睛,「秋生,你瘋了不成?要對師兄使用殺陣?」
「屁話!」
「你當我們的這些手段能夠傷到師兄不成?」
「再不變陣,我們的腿就真斷了!」
秋生額頭冒汗,催動眼前的天罡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消耗;至少他體內的法力,根本容不得他再耽擱下去。
「變陣!」
三人面面相覷,隨即轉變了手印咒決。
「嘩啦啦!」
再次抬手震盪而出,只見數十道綠色的符咒騰空而起;符咒炸裂,變換成無數隨風飄揚的黑色灰燼。
灰燼繚繞。
只見無數的刀槍劍戟幻影頓時升騰翻湧,以不同的方向向著風莫驚身上絞殺而去。
陣陣勁風閃爍,炸裂出無窮盡的冷風來。
冷風裹攜,可謂是密不透風,裹攜以雷霆之勢;讓人不寒而慄。
「好好好!」
「好起來你們這段日子的練功有極大的精進!」
「但是你們恐怕忘記了一點,我所掌握的手段之中,可不止師父所教授的那些!」風莫驚的聲音突然響徹而起,落於三人的背後。
「不好!」
「替身術?!」
秋生突然出聲叫嚷道。
「晚了!」
未幾,慘叫聲中再次增加了兩人;三道聲音交職於一起,可謂是狼哭鬼嚎、分外難聽。
聲音傳出極遠,驚的九叔手中的狼毫一震,面前的古籍之上頓時出現了陣陣黑色的墨跡來;也連帶著他的臉色也隱隱變得漆黑了起來。
自己手中所編撰的這本古籍可是為了流傳後人所用。
這般墨跡。
對於他來說可謂是絕不能容忍之事。
於是。
本就「眼淚汪汪」的三人重新多了一個活計,一邊面容著道經,一邊掃著門前那連綿不斷的落葉。
……
「孟婆,已達湘西之地!」
望著那頃身落於那轎子之上的女子,身著黑色面甲之人再次上前躬身稟報導。
聲音機械,周身充斥陰煞之氣。
遠遠看去,明明就是一個不似活人的傀儡一般。
「陰兵止步!」
女子半眯著眼睛自那朱紅色的嘴唇之中緩緩吐出幾個字來。
這幾個字,似有魔力一般。
「咔咔!」
陣陣甲冑作響的聲音響徹,那一眾落於濃霧之中的黑色身影再次浮現;手持環首刀,周身陰煞之氣翻湧震盪。
似那惡鬼怨魂!
「上一個疑冢之中所得到之物,可曾探查完畢了?」
那名喚作孟婆的女子緩緩飄落,繡有牡丹的鞋子之上鑲嵌著陣陣鈴鐺,似有那勾魂之意附著其上。
勾魂奪魄,攝人心魂。
「屬下無能,這多半是那地圖最中央的部分,屬下一時半會兒無法探查。」
聽著那女子的詢問,身著面甲之人徑直單膝跪地,連連出聲回應道;言語之間語氣淡漠,根本沒有一絲絲的情感波動傳出。
「咯咯咯~」
「是這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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