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行放開了梁夢,眼神迷離,動作曖昧。
「現在你相信我是直的了嗎?」
他問。
梁夢眨眨眼,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很想犟一下子。
「這彎的也可以親啊。」
任一行:「所以,你的意思是這樣還不夠對嗎?」
梁夢點頭,不夠,怎麼能夠呢?
可能是剛才吃燒烤的時候,啤酒多喝了一點。
所以任一行現在的腦子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咽了咽口水,手一點一點扣住梁夢的後腦勺。
「我會向你證明我的。」他說。
然後再次啃了下去。
因為兩人都是新人,所以吻技差的要死。
不是這個牙齒碰了一下那個的嘴巴皮子,就是這個鼻子撞了一下那個鼻子。
梁夢葉喝了不少的啤酒,被任一行這麼親的七葷八素,她立馬把任一行拉到了床上。
「任一行,做一下子嗎?」她問。
任一行:「!!」
「真的可以嗎?」
任一行儼然已經動情。
梁夢扯了一下任一行的衣領,親了上去,啃了一口。
任一行只覺得大腦緊繃的那一根線直接就斷了。
他發狠地吻了上去。
一次又一次。
兩個新手,就這樣跌跌撞撞,糾纏了半夜。
梁夢痛的眼淚掉了出來。
「不是說做這事都很爽嗎?為什麼我好痛啊。」
梁夢推了推任一行,她已經後悔了。
在痛感傳來的一瞬間她清醒了不少。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任一行親著親著就到了床上。
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
任一行滿頭大汗。
「你再忍忍,很快的。」他說。
梁夢淚眼婆娑,最後一發狠點頭:「那你快點。」
一直到後半夜,梁夢捂著自己的嘴巴,一點一點沉浸其中。
門外。
田城抬頭一看,好傢夥,幾個年輕人都不見了,這是去哪裡了?
老太太拉著田城,一臉瞭然的模樣。
「小田啊,年輕人有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們兩個好好喝一杯,我拜託你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
田城也沒有心思多想,連忙陪著老太太說話。
【咦?不是人呢?人都哪裡去了?】
【楚老師和歡姐去上藥了。】
【任一行和梁夢鬧情緒了。】
【不是,上藥又不是上床,至於這麼久嗎?】
【我的天,我真是對著那個邢導看了一夜啊,他是吃的真多啊,嘴巴都不帶擦一下的,我是服了。】
【我想看他們幾個啊,可是一個人都看不到。】
一直到十一點多,節目組的人這才吃的心滿意足,扛著自己的機器離開。
離開的時候,老張還打了一個飽嗝,問了一句:「對了,夜間的攝影開了沒有?」
另外一人回覆:「開了,怎麼沒開呢。」
「那就好,走走,我去前面放水,喝的有點多了。」
「你等等我,我也去,我喝的比你還多。」
「你明明就是瞎說,你喝的哪有我的多啊。」
「明明我喝的也多。」
早上五點。
楚尋之的鬧鐘響起。
落歡迷迷糊糊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繼續睡覺。
楚尋之輕手輕腳爬了起來,穿好自己的衣服。
打開門,正好看到奶奶正在院子裡打掃衛生。
因為已經領證,所以他無所畏懼,大搖大擺和奶奶打招呼。
「奶奶,你怎麼起的這麼早?」
奶奶笑呵呵看著他,「這不是,年紀大了,覺少。」
「小楚啊?餓不餓,要不要奶奶給你煮點東西吃吃?」
「不用了奶奶,我先回去。」
楚尋之又和奶奶說了兩句,這才走出了落歡家。
一出門,就看到任一行鬼鬼祟祟打開了梁夢的門,拿著自己的外套從屋裡偷偷摸摸走了出來。
有問題。
楚尋之走到了任一行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任一行被嚇得一個激靈,他回頭一看是楚尋之這才重重呼出一口氣。
「你嚇死我了。」他說。
楚尋之好笑地看著他。
「你們什麼情況?」楚尋之的下巴抬了抬,看向梁夢的屋子。
任一行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他看了一圈。
現在天都還沒有亮。
「走吧,我們進去說?」楚尋之示意任一行到自己的房間裡說。
任一行點頭,兩人進去。
他坐在了床上,一臉頹廢和後悔。
楚尋之靠在柜子上,看著他。
「你和梁夢,你們上了?」
楚尋之直接明了。
任一行點頭,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昨天,喝多了,有點上頭。」他回。
想到自己和梁夢的事情,他就一陣燥熱。
他後悔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楚尋之看著任一行,他這樣子,實在是有點悽慘。
「那你打算怎麼做?沒有想到,你小子倒是一個迅速的人,這才幾天,就已經……」
「別說了,還不是怪你。」
任一行嘆氣,如果不是他和梁夢都誤會了彼此,至於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楚尋之聳聳肩,這事怎麼就怪他了?
明明就是他們想的太多,導致玩脫了,這和自己有多大的關係。
「老任啊,像個爺們一樣,反正你不是也喜歡人家梁夢嗎?」楚尋之安撫性地拍了拍任一行的肩膀。
任一行看向他。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你那點事情,幾乎都已經寫在臉上了,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楚尋之回了一嘴。
任一行不說話了。
他只是一個歌手,不是一個演員,所以不會很好地隱藏自己的情緒。
「好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梁夢也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人,你與其自己在這裡難受不如去問問梁夢。
任一行:「……」
他不敢啊,他一看到梁夢就愧疚。
「你不要說你不敢,你都敢做出那樣的事,你就不敢坦白了?」楚尋之像是看透了任一行的心思一樣,又說了兩句。
任一行真的很想把楚尋之的嘴巴給縫起來。
「好了,我走了,我可是累了一晚上,我要回去休息休息。」說完,楚尋之挑挑眉,那樣子仿佛在說,我的體力可比你的好。
任一行:「……」
楚尋之是不是有病,這樣的事情還要凡爾賽一下?
六點。
梁夢醒來。
一個哆嗦,立馬坐起來,想到自己昨晚和任一行的荒唐事,她就開始頭皮發麻。
她昨晚是不是強上了任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