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誰讓我是一個大迷糊呢。」
落歡:「……」
楚尋之這樣子,實在是欠揍。
不等落歡說話,楚尋之就已經舉著落歡的手機,到了落歡的身邊。
「落老師,要不,你再靠近一點點?」
楚尋之和落歡兩人之間還有五十厘米的距離,可是楚尋之有點不滿意,提醒落歡靠近自己一點點。
可是落歡沒有行動。
「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要是太近了,讓大家誤會就不好了。」
落歡也是故意的。
楚尋之這人就是欠收拾。
結果落歡的話剛說完,楚尋之自己就往旁邊走了一下,自己湊了上去。
「既然落老師不願意靠近我,那我就主動一點靠近你。」楚尋之可以說,臉都不要了。
他的手臂挨著落歡的肩膀。
落歡:「……」
「哎呦,我覺得還是不夠。」
說著,楚尋之的手又搭在了落歡的肩膀上面,輕輕用力,捏了兩下。
落歡:「……」
「楚老師,我們只不過是拍一個照片而已,不用這樣吧?」落歡就是不想看到楚尋之得意。
她故意開口提醒。
暗示楚尋之注意一點。
可是沒有想到楚尋之更加過分。
他微微彎曲自己的腰,讓自己的腦袋和落歡的腦袋基本持平。
「這樣吧,落老師你覺得呢?你不是我的影迷嗎?我和自己的影迷一起合影,沒有毛病吧?」
落歡:「……」
是沒有毛病,但是你小子的手能不能不要用力,你的腦袋能不能不要靠在她的腦袋旁邊。
【嘿嘿嘿嘿,楚尋之你真是夠了。】
【哈哈哈,楚尋之你的手段已經取悅了我,嗨嗨嗨,我真的好愛看啊。】
【我也是,我已經截圖了,嘿嘿,我今天又是一個快樂的小女孩。】
【楚尋之你變了,你以前和影迷合影的時候,兩人之間的距離都可以再站兩個人,可是在落歡這裡,你居然主動靠近,你能不能要一點臉?】
【要什麼臉?什麼是臉,難道臉有媳婦重要嗎?】
【沒錯,楚尋之你大膽追,楚家軍永相隨。】
【歡姐,你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
【又是想魂穿歡姐的一天啊。】
【你們看,楚尋之還專門歪了自己的腦袋,他真的為了和歡姐貼貼,用盡了心思。】
楚尋之舉著手機,一會說角度不對,一會又說光線不好。
普普通通的一張合影,硬是被他拍出了百萬大片的錯覺。
楚尋之拍了好幾分鐘,直到大家回來,他這才依依不捨退出了相機,放下了手機。
落歡接過手機一看,一瞬間就無語。
她的臉都糊了,腦門還被拍的極大。
就連雙下巴,都被他拍出來了。
落歡:「……」
已死,勿擾。
狗男人,欠收拾。
「楚老師,你這是去運動了啊?嚇死我們了,我們還以為你也失蹤了呢。」
梁夢衝到了最前面,手無比自然搭在落歡的手臂上面。
「歡姐你看,我剛才去找楚老師,我的手臂被刺了。」
梁夢委委屈屈把自己的衣袖撩開,露出手臂。
白嫩的手臂上面有一條紅印子,看起來極為刺眼。
「疼吧?我去給你拿藥膏,抹一下就好了。」
落歡轉身想回去,可是卻被梁夢抓住。
「沒事的,都是小問題,等會就好了。」
【你們看看梁夢,一點都不矯情,不像某些人,稍微磕了一點,就看是哭著喊著說不行了。】
【我真的笑死了,每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那人都會被拉出來公開處刑。】
【歡姐昨天崴腳,腳都已經那麼腫了,可是人家哼都不哼一聲。】
【別說了,我們已經改了,以後再也不會嚶嚶嚶了。】
【哈哈哈,笑死。】
「既然楚老師已經找到了,那我就先回去,還有點自己的事情要做。」
落歡看向楚尋之。
楚尋之正在擦拭自己的頭髮,他和落歡對視一眼,眉眼彎彎。
「我覺得我和落老師真的有緣,我們的腳都疼呢。」
落歡:「……」
攝影機能不能挪開,她想打人。
「去吧去吧。」梁夢把落歡送到了門口的位置。
落歡回去以後,就拿出筆和記事本,寫寫畫畫。
第二天中午,她抬起了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向手裡的詞曲。
拿出吉他彈了兩下,感覺已經很不錯了,於是就把東西發給了邢導。
邢導跟她約的主題曲,她已經做好。
等了大概十分鐘,那邊回了消息,一頓道謝,並且表示酬勞已經打入了她的帳戶里。
財務打錢以後,拿著手機截圖找到了邢導。
「怎麼了?」邢導還在看詞曲,講真的他看不懂。
他是一個導演,不是一個歌手,他只覺得歌詞十分貼合應景,別的都不懂。
他需要把這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財務把轉帳的記錄遞給邢導看。
「沒錯啊,三百萬,不是我們已經說好的價格嗎?」邢導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額十分醒目。
財務還想說點什麼,可是邢導卻是搖搖頭。
「小田啊,你是財務,這些事情就是你的工作,我現在還有點忙,有什麼事情,你後面再說。」
說完話,邢導立馬把自己的另外一個手機從口袋裡掏出來。
「等會等會,我不是故意掛機的,這不是工作上有點小事情需要處理。」
「哎呀,我走上路,我走上路行了吧。」
「你倒是跟我啊,我們高地已經被推了!」
「這一把是我的錯,下一把,下一把我一定帶你們勝利。」
邢導挺著自己的肚子,盯著自己的手機。
在峽谷里,和大家互相問候對方的全家。
至於財務說的那點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他揚了揚手,把副導演叫到了自己的跟前。
「你按照我們已經說好的去做就是了,我再打兩把。」
「哎呦,這個猴子有點實力啊,讓我去會會他。」
副導演拿著剛到手的曲譜,按照邢導一早就已經定好的計劃去做事。
財務欲言又止,後來想一想,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那還是算了吧?
畢竟邢導這樣子,看起來也不是一個不知情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