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他一定要再試一次!
秦瑜如是想。【記住本站域名】
他埋頭,吻了下去。
……
看著倒立著的尹沫沫,秦瑜沉著臉,說:「沫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我非常清楚想要什麼,我從小到大,做每一件事,都非常清楚自己的目的,我想要你的孩子,我想給你生一個孩子。」她語氣異常堅定。
而她的堅定,卻讓他感到害怕。
他別開臉,冷硬道:「你別妄想了。」
在沒有百分百把握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讓她冒險的。
尹沫沫猛的直起身子,喝道:「對!我就是妄想,從一開始把你撿回來,我就是在妄想。」她字字句句,撕心裂肺,痛苦的淚水爬滿整個臉龐。
「所以,你就安分點。」
他下了最後的通牒。
她死死抓著胸口,好似能以此止住隱隱的痛……心臟仿佛被潑了硫酸,一點一點潰爛掉,疼痛不言而喻。
為什麼到了這個時代,他仍然那麼狠心?
她已經想得很明白了,即便是得不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愛,她也想要留下一個和他的聯繫,那就夠了。
可是,他卻要把她最後的一絲絲希望,都要掐滅掉?
腦海中飛快地掠過他們從前在一起的畫面,就像是一部電影。
每一個甜蜜的鏡頭,痛苦的鏡頭,宛若尖刺,扎得她的心鮮血淋漓。
痛苦過後,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仿佛得到了重生,她重新做了起來,為自己梳妝打扮,想要以最美麗的姿態,展現在他的面前。
秦瑜很快帶回來一片藥,剝開藥盒,把藥放入口中。
可固執如她,她把藥放在舌下,做了個假的吞咽動作,隨即張開嘴給他看。
秦瑜沒有一點懷疑,也不知道該如何再面對她,拋下一句『我去忙了』,便離開了臥房。
宛若一個逃兵,他逃入書房裡,抱頭痛苦地哀嚎。
而臥房裡,又是另一番景象。
尹沫沫待他離開後,立即沖入洗手間裡,把藥吐了出來,隨即不停地用水漱洗口腔,一直到嘴裡再沒有一點藥的味道,她才停了下來。
仿佛剛打了一場硬仗,她直起身子,看著鏡子裡自己狼狽的模樣,嘴角溢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從她開始不斷引-誘他碰自己開始,她就知道,她已經淪陷了。
從她在這個異世界再次找到他,她就下定決心,要忘記以前所有的不愉快,和他重新開始。
只可惜造化弄人,即便是來到這個世界,他也逃不過死亡的結局。
她突然很嫉妒白雪嬌,她也想擁有她和許天成那樣順順暢暢的愛情。
她說原諒他的那一刻,永遠記得他當時的表情,就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滿眼的驚訝,可他還是滿口的懷疑:「你真的原諒我了嗎?真的嗎,不再氣我瞞著你我的身份了嗎?」
天知道,他越這麼說,她就越想馬上把自己獻給他!
可,他一直抗拒,不想給她增添負擔,說是自己死了以後,她也好再嫁人。
所以,他寧願不碰她。
如果不是她極力的哄著他……
她很想問問他,明明相愛,為什麼要擔心這麼多?
就像是喝醉了酒的醉漢,她跌跌撞撞地闖入書房,來到他面前,即便是紅了眼眶,卻還是強硬地勾起了唇角,「既然我都吃藥了,我們就不要浪費這藥片的效果了,有7十二小時呢。」
「尹沫沫!你不要再胡鬧了!」
她猛的撲入他懷中,胡亂地去摸索著,嗓音抖得厲害,「我沒有胡鬧,我知道我要做什麼,你呢?你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愛我,就是想始亂終棄,想儘快離開這裡,然後好甩了個我這個只會賣內衣的粗俗女人嗎!」
話到最後,她嘶吼出聲。
提到他們的前世,這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她定定地看著他,想要得到答案。
雖然她知道,或許這個答案會讓她萬劫不復,可是,她就是想知道。
而秦瑜見她對自己如此情深,一想到自己以後有可能無法陪在她身邊,他退縮了。
如果她以為他根本就瞧不起她,那她就一定會死心,對吧?
他先前波濤翻滾的眸內,漸漸變得平靜,宛若一灘深潭,讓人無法辨出他的真實情緒。
輕輕地推開了她,他清了清嗓道:「尹沫沫,我一直以為你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你想說我是渣男也好,但我確實是這麼想的,在我心裡,你永遠只是一個可以幫我付洗腳城費用的提款機,而且這個提款機不會抱怨,還任勞任怨的幫我洗衣服做飯,做任何保姆能做的事,免費的保姆,誰不想要呢。」
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笑出來的,反正她在他的眸子裡看到了自己,笑得很開心,「我知道了。」
她以為自己可以說很多話來罵他,怨他,可是,她可憐的自尊心卻不允許她開口。
說完,她就像是一尊沒有生命的機器人,邁著僵硬的步子,離開了秦家。
也不知道她走了多久,終於來到一間熱鬧的酒吧,她灌下兩瓶烈酒後,跳上喧囂的舞台,忘情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就好像是要甩掉一切煩惱。
台下一片口哨,尖叫,她越發熱辣。
與不認識的人,跳著貼身熱舞。
陌生的觸感,刺激著她脆弱的心靈,此刻,她就只想放縱。
想要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不管面前是誰,她覺得自己可以做到。
而,就在尹沫沫發泄心中痛苦之際,她也被他人盯上。
星兒在二樓的雅座里看到了尹沫沫,知道她是白雪嬌的好朋友,邪惡地笑了起來。
她招來一個肌肉猛男,指著尹沫沫道:「下去,幫我搞定那個女人。」
「是,星兒姐。」肌肉猛男應是。
他快速去到一樓,趕走正在和尹沫沫跳貼面舞的男人,雙手死死箍在了尹沫沫的身上。
隔著薄薄的布料,他與她做著最原始的舞動。
尹沫沫發出嬌俏的笑聲,悶熱的空氣,再加上酒精的催化,她早已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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