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壓下心中的酸澀感:「這是哪裡,你把我關起來了?」
陸銘修長的雙腿向前侵占,觸碰著她被牛仔褲包裹的纖瘦雙腿,讓她站起來也不是,坐在原地被他以壓倒性的姿勢靠近也不是。
他看著溫念顫動的睫毛,喉嚨發緊:「這裡是我的棺材。」
溫念疑惑地問道:「你的棺材?」
「嗯…」 陸銘低頭靠近她,冷白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對上那雙詭異的紅眸:「沒有人能找到這裡。」
「阿銘…」 溫念語氣軟了下來:「你把我放了好不好?」
陸銘低頭,高挺的鼻樑蹭了蹭她小巧的鼻:「不…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他快速偏頭,一雙鋒利的獠牙刺進了溫念白皙的脖頸里。
突如其來的刺痛襲來,溫念眼尾覆上了一抹綺麗的紅,血液餵給陸銘的疼痛感和旖旎感盈滿了所有感官,耳邊是他不知饜足地吞噬血液的聲音。
他漸漸蹲下身子,將溫念圈入了懷裡。
陸銘冷白的脖頸仰起,性感的喉結不停地滾動,那雙森然的雙眸越來越暗紅,他滿足地悶哼了一聲,才輕輕從她的脖頸處出來。
鮮紅的血液順著光滑白嫩的肌膚流下,在她的鎖骨窩處匯聚成小小的紅色水流,陸銘舔了一下她的傷口,瞬間她的傷口癒合,只剩下兩個明顯的紅點。
他順著她的脖頸向下吻著,將她鎖骨處的血液舔舐乾淨。
溫念渾身無力地倒在了他的懷裡,陸銘直起身子的霎那間將溫念橫抱了起來,他勾唇看著懷裡的女孩,溫念的星眸氤氳著情難自製的霧汽。陸銘低頭,吻在她濕漉漉的眼睫上。
他坐在了床邊,卻沒有將她放下來,陸銘將溫念放在了腿上,單手勾著她的腰。
陸銘垂眸貪戀地將目光投向溫念的身上上下打量,他的聲音緊得厲害:「念念,我好想你。」
目光掃到了溫念微微蒼白的唇,陸銘目光一滯:「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
他將手指咬破,送到了溫念的唇邊。
溫念虛弱無力地偏頭,唇邊染上了他手指上的一抹紅色血液。
「我又不是怪物,不喝血……」
陸銘低笑出聲:「我的血可以讓你快速恢復身體,乖,快喝。」
溫念無力地瞪了他一眼:「你喝了我的,我又喝你的,那你不是白喝了…」
陸銘愣了一下,隨即愉悅地彎下眸子,一雙紅月般璀璨奪目的紅眸格外迷人:「這麼關心我嗎?為了讓我喝飽連命都不要了?」
他冷白的手指輕輕滑過溫念的唇,快速將劃破的手指送向她,讓她吸食吸血鬼的血液。
溫念被迫嘗了一口陸銘暗紅色的血液,竟然是甜的,而且是冰涼的血液…
他的血液有種讓她著迷的魔力,溫念閉上雙眸,盡情地嘗起了他的指尖血。
看著溫念漸漸恢復血色的面容,陸銘將手指縮了回來,溫念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繼續追著他的手指要喝血。
陸銘心頭溢出一種異樣的期待感,他將手指伸在了她面前:「還要喝嗎?」
溫念輕輕點了點頭。
……
「呃…」 陸銘輕嘆一聲,最終不得已將她的腦袋推開,他無奈地笑了笑:「你是吸血鬼嗎?」
溫念擦了擦嘴角的血液,抬眸渴望地看著他。
陸銘心頭一震,竟然被她這種目光看得有些喉嚨發癢。
看著陸銘輕輕將手指上的傷口用詭異之術治療好,溫念微微嘆息:「喝不上了…」
陸銘勾唇,一雙絕艷的紅眸看向她,聲音循循誘之:「只要念念乖乖留在這裡,我每天給你吸血好不好?」
溫念這才恢復了零星的理智:「你的血液里是不是放了什麼魅惑術,為什麼這麼讓人上癮?」
陸銘低笑道:「魅惑術?那是九尾狐族那種狐媚子用的法術,我可不會…」
「那就是詭異的某種誘惑術,是不是?」 溫念壓下心中因為嘗到陸銘的血液之後悸動的心情,她很怕這是陸銘為了留下自己的計謀。
如果自己再像上次在黎塵那裡一樣失去理智怎麼辦……
「不是,」 陸銘盯著她,緩緩開口:「吸血鬼的血液又涼又刺喉嚨,一般人類是難以下咽的。」
「哦?」 溫念自我認可般地點了點頭:「我果然不是普通人類。」
「呵…」 陸銘摸了摸溫念的頭:「我家念念就是這麼自信。」
溫念哼了一聲:「可是我嘗起來真的很好喝啊,是甜的!」
「因為…」 陸銘頓了一下,抬起眼睫看向她:「只有和詭異心意相通的人,才會嘗到甜蜜的詭異之血。」
溫念呆呆地看著陸銘,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要和他分手了,明明要做任務為先的……
可是陸銘篤定的一句話,讓她這些日子好不容易在他面前偽裝的壁壘全部崩塌傾倒了…
溫念反駁道:「我沒有!你的血是刺痛喉嚨的感覺,很難受。」
她看著陸銘:「我以為你真的怕我失血過多呢,原來是為了試探我。」
陸銘眯了一下眼眸:「念念,我不需要餵你血試探你,在我吸食你的血液的瞬間,你的心意便赤果果地展現給我了。」
溫念鬱悶地低頭:「你這是作弊…」
「念念,」 陸銘抱著她,唇瓣輕輕貼在她白皙的臉龐,眼底是解開了心結的輕鬆感,但同時他心底生出了另一種疑惑:「既然你還愛我,為什麼突然不要我了?」
「是因為那天黎塵假扮我,我沒有發現嗎?」 陸銘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髮絲,眸底漸漸覆上了森然的殺意。
「如果你不能釋懷,我就殺了黎塵。」 他對上溫念的雙眸,認真地說道:「至於我,乖乖任你懲罰好不好?」
「你不能殺他,他也是為了我好,而且…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溫念垂下眸,躲開陸銘灼熱的視線。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向陸銘解釋,總不能說是系統的任務吧?
而她的躲閃在陸銘眼裡卻成了另一種意思,他輕哼一聲:「不讓我殺他,是因為他是你弟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