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五仙

  第340章 五仙

  …

  「若我沒猜錯,和李牧交手的那人應該是不知道從哪學來的一些邪門歪道。」

  「你們可知道北方有五仙,即狐仙,黃仙,白仙,柳仙還有灰仙。」

  廖焅家中的側屋在這後半夜裡燈火通明,屋裡阿星,李牧兩人端坐在凳子上聽著張繼承開講堂。

  「以他最後脫身時的手段來看,正是這五仙之一的黃仙慣用手段。」

  「黃鼠狼生性貪婪卻又膽小,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主動和人作對,但是最重要的是這裡是南方而不是北方!」

  「師父,南方和北方有什麼區別?」

  聽到這裡阿星便有些懵圈了,張繼承講了一大堆,但是還沒有講到這兇手跟這個勞什子黃仙有什麼聯繫,不過這也影響他對張繼承的話有好奇。

  「因為黃鼠狼在南方沒有信眾,根本不吃他這一套。」

  對這個李牧有所了解,但是不多,他也是因為從前看過的一些這類的書籍才知道黃鼠狼在北方地位這麼高。

  「沒錯,北方的黃鼠狼被冠名黃仙,又有香火供奉,所以他們算是精怪一類熬出頭的那種,有香火遠離加持,他們修行道路可以說是暢行無阻。」

  「但是南方的黃鼠狼就沒有這個待遇,為此他們為了吸引信眾,便會把自己的功法作為籌碼。」

  張繼承沒想到李牧還知道黃仙,於是不由的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接著他的話茬往下說。

  都說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句話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黃鼠狼是一個龐大的族群,南北都有,相對於活的有滋有味的北方黃仙,南方黃鼠狼只能靠躲在深山修行,偶爾跑出去找一兩個倒霉蛋討封。

  這樣一來它們自然對北方黃仙很是羨慕,自然就想著去相仿北方黃仙的做法去收信眾。

  但是南北差異太大,道教在北方的影響力不及南方,南方可是有著道教正一三山坐鎮,所以結果可想而知,所以要說它們為了信眾把功法當做籌碼是能夠理解的。

  「所以您是說,這鎮子裡出現的兇手,是黃鼠狼的信徒?」

  「沒錯!」

  聽完張繼承的講解,李牧眼中精光一閃,腦海中回憶起和那人交手的畫面,便發現對方的手攻並不是常見的那種鷹爪功一類的,而且最後讓他脫身的那一股黑煙倒也和黃鼠狼對應上。

  若是這麼解釋的話倒也說得通了,黃鼠狼的屁不單止是臭,而且還有毒性,能夠讓吸入的人發生暈眩。

  以當時的情況來看,若是李牧不退後被那黑氣籠罩在內吸入氣體的話,難免會被對方抓住機會反擊,到那個時候他可能就是這鎮子裡新鮮出爐的被害人了,不過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明明兇手的身上沒有妖氣的緣故。

  「師父,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去把黃鼠狼給抓出來不就知道是誰了?」

  阿星突然靈光一現,猛的一合掌興奮的向張繼承說道。

  既然這兇手有可能是從黃鼠狼那裡得了功法,那黃鼠狼肯定知道自己給了誰,只要他們把這個黃鼠狼給找出來,那不就知道了是誰在鎮上害人了?

  阿星的這個主意也得到了張繼承的認可,便讓兩人明天在這邊找人問一問這裡有沒有黃鼠狼的廟。

  ……天亮了……

  或許是受最近連環挖心殺人案的影響,到了早上這裡的公雞都不會打鳴了,一大早的就蔫了吧唧的垂著腦袋縮在角落。

  「道長早啊!」

  「廖大哥早,您這是怎麼了?」

  清早,只睡了一個時辰,李牧便起床去做功課,剛走出門便聽到有人跟他打招呼,於是回頭一看,便看到廖焅鼻青臉腫,走路一拐一拐的捧著一盆雞食。

  「害,別提了,昨晚起夜,不知道是誰的棍子沒放好,被我踩著摔了個大跟斗,這不就把腳給扭傷了。」

  廖焅一臉鬱悶的說道,按他的說法便是昨晚死人之後,屋裡的人便人手一根棍子跟了出去,回來了呢也沒把棍子放好。

  而廖焅自從鎮子第一次出現命案之後,便落下了個毛病,一到晚上就屎尿多,這起夜去茅房沒注意地上的棍子便踩到上面摔了跤。

  「還挺嚴重的,都腫了,我那有點藥酒,等會拿幫您擦擦!」

  李牧看著廖焅的腳腕,那裡肉眼可見的紅腫一大塊,難怪他走路一瘸一瘸的。

  「不用,不用,我這已經擦了藥了,不礙事過兩天就好了。」

  廖焅聽後連忙擺手示意不用,他已經第一時間擦過藥了,李牧確實也聞到他身上的跌打藥酒的味道,因為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過多的停留。

  李牧離開後廖焅繼續著剛才的事情,只見他把盆里的雞食分拍下去後便徑直的回房,在他離開後雞舍里的才抬起一直聳拉著的腦袋警惕的左顧右盼之後才敢小心的邁著步伐朝飼盆走去。

  …

  「我們要去哪找啊?」

  等李牧和阿星碰頭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早上九點,兩人嘀咕了一陣也是毫無思路。

  說到底他們不過是剛到這路還不到一天的時間,鎮子裡有沒有黃仙廟,在哪裡?這些問題他們都毫無頭緒。

  兩人在章斗鎮上走了一圈也沒找到他們要找的黃仙廟,而此時的章斗鎮因為命案的事情,街上行人都不見一個,加上怕打草驚蛇,就算問人也不敢直言是找黃仙廟。

  當兩人一臉失望的往回走的時候,卻發現前面有一個人正在街上走著,兩人見狀不由有些意外。

  要知道此時就算有人要出街,都是成群結隊的走,而不是肚子一人,這人敢在這個時候單獨出來,不知道是膽大還是缺根弦。

  「咦,是他?」

  李牧看清楚他的模樣後不由一愣,這走在街上的人正是昨晚那個提著柴刀就敢沖的青年,也就是更夫那兒子。

  對方見到兩人明顯也是有些意外,不過也只是點了點頭便離開了,並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兩人對視一眼,很是默契的跟在了青年後面,很快便看到他進了一件打鐵鋪,不就后里面便傳來乒桌球乓的敲擊聲。

  「真怪人,這種時候還有心思打鐵!」

  阿星聽著裡面的敲擊聲嘟囔了一句,李牧蹙著眉看著鐵鋪虛掩上的門,過了一會便徑直上去推開了門走進去。

  …

  瞎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