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返回維艾帕城。
唯看向盧克,指了指先指了指手裡的水晶球,再指一指周圍,意思是先環視一圈看看範圍內有沒有敵人,希望能保護好這位倒霉的醫生吧。她是這麼帶著些許悲觀的情緒想著,如果情況不妙先可以丟個光之屏障出來。
而盧克點了點頭,環視上下左右,隨時準備戰鬥。
但沒有發生什麼,在調查了現場之後醫生表示可以走了。
「唔,好,我們走吧。」盧克想著這預言不太準同時打算斷後,有序撤退。一隻手一具屍體,十分輕鬆。
不是現在嗎?還是說人數發生變化帶來的變動?唯的夢中只有兩人,而現在是三人。
雖然由於遇到了就沒有順道去黑幫成員們的聚集地,但是看起來沒什麼需要幫忙的,於是半血裔徑直回去了。
盧克雖然有心要去其他聚集點,但還是先掩護醫生回去開始工作,其它的事情之後再說。返回後先是檢查了幾位重傷員的身體狀況,剩下的就是解剖屍體了。
「我打算去哪個肉鋪看看,說不定可以緩解一下這裡當前面臨的糧食問題,不知盧克先生你是否有興趣呢。」
而教堂的表在六點半時太陽出現令血光更加滲人,清晨到來。街道上遊蕩的血奴躲到了建築物裡面,從而可以在城市中不在陰影的區域穿行了。凱蒂和萊昂仍在休息,醫生帶上了搬屍苦力的盧克和唯。四葉幸已經確認了附近的商業街位置,準備踩踩點帶人一起過去清理血奴——但不意味著有超自然物品。
四葉幸沿著詢問到的方向出發,一路上沒遭遇幾隻血奴。但打開房間有時候還是需要應對四五隻,這讓她受了點小傷,畢竟頭盔早已鬆動,卡扣是壞掉的狀態。
最終她從魔法物品店鋪和鐵匠鋪分別找到一些合適自己的重甲散件,搭配很醜很怪但是防禦力更高了,還換了一把長柄的雙手斧。
她想靠近城中心觀察一下城堡,結果一支重型弩箭射穿了她旁邊的地面——要是躲得慢,這一下就直接貫穿胸膛了。
蘇菲娜可以幹的事——她安撫過群眾另了,雖然動員演講也用不了多久。其他的還有食水不充分,民眾狀態很差。受傷的人雖然得到了醫生助手的照顧,但人手不足。
大部分人都是什麼也不干,癱在地上的毯子上或者椅子上。最近的食物和水已經搜集了,醫生之前還說了不是水源導致人變成血奴的,這個是四葉幸已知的情報分享給她了。
她找了一個熟悉本地城市地圖的商人打聽有一定數量的食水在哪能找到,以及最近的距離有多遠——商業發展強勁伴宿的就是餐飲業的數量激增,因為流動人口多,不需要特定位置就能找到不少。
至於糧倉一類的地方,距離這裡很遠,不方便搬運……蘇菲娜找了教堂民眾聊聊關於這件事,沒報太大希望,但是反正現在也沒可做的。
她沿著四葉幸的出去的行進路線找到了一家糧油鋪,一袋糧食至多五十公斤,可以背一袋,一隻手還可以抬一袋。常規容器至多帶走三倍的量。
花了些時間找了板車,一次可以運六袋,還這不怎麼勞累。不過路上要躲過七扭八歪的屍體,搬開或者走彎路。
差不多八點半的時候兩人重新在教堂匯合了,都是做完了一件事的狀態。
這不少糧食讓被困者們填飽肚子至少一天吧,不過考慮到普通人癱著沒有消耗多少能量,或許可以堅持三天。守了一夜的衛兵們有兩個爬了起來把物資搬到了教堂的地下區域——那裡面有廚房。
「回來了?城市中心怎麼樣。」看見四葉幸回來,蘇菲娜打探道。她又一拍腦門,不知道是不是後悔這麼問。「有碰上過敵人麼。」
「血奴數量多了很麻煩,那邊有個用重弩傢伙,很強的樣子。」四葉幸答道。
「看你的樣子基本沒啥傷,還算好對付?」蘇菲娜關心了一下。
「被咬過了,不過無所謂,血奴沒有傳染性。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想法沒,城中心的那個有不小概率是我們的敵人。」四葉幸看了看那邊還沒醒來的凱蒂和萊昂繼續道:「不是的話,那就是最大的助力了。但是我被射了一箭連影子都看不到,要不是我十分戒備估計就要中箭了,應該很強的。」
「他在哪,能找到麼……這麼個節點偏偏蘇,算了,還是看看盧克的意見吧,等他們回來?」蘇菲娜沒什麼自信。
「那接下來怎麼辦?四處找食物等人嗎?」四葉幸早晨可什麼也沒吃,路上那些都是些生食,全靠中午這一頓補充體力。
「嗯,現在能做的,大概就是尋找一些補給,然後嘗試清理一些血奴。」這就是蘇菲娜自作主張的極限了。「要是能引出來的話……畢竟我對遭遇戰實在算不上擅長。」
「嗯,那只能這樣了,我看看能不能做點準備。」四葉幸去問牧師沒有濃縮聖水,她知道這東西對付黑暗生物很好用。
但牧師正在補覺,晚上堅持結界白天趁著沒啥危險休息,不然遲早累死。不過四葉幸並不著急,反正還沒準備去城市中心開打。接下來就是幫忙在附近搜刮糧食打打秋風,等那些傭兵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