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不重要,說實話,我只想安安靜靜的修煉而已。記住本站域名」
任威勇笑了笑。
這話並非自謙,而是認真的。
這個世界上強者太多,任威勇可不認為,現在的他就真的能夠橫掃無敵。
「哈哈,任老弟這想法可要不得,依本王來看,我們應當稍作調整,然後便去踏平茅山派!」
玄奎大笑道。
此刻的他,豪氣沖天,意氣風發。
心中已經動了去踏平南方道門祖庭茅山派的想法!
「踏平茅山派?」
任威勇搖了搖頭,說道:「玄奎兄,關於踏平茅山派的事情,你還是趁早斷了這想法好。」
「嗯?如今茅山派的長老、弟子輩全部死在九陰山,茅山掌門茅天明已經獨木難支,為何不趁機踏平他們門庭?」
玄奎有些疑惑問道。
任威勇開口說道:「茅山派的護山大陣,和當年三茅祖師留下的佩劍天師劍,依舊還鎮守著茅山派,這些都是大殺器。」
「而且茅山派是南方道教祖庭,三茅祖師飛升之前,是否會在茅山留下後手?」
別的門派,任威勇不是特別清楚。
但茅山派,任威勇可謂是看著茅山術士的電影長大的,對這個門派想當忌憚。
頓了頓,任威勇繼續說道:「就算拋去這些不談,那天師府還在,我們就不可能踏平茅山派。」
「天師府?」
玄奎眉頭一皺。
天師,便是大法師之上的存在。
那當真是扶搖直上九萬里,一氣化劍平山海。
真正的人間界巔峰存在。
真正的大能!
傳聞茅山派掌門茅天明就是當代天師。
玄奎身為殭屍王,以前也沒想過去對付天師。
只是如今全滅了茅山派的有生力量,讓他自信心爆棚,覺得他與任威勇聯手,再加上九陰山的眾妖魔,似乎可以與天師一戰!
而且茅天明有天師修為,只是傳聞。
從未有人見識過茅天明出手……
畢竟之前整個南方,也沒有茅山派長老們平不掉的妖魔,自然不需要掌門親至。
玄奎就懷疑茅天明是天師的傳聞,只是茅山派在虛張聲勢而已。
至於天師府這種地方……玄奎更是不信它真正的存在。
「天師府的傳言,本王也聽說過,難不成是真的?」
玄奎好奇問道。
天師府的流言一直有,他也並非第一次聽說。
傳言在茅山派的後山禁地當中,修建著一座天師府。
天師府里沉睡著的,都是茅山派的歷代祖師,天師大能!
可玄奎叱吒縱橫湘西大地一百多年裡,從未見識過天師府的身影。
因此,他只當天師和天師府,都是茅山派用來壯聲勢的宣傳。
「我也只是聽說,但應該是存在的。」
任威勇點了點頭,說道:「茅山派有神打術,可以請動歷代祖師上身。我從未聽說過其他門派有類似的招數。」
「如果茅山派的歷代祖師沒死,或者神識仍在,那這神打術才不是無源之水,而是歷代祖師暫時將力量借給徒孫們而已。」
玄奎表示懷疑,問道:
「既然他們可以把力量借給徒孫們,為什麼他們不自己出來呢?」
「應該是因為末法時期,靈炁難以補充的原因。」
任威勇給出自己的見解,說道:
「越強大的存在,在末法時代受到的壓制也就越強,而且他們還需要渡過天人五衰。」
「因此,這些天師應該是在天師府中沉睡,以此來減少靈炁的消耗,積蓄足夠的力量應付天人五衰。」
「如果不遇到特別嚴重的事情,他們應該不會出手。」
玄奎的眉頭再度擰緊了一些,喃喃自語道:「這樣麼?」
他心裡覺得任威勇說的不無道理,應當是這樣。
這讓本來壯志凌雲,想要踏平茅山祖庭的玄奎,頓時像被澆了一盆冷水。
天師府。
只有一個天師存在,就已經讓玄奎忌憚不已。
如果茅山的歷代祖師都還活著,那這股勢力遠遠不是他能抗衡的。
「那麼任老弟,這次我們幾乎把茅山派給屠盡了。那些天師會不會出手對付我們?」
玄奎越想越後怕,連忙問道。
任威勇聞言笑了笑,說道:「應對不會。修行不易,修行至天師,則更加不易。」
「這些天師都是已經大半個身子埋入黃土裡的人了,一旦出手,只會加劇天人五衰的速度。」
「因此,如若不是情非得已,有著滅門之禍,他們都不會出手的。」
玄奎聞言,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如果那天師府的天師當真能隨意出手,那他就得拉著任威勇跑路了。
「玄奎兄,你可知道道士的法寶,能否為我們所用?」
任威勇話鋒一轉問道。
只見任威勇右手一番,一柄布滿雷紋的鞭子,和一面青銅古鏡,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一陣陣誅邪之氣,從這兩件法寶上傳出,微微的割裂著任威勇的手掌。
這兩物,一件是他殺了正一道掌門和茅山派石趕山得來。
趕山神鞭和定光鏡!
加上茅長青的佩劍飛龍神劍,正好三件法寶。
論起品階和威能,飛龍神劍當居第一。
但正因為如此,劍上的誅邪之力,與任威勇的屍氣相剋。
任威勇不便將飛龍神劍攜帶在身上,不然既不利他的修煉,也會污了這柄神劍。
而趕山神鞭,和定光鏡,品階相對低一點,任威勇還能用術法將它們封住。
「這兩物……的確是好東西!」
玄奎眼睛一亮。
說起來,他當初之所以在棺材山敗北,這面定光鏡便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
他沒有任威勇的道法免疫,也沒有土遁之術這樣速度極快的移動技能。
當初被這面定光鏡定住,頓時就身受重創。
「任老弟,你想要煉化這兩件法寶?」
玄奎問道。
「是有這個想法。」任威勇坦然道。
這兩件法寶雖然不及飛龍神劍,但也是非常強大的。
尤其是這面定光鏡,若不是他反應夠快的話,只怕同樣會中招。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有些麻煩。需要任老弟你日夜用陰氣侵蝕,將裡面的浩然靈氣全部驅除,將其魔化。」
「這樣,這兩件法寶便成了魔物,任老弟你自認就能使用了。」
玄奎說道。
不得不說,玄奎好歹是鎮壓湘西大地一百多年的殭屍王,見識還是有的。
「好。」任威勇點了點頭,試著釋放一縷陰氣,進入那趕山神鞭裡面。
為什麼是從趕山鞭開始?
因為這法寶品階最低,萬一弄壞了,任威勇也不心疼。
轟隆!
只見趕山鞭一顫,一道浩然之氣迸發出來,將任威勇的陰氣擊潰。
顯然,想要煉化這件法寶,一時半會是做不到了,需要長時間的侵蝕煉化。
兩人又聊了幾句,玄奎便離開了。
剛得了幾滴精血,玄奎急著回棺材裡閉關修煉!
待玄奎走後,任威勇先是施展土遁之術,控制著九陰山的地脈,將快要四分五裂的九陰山,重新恢復如初。
當然,只是表面跟之前一樣。
經過這場大戰的洗禮,凶地的等級必然有所提高……
隨後,任威勇沒有急著回自己的棺槨修煉,而是來到地宮的偏殿。
這裡,還有著這一具白髮老僵,正等著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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