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幾聲怒吼。
「混帳,該死,哪個天殺的竟敢吃我的怒晴雞!」
聽到聲音,眾人回頭。
就見不遠處跑來幾個人。
分別是鷓鴣哨,紅姑娘,陳玉樓等人。
他們本來就想找怒晴雞對付六翅蜈蚣的。
可他們追到了這裡,就發現了怒晴雞已經被烤了,還被分食。
這如何讓他們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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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四目有些不爽看著來人。
他娘的,敢說他們該死,混帳?
「你在狗叫什麼?」四目一臉不悅看著來人。
鷓鴣哨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憤怒,好似一頭即將爆發的雄獅。
「你還問,你知不知道你們吃的是什麼!」
「知道啊。」
「知道?那你知不知道,這怒晴雞是救湘西的希望!」鷓鴣哨咆哮道。
顯然被氣炸了。
現在湘西如此,要是有怒晴雞對付六翅蜈蚣,那就能少一個禍害。
可以說是非常好的買賣。
這四眼仔,竟然說知道,然後就沒了?
「呵。看來六翅蜈蚣和湘西屍王跟你們脫不開干係了。」
千鶴冷笑一聲說著。
原本以為是別人放出來的,可沒想到是跟他們有關。
放小說里,你們是主角。
可放在他千鶴眼裡,你們就是盜墓挖墳的,然後捅出的簍子。
換位思考,你們為了自己拿到雮塵珠,結果放出了屍王和六翅蜈蚣,那樣害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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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這怒晴雞對付這六翅蜈蚣,你現在吃了,你難道就不是罪惡嗎?把其他人的生死置之度外?」陳玉樓皺眉說道。
四目聽後推了推眼鏡冷哼一聲:「哼,你們說得倒是輕巧,這怒晴雞本就在此處被我們碰到了,所以吃了就吃了,再說了,你們口口聲聲說拯救湘西,可這災禍不就是你們引起的?」
鷓鴣哨上前一步,眼中滿是怒火。
他沒想到這些人如此不明事理。
「即便如此是我們放出的六翅蜈蚣和湘西屍王,我們也一直在補救。而你們明知這怒晴雞的重要性,卻還吃得心安理得,這與殺人何異?置之整個湘西百姓於不顧?」鷓鴣哨語氣森然看著他們。
九叔頭一次聽到這個歪理,雙手抱胸一臉淡漠開口:「那按照你們的說法,只要目的正當,手段不論多麼卑劣,而你們盜墓之時,有沒有想過會帶來這麼多災難?」
「你!」
「你什麼你??你們如今卻來指責我等,確是何道理?」九叔皺眉不悅看著他們。
陳玉樓一時語塞,片刻後才說道:「我們雖有過錯,但此刻只想彌補。你們若還有一絲良知,知道這怒晴雞的重要,就不會去吃,而你們吃了怒晴雞,對付不了六翅蜈蚣,你們將是湘西的罪人,必須謝罪!」
千鶴聽了個謬論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我們這就成罪人了?我千鶴還真頭一次聽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紅姑娘忍不住喊道:「你這人怎的油鹽不進,大家齊心協力不好嗎?非要在這裡爭論不休。」
「狗叫。」千鶴瞥了一眼,一臉淡漠。
這句狗叫,氣的對面等人咬牙切齒。
「東南西北四位師侄,把他們拿下,叉出去,別讓他們礙眼,否則給他們腿打斷!」
四目冷笑一聲,淡淡說道。
在他四目這裡,盜墓本就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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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西北聽後點點頭,然後看著千鶴,想看看自家師父怎麼說。
千鶴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讓他們照辦。
確實,聽他們狗叫沒意思。
他也猜出他們這群人的身份了。
雖然是為了家族的,但在他千鶴這裡,並覺得沒有什麼。
他要是好說歹說,興許幫他解了活不過四十的詛咒。
可要是狗叫,那不好意思,腿打斷!
別以為人人就得向著鬼燈角色。
他千鶴,本來就沒有想搭理這些角色,可他們要是湊上來狗叫,那不好意思,打!
都天師了,要是無法隨心所欲,那樣修什麼道?
而且四目和九叔說的不錯,他們本就是自己的過錯,因為怒晴雞還來狗叫,那確實不該。
東南西北看到自己師父也同意他們出手,他們當即拍了拍手,然後站起身來看著對面幾人。
而對面幾人也看著東南西北,一臉凝重。
東南西北給他們的感覺,那就是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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