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什麼啊?什麼下藥?』
沈安的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生疼,「我不是故意的,剛剛只是不小心,我幹嘛要故意啊?我還不想被抓起來做實驗,嘶,疼,時先生,您先放開我,好嗎?」
看著時謹弋那極具壓迫的鋒利眸子,沈安緊張的都語無倫次了。
沈安此刻眼眶發紅,兩眼泛著水光,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時謹弋:「又裝可憐?」
沈安『???』
沈安只覺得這個男人很莫名其妙,他哪裡裝可憐了?他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時謹弋見不得一個大男人在他面前這副模樣,尤其是沈安這樣,一張白淨的臉上頂著一雙無辜委屈的大眼睛的模樣。
沈安右眼眼尾處長了一顆淚痣,他一哭,眼眶就會發紅,結合那顆淚痣,就顯得他更加楚楚可憐。
時謹弋:「行了,別裝可憐了,都說了暫時不會送你去實驗室,好好休息吧,畢竟從明天開始,你就要生活在這了。」
說完他沒再多留,轉身就出了房門。
沈安身上的秘密,時刻吸引著他。
沈安因為特殊時期的折磨,耗費了他不少精力,此刻的他實在是太累了,他躺在床上沒一會便睡著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銀質窗戶照射在沈安白皙的臉上,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還是昨晚的那個房間,他暗暗鬆了一口氣。
昨晚他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他就十分害怕。
他害怕時謹弋出去找那群,那群喜歡做實驗的科學家們來抓自己,雖然昨晚時謹弋說了不會送走他,但是,誰知道那個男人說的是真是假,萬一那個男人突然改變了主意呢?
沈安也是第一次見到時謹弋,以前他只從別人口中聽說過他。
他聽到的內容算不上有多好,幾乎都是在說時謹弋這人怎麼怎麼的兇殘啊,怎麼怎麼的可怕,以至於他從見到時謹弋這個男人開始,他就一直害怕的不行。
他坐起身便看見不知何時放在床頭的一套新衣服,材質摸上去很舒服,比他以前穿的都要好。
他突然覺得時謹弋這個男人,好像也並沒有沈家家僕們說的那麼恐怖,反而還挺好的,居然還給自己準備了新的衣物。
沈安洗漱完走出了房門,他摸索著來到了廚房,二話不說便開始忙碌起來。
就在他做好了早餐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中年婦女是時謹弋請來的保姆陳姨,她就出去買個菜的工夫,這這這就……
保姆陳姨有點慌,這人把自己的活給幹了,那她幹什麼啊?等著被辭職嗎?
她連忙緊張開口:「那個小少爺啊,您是太餓了嗎?所以自己做了早餐?早餐這種事交給我來做就好的,小少爺,那個廚房危險,您要是燙到了可怎麼辦啊?您說是不是?哈哈……」
她尷尬的笑了笑,隨即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沈安和他做好的那些早餐。
她是時謹弋特意派來照顧沈安的保姆,結果入職第一天,就讓人家自己動手下廚了,她這是還沒有開始工作就要面臨失業了嗎?
沈安見人進來,身體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許是被嚇到了。
沈安在沈家住了六年之久,從他十二歲多穿來這個世界開始,他就變成了沈無憂,明明他長的和沈無憂不像的,他之前在沈無憂的母親那裡見過沈無憂的照片。
但是好像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這一點一般,他就這樣被喊了六年之久的沈無憂,久到他有時都快要忘記自己真正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