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嬌緊張地看著保安師傅來的方向,對虎哥說了句;「你加緊弄啊,我去拖住他!」
說完,她就跑了出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她跑出去的時候,卻沒有見到任何保安,真是奇了怪了!
不過那師傅沒來也好,她繼續去幫虎哥去。
可就在她轉入廠房的時候,卻見不知道哪來的幾個保安,拿著電棍死命地往虎哥頭上敲!
「你們想要他的命嗎!快放開他!」白雪嬌大聲喊道。
她一邊喊一邊跑,去阻攔那幾人對虎哥的攻擊。
可奇怪的事發生了,她就像是變成了透明人一樣,根本無法觸碰到保安幾人的身體。
虎哥被他們打得滿臉是血,嘴裡仍然念叨著:「我求你們了,讓我把剩下幾個瓶子砸了,只要給我砸了,我任你們怎麼打都行,要了我的命,都可以!」
「你這麼做,值得嗎?」保安突然開口問道。
虎哥許是被打得迷糊了,他笑了笑,眼裡溢出溫柔的顏色:「值得,當然值得。」
保安又問:「為什麼值得,你才認識她幾天?」
虎哥抬起頭,看著遠處,仿佛陷入了回憶,而回憶的過程中,他嘴角都掛著淡淡的笑。
良久,他才說:「我知道我要是現在說自己很愛她,聽起來有點假,但是人的感情真的沒辦法用時間來衡量的,就比如我爸媽,他們見兩次面,就決定要結婚生子了,不過我和他們不一樣,我一開始並不喜歡她,甚至還有點討厭,但後來我發現,她原來是個可愛又善良的女孩子,就是嘴巴不饒人,可她心善啊,嘴上不說,但卻幫了大家好多忙,像她這樣的女孩兒,誰不愛?」
保安又問:「要你豁出性命你都願意?」
「願意啊,只要我能再見到她,要我做什麼都願意!」虎哥說,「我就想告訴她,我是真的很喜歡她,雖然我們之間可能沒有結果,但我就是想和她在一起,不管多久。」
「你真的這麼想?」
「奇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虎哥笑了笑,又衝著四周圍喊了一下,「紅蓮!你給我出來!」
突然,他身邊的保安都消失了。
紅蓮一襲紅衣,宛若一朵真正的紅蓮,緩緩落在他面前,對著他笑:「我知道什麼是愛情了。」
虎哥上前去抱她,卻撲了個空:「小蓮,你……」
「我的心愿完成了,可以回去了。」
「你要回哪兒?」虎哥緊張道。
「回我該回的地方,哦,對了,忘了給你這個。」她說罷,攤開掌心,往虎哥臉上吹了一口氣。
虎哥瞬間暈倒。
白雪嬌在一旁看呆了,睹見虎哥倒在地上,才急忙上前詢問:「紅蓮!你對他做了什麼!你怎麼說話不算……」
她話還沒說完,紅蓮轉過來,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把他吵醒了,我該走了。」
「你要去哪裡?」得知她沒有害虎哥,白雪嬌才緩和了語氣。
「你不是想把你老公變回來嗎,我要去幫你啊。」她說著,又道,「你那個朋友的靈氣早被抽走了,怎麼可能成為紅巫女巫,所以只有我能幫你。」
「謝謝啊……那你還會回來嗎?」
「我為什麼要回來?」
「那虎哥他……」
「我已經消除了他對我的記憶,不過這麼幹淨的靈魂,我還真有點想要。」說罷,她做了個收口水的動作。
白雪嬌定定地看著她,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一絲絲的悲傷。
但是,並沒有。
她似乎對虎哥一點感情也沒有,所以才會如此毫不在意。
看來是她太天真了,還以為紅蓮會有那麼一點點喜歡虎哥,沒想到她會這麼收放自如,之前還和虎哥親親我我的。
「餵人類,你別過份了啊,誰說難過一定要表現在臉上。」紅蓮冷冷地瞥了白雪嬌一眼。
白雪嬌愣了愣,隨即欣喜道:「紅蓮,你是真的喜歡虎哥的啊!」
「當然了,要不然我為什麼要他忘記我。」
「既然喜歡為什麼又要讓他忘記你?」
「因為我們不可能啊,切,你一個活生生的人,還不懂這點人情世故!」紅蓮語氣中是滿滿的唾棄。
白雪嬌再次愣住。
但這一次,她的心情卻很平靜。
平靜中又生出一些惋惜,如果紅蓮是人就好了,那她和虎哥就能有一個好的結果了。
白雪嬌想到這兒,心裡越發堅定,一定要儘快讓所有的人回到正軌上去。
歷史再改變,那大伙兒的命運,都會改變吧。
抱著這個美好的夢想,她鼓起了勁兒,立即給許天成打了個電話,請他來幫忙帶走虎哥。
途中,白雪嬌把紅蓮的事說了一遍,並且讓許天成不要再在虎哥面前提起紅蓮,為防萬一紅蓮的法術不起作用,他觸景傷情。
好在,虎哥醒來後,並沒有提起任何有關紅蓮的事,就是他不知道掉了什麼東西,一直在找。
白雪嬌還以為他是在找紅蓮,後來聽說他找到了,才稍稍鬆了口氣。
緊接著,他們一行人回了建州,在白雪嬌的家裡,紅蓮才現身,與她商議如何打開時空裂縫的法子。
只是讓白雪嬌沒想到的是,魔魂鼎,竟然藏在了慕小白的神識里,也就是說,那天他們去往胡賽那兒,不是沒有收穫的。
有了魔魂鼎和紅蓮這個魔靈體,就能召喚魔魂了。
但紅蓮告訴了她一個弊端,魔魂本就屬黑暗,如果被黑巫利用,不止建州,就連整個雲溪國,都會陷入黑暗之中。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排除建州城內,所有的黑巫。
這個就要用到許天成的特殊安保大隊來進行掃除。
然後在五天後,天狗食月的那天,進行魔魂召喚。
然而,在白雪嬌還沒開始行動時,羅得男找上了門。
還以為她是為周冬生的事找自己,做足了心理準備,卻見她笑眯眯地迎上前來:「白雪嬌同志,你終於回來了,我這裡可有一樁大買賣要和你談,你看現在有沒有空,咱們去酒樓里慢慢聊?」
白雪嬌冷笑:「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而且我也不會和你做生意。」
誰知道她背地裡又有什麼花招。
但她不會去迴避周冬生的事,開門見山道:「你兒子綁架珍珠的監控視頻我已經交給警察局了,到時候法官會給大家一個公道的判定。」
「誒,說這些見外的話幹什麼,我那敗家子是活該!可姑娘,我是真心想和你合作,而且我還帶來了一個你的老熟人。」羅得男笑得像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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