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到了晚上,就盼著能和她好好聊聊理想人生,她竟然讓他看書!
越想越覺得沒勁,他把手裡的書一扔,偷偷地拉開房門,往外打量……
白雪嬌正在客廳里收拾,為了更好的招待明天要過來的親人們,她收拾得累了,身上全部都是汗。【,無錯章節閱讀】
明天就要舉辦婚禮,他可不想她那麼勞累,連忙從屋裡走了出來,搶過白雪嬌手裡的掃帚,說道:「這種粗活累活就讓我來,你歇著。」
白雪嬌叉腰,怒視著他,「讓你學習你就學習,就是普通打掃衛生,有什麼累的,你是不是想偷懶?!」
面對她的質問,許天成對著手指,說出了心裡的小九九:「我就是想陪著你嘛,一時半會兒看不見你,我就心裡發慌,就沒法集中精神學習。」
「放屁,我看你就是不想考大學了,也行啊,你幹活,我去學習。」白雪嬌說罷,徑直走入了房間裡。
許天成急忙追上前來,一邊跑一邊解釋:「不是的白雪嬌,我是真怕你累著了,明天來的人挺多……哎喲!」
「你怎麼了?」白雪嬌緊張道。
白雪嬌上前扶著他,關切問道:「你哪兒疼,讓我瞧瞧撞哪兒了!」
她的靠近,帶來一陣洗髮露的清香味兒。
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將她的手剝開,低啞著嗓音道:「嬌嬌,我出去一下!」
「去哪兒?」
「有要緊事兒!」說罷,他抱著肚子,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屋子。
一路狂奔,他不知不覺來到了衛生所,猛敲門,很快,張岳陽來應門。
見來人是許天成,他急忙側開身子讓他進來。
而沒等張岳陽開口說雲洛兒的計劃,許天成卻開口警告道:「今天我來這裡的事兒,你絕不能告訴任何人!」
「你這是怎麼……」張岳陽還沒說完話。
許天成鬆開捂著肚子的手,「我撞到了。」
他剛才著急跟白雪嬌解釋,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可要把他給疼死了!
張岳陽低頭望去,愣了愣,才罵道:「你丫的是來向我炫耀來了!」
許天成黑沉著臉,「你覺得我是來炫耀的?!我特麼要是來炫耀,就不會站在這兒和你個老光棍瞎扯淡了!」
「那你是來幹嘛的?」
良久,許天成才弱弱道:「你就不能幫我看看,我都被撞得疼死了!」
張岳陽憋笑著,也不忘挖苦:「就你的身手還能被撞到,我真是服了你了,沒多大屁事,死不了。」
末了,他忍不住問道:「嫂子知道這事兒不?」
許天成愣了愣,本來對張岳陽關心白雪嬌感到不滿,但一想起白雪嬌說的他是病了,才平復了心情,又威脅道:「你說出去就死定了!」
說著,他向外走去。
「喂,我還沒給你看呢,要以後你出什麼問題了,可別來找我哭啊!」
「誰要你看了,你特麼就一庸醫!」許天成罵罵咧咧。
「呸!我可是為了白雪嬌的終身幸福著想!」張岳陽不依不饒。
許天成再是心裡清楚他有心理疾病,也不樂意別的男人這麼替白雪嬌出頭,猛的用手肘壓住張岳陽的脖子,將他死死按在牆上,沒好氣道:「張岳陽!你之前是怎麼答應我的!現在還對嬌嬌這麼關心做什麼,我和她明天就舉辦婚禮了!」
張岳陽意識到自己逾越了,垂下雙眸,低聲道:「對不起,我就是……就是……」
許天成鬆開他,發泄般地整理了一下頭髮,覺得自己衝動了,又拍了拍他的肩:「兄弟剛才抱歉了,不過我真不樂意聽見你說白雪嬌,我和她好著呢。」
可他的解釋對張岳陽來說,就是致命的毒藥,一想到白雪嬌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他心裡就不是滋味。
他胡亂地點頭,是想告訴許天成自己明白了,卻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眼睛,只怕他會瞧見他的失落與痛苦。
為了儘快收起那些不應該有的情緒,他努力去想其他事,猛然想起雲洛兒的陰謀,他急急推著許天成往外走,「你趕緊回家,雲洛兒要對嫂子不利!」
「你怎麼……」
「別問這麼多了,你趕緊回去!」
許天成也不再多問,又快步跑回了家裡。
而他才走沒多久,張岳陽衛生所里又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雲洛兒來到張岳陽身邊,笑容異常邪佞:「告訴你個好消息,真是天助我也!」
*
眼前一片黑暗,白雪嬌能從麻布口袋的縫隙里看到一閃一閃的燈光,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她由此判斷,自己應該是在敞開的車後邊,現在車正在急速行駛。
她的嘴被堵上了,雙手雙腳都被捆著,難道是有人想綁架她?
但,不應該啊……
回想剛才,她出來找許天成,在林蔭小道上,突然就被人給敲暈了。
大院安保嚴謹,哪個壞人能進來?除非是窮凶極惡的犯罪份子!
她心中警鈴大作,禁不住去猜想,難道綁架她的人是與楚雙有關聯的人?
她頓時心亂如麻,可再怎麼著急也沒用,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越是慌亂,只會讓犯罪份子更加得意。
她是許天成的妻子,絕不能拖他的後腿。
這麼想著,她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忽然聽見操著建州本地口音的人說:「我們這麼捂著她,不會把她給捂死吧?我看她都不動了……」
此人如此膽小,不像是窮凶極惡的罪犯啊……
白雪嬌略略放鬆了心情。
而他的膽小引來了同謀的不滿,同謀罵了好多髒話,又唾棄道:「你這麼膽小還跟著春生哥混什麼,乾脆回家玩泥巴去吧!」
竟然是周春生!
一股子邪火從心裡起,白雪嬌強忍著要掙扎,臭罵周春生的心,就這麼紋絲不動,目的是想讓那個膽小鬼越來越害怕。
只要他們怕她死了,她就有逃脫的機會!
可是,周春生為什麼要綁架她?他出於什麼目的?
在心裡想了一萬種可能,白雪嬌終於等到那膽小鬼再次開口:「哥,不是我膽小,你想啊,春生哥說了要她人,可沒說要屍-體啊,而且現在是我們倆和她在一塊,萬一她要真死了,你說她那個安保學院的男人,會放過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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