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林苒一樣穿的清涼,白色的二股筋擋不住他肌理分明的腹肌。
林苒一邊默默的將腿縮回被子裡,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腰腹看。
有點想摸怎麼辦?
時宴禮感受到如影隨形的視線,默默的將燈關掉,然後躺下。
空氣瞬間變得寧靜又灼熱。
林苒不敢動彈,時宴禮也很安靜。
又過了許久,林苒實在是被熱的不行了,她小心翼翼的再次將腿伸出去。
渾身的黏熱立刻疏散了不少。
接著她又貪心的翻翻身,將胳膊也一併露出去。
頓時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然後一開心,腿踢到了時宴禮。
林苒腦袋宕機,一隻大手扣住了她的腰,然後將她拉了過去。
…………
林苒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
此刻披散著頭髮坐在床上生氣。
太過分了,她昨晚差點就被吃干抹淨。
林苒咬著紅唇不想下床。
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她剛準備發脾氣,就聽到了一道女聲:「林同志,你起床了嗎?」
「午飯已經做好了。」
林苒頓了一下,這房子裡還有其他人?
她起身穿好衣服,然後打開門。
門外站著一名中年婦女,見她打開房門,便開始上下打量她。
「你是?」林苒蹙著眉頭問。
中年婦女神色平淡的說:「你好,我是李秀晴,是宴禮讓我過來照顧你的。」
林苒聞言沒說話,而是直接越過她下樓。
樓下餐桌上擺放著三菜一湯,時宴禮不在。
她淡然的坐下吃飯,全程就當李秀晴不在。
李秀晴眼神里閃過一絲冷意,轉身坐在了餐桌的另一邊。
「林同志,不知道午餐合不合你的胃口?今天宴禮走的時候沒來的及跟我說你的喜好,所以我就隨便做了。」
林苒沒有回答她,只是動作優雅的小口吃著飯。
李秀晴眼裡閃過一絲不悅,她提高了聲音:「林同志,你這樣不回答長輩的話,是不是有些不禮貌。」
林苒聞言放下手中的筷子,一雙杏眼裡滿是涼意:「所以你是時宴禮他娘?」
李秀晴聞言頓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林苒會問這個,「不是。」
「但宴禮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在時家已經做了十幾年的飯。」所以也相當於是時宴禮的長輩。
林苒聞言一臉不屑,「所以你是幫工?還是,保姆?」
李秀晴聞言立刻站了起來,「你,你羞辱我。」
「難道不是嗎?」林苒故作滿臉疑惑。
「我,我要去告訴宴禮。」李秀晴語無倫次的說,好似被氣的不輕。
林苒沒搭理她。繼續低頭吃飯。
這種在富人家裡乾的久了就真把自己當成主人的保姆她前世里見多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一會兒這女的就該找時宴禮告狀了。
要是時宴禮敢回來朝自己使臉色,她立馬就打包東西回娘家。
絕不在這兒受鳥氣。
果然,沒多久林苒就聽到李秀晴打電話找時宴禮:「宴禮啊,你中午什麼時候回家,晴姨好早點準備你想吃的菜。」
「就是不知道林同誌喜歡吃什麼?」
「可她也不跟我說,我就想問問你。」
林苒聽完立刻站起身回房間把昨晚塞進柜子里的衣服掏了出來打包裝好。
然後坐在床邊安靜等待。
沒多久,她就聽到了一陣汽車聲從下面傳來。
切,來的還挺快,這是多害怕自己欺負他家的老刁奴啊。
林苒坐著不動。
昨晚上她被時宴禮嚇到了,很怕自己被人吃干抹淨。
她剛才吃飯的時候都想好了,一會兒她就假裝生氣發脾氣,然後藉機回娘家住倆月。
然後用這種辦法拖兩年,等到恢復高考後,她就立馬離婚。
林苒其實也不想這樣對老男人,但她現在有些恐婚,就想趕緊跑。
很快,屋外就傳來了腳步聲,時宴禮輕輕推門進來。
林苒立刻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
「你是來向我問罪的嗎?」
時宴禮啞然,「不是,我來問問你喜歡吃什麼?」
正準備發癲的林苒頓住。
怎麼跟她想的有點不一樣?
不過這不重要。
林苒繼續胡攪蠻纏,「我不喜歡她做的飯,你叫她走。」
跟著上來偷聽的李秀晴聞言簡直要笑了。
這個女人有些蠢啊,居然就這麼對著宴禮發脾氣。
她不知道宴禮最討厭這樣的人嗎?
時宴禮看著把胳膊撐在胸前,下巴抬得高高的林苒,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好。」
林苒:???
這就同意了?
正等著看林苒好戲的李秀晴聞言頓時僵住。
「我事先不知道晴姨會過來,如果你不喜歡她做的飯,我們可以找新的幫傭。
沒達到目的,林苒覺得自己心裡有股鬱氣不上不下。
她語氣不太友好,「隨你,反正下一個不能像她一樣。」
林苒也沒說清楚像李秀晴什麼,她就是要讓時宴禮猜。
時宴禮沒說話,只是突然關上了屋門。
林苒見狀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下一刻,時眼裡從公文包中掏出來一個紙包遞給她。
林苒遲疑的打開紙包,發現裡面竟然是一沓厚厚的大團結。
林苒一臉驚訝。
時宴禮語氣柔和的解釋,「這是我給你的彩禮錢。」
頓了頓他又說:「很抱歉現在暫時不能跟你舉辦婚禮,但以後一定會補上。」
林苒拿著錢有些為難。
怎麼辦,她想走的心突然沒那麼強烈了。
時宴禮似乎看出了她的猶豫,又輕聲說:「下午要去省城嗎?」
「我們去添置一些東西。」
林苒捏了捏手裡的錢,語氣有些不確定:「我想買幾件衣服。」
「當然可以。」
「你剛來這邊住,有什麼需要的我們都能重新置辦。」
林苒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能愉快的答應了。
她心情極好的跟著時宴禮下樓。
桌上已經擺了比剛才更豐盛的菜。
很顯然李秀晴區別對待了。
不過林苒也沒跟她計較。
不過是一個即將被攆回去的人罷了。
李秀晴則在時宴禮看不到的地方一臉幽怨的盯著林苒看。
她知道時宴禮是說一不二的性格。
他既然說了要送她離開,那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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