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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旺財;你們不要下死手!」
望著那被震飛出去的惡靈,九叔下意識地出聲提醒道;雖然眼前的這三個惡靈分外難纏,但是落於他們手中,還真算不得什麼。
一旦兩人出動全力,那麼絕對會將其打的魂飛魄散。
聽著九叔的吩咐,風莫驚眼底之中微微閃過一抹意動之色,周身調動的天龍真功逐漸四散了開來。
看起來。
九叔想要救他們一救!
直到目前為止,他依然忘卻不了當初那惡靈離開之時那落寞的身影。
他們,本無錯。
錯的是那些將他們「殘殺」在腹中的父母。
一次次滿懷希望地投胎,但是迎接他們的除了重新歸入那地府之外,再別無他處。
這樣一來二去。
別說是一些不存有多少靈智的惡靈了,哪怕就是他們這些大人,也無可避免地產生那濃郁的怨恨之意來。
「是,師父(道長)!」
望著那疾馳而來的惡靈,風莫驚長劍也不出鞘。
隨著法力的催動。
那銘刻於劍鞘之上的符咒不由地迸射出無窮的金光來;金光繚繞,轉瞬之間便將那撲騰過來的惡靈震飛出去。
「刺啦!」
隸屬於鬼差的勾魂索猛地垂落,抬手之間便向著那倒飛出去的惡靈處卷積而去;黑芒閃爍,陰煞之氣升騰。
這突如其來得動作,使得那遠處的惡靈心驚膽戰。
哪怕他們再失去了心智。
但是這隸屬於鬼差的氣息,還是讓他們產生了畏懼之意。
「給我殺了他們!」
望著那隱隱出現畏懼之意的惡靈,那左道之人不由地發出了一聲暴喝來;抬手之間甩出十幾道黑色的符咒。
符咒衍伸,變換出一連串的黑芒來。
「嘩啦啦!」
陣陣火光的摩擦之聲響徹,那攜帶著彎鉤的勾魂索猛地震盪而出。
股股光束震盪浮現。
轉瞬之間,盡數將那一眾的黑芒攪碎了一個乾淨。
勾魂索再次甩出。
向著那左道之人的喉嚨處絞殺而去。
「不好!」
望著那閃爍著烏光的彎鉤,那左道之人瞳孔放大;身形連忙抖動,只見一柄軟劍頓時被其抓於手中。
劍身震盪,向著那彎鉤的方向抵擋而去。
「噼里啪啦!」
火光四濺。
那讓人心驚膽戰的彎鉤頓時將那軟劍給劈成無數的碎片;碎片飛濺,其中一片好巧不巧的正好落於那左道之人左眼之上。
「噗嗤!」
突如其來的苦痛頓時讓其身形變得扭曲了起來,連忙後撤,這才堪堪躲開了那泛著烏光的鋒利彎鉤來。
「咔嚓!」
炸裂的聲音響徹,那泛著烏光的彎鉤頓時扣在遠處的巨石之上。
霎時之間,碎石四分五裂。
「……勾,勾魂索?!」
「你不是活人,是那地府的鬼差?」
望著抽離開來的勾魂索,那左道之人眼底之中不由地閃過一抹駭然之意,伸手捂住那依舊在流血不止的眼珠之上。
發出駭然的聲音來。
「不錯,我正是來帶你下地獄吧!」
「嘩啦啦!」
泛著烏光的勾魂索再次甩出,將那兩個面目猙獰的惡靈給纏繞在其中。
九叔動作更快。
抬手甩出一把符咒。
符咒翻湧,轉瞬之間便將那面目猙獰的惡靈給生生封禁了起來。
哪怕其再有手段,也無法在九叔這位七印的道士手中脫離。
「該你了!」
「想好,怎麼死了嗎?」
望著那已然生出逃竄之意的左道之人,風莫驚就如同一道幽魂一般,以一種詭異的方式落於其身前。
勾魂索收斂,長劍出鞘。
那劍身之上銘刻的閻王帖在那月光的照耀之下,讓人渾身汗毛炸起,就如同那閻王手下的勾魂使者一般。
森冷,沒有一絲絲人氣。
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出!」望著那凜冽的劍光,那左道之人行走江湖不知多少年,怎麼可能束手就擒。
手掌在那腰間一抹,甩出十幾道閃著明晃晃的鋼釘來。
抬手甩出。
仿若就是那天女散花一般,一手甩出。
自幾個不同的方向向著風莫驚處絞殺而去。
「咻!」
劍影陣陣。
那長劍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每一次甩出,都能準確地將那還鋼釘給抽於一旁。
最後一道劍影,更是直挺挺地向著那左道之人心口處抽了過去。
劍影陣陣,讓人透骨的劍刃頓時迸射出股股寒光來。
「噗嗤!」
望著那陣陣甩出的劍影,那左道之人突然一拍胸膛,只見一口黑血自其口中嘔出。
只見其身形再次扭動,居然堪堪躲開這一道幾乎必殺的劍影來。
「噗嗤!」
物體撕裂的聲音響徹,那劍影躲開心口,繼而洞穿了其胸膛。
「該死!」
「該死啊!」
那人連連後撤,抓出一把骨粉再次敷在其胸膛之上;這才堪堪將那迸發的血珠給重新壓制了回去。
這一擊,已然讓其失去了反抗之力。
哪怕是那以命搏命的招數,他也無法調動。
僅存的些許法力,也被其用來壓制那還在迸發血珠的傷口。
「嘩啦!」
就在那人後撤之時,兩張皺巴巴的皮毛猛地自那左道之人胸膛出甩了出來,繼而被風莫驚長劍被洞穿抓於手中。
目光微微掃視,一股讓人膽寒的殺意頓時加持在那左道之人身上。
「造畜之法,端地是好手段!」
……
「老爺,這林九到底行還是不行?」
望著那近乎放亮的夜色,那手持茶杯躬身立於一旁的管家帶著些許諂媚之意出聲詢問道。
至於那之前的老管家,已然被其送往了老宅埋葬。
這個時候,就應該向眼前的鎮長表示忠心。
「……怎麼,九叔不行,你去幫我將人給找回來?」
「老爺可是付出了整整五千大洋的價值才請的人家出山;你這個狗東西,能值多少錢?」
「多嘴!」
那鎮長抓過兩個碩大的珍珠,緩緩用布片開始擦拭了起來;不緊不慢,看起來無比的愜意。
仿佛。
那丟失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兒子一般,只是一個旁外之人。
就如同他所說的一般,兒子沒了可以再生,如若這些金銀珠寶沒了,那才切切實實地要了自己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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