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直接跳入水裡,在水中穩定身形了之後,定睛一看,江熠正在和水怪糾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趕緊游過去,祭出靈劍用力一揮,將水怪的觸角斬斷,江熠重獲自由。
水怪發出痛苦地嚎叫,在水裡扭來扭去。
沈瑜趕緊一把摟住江熠的腰,帶著她往上游去。
江熠此時已經憋氣憋到極限,她覺得再在水裡多待一秒,她人就沒了。
甫一上岸,沈瑜就放開了江熠。
那神情,像是生怕江熠會黏上來一樣。
江熠失去了支撐的力氣,立馬重重倒在地上。
許願看她情況不對,連忙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她已經受了重傷。
原來剛才在水裡的時候,江熠一心想要擺脫水怪的桎梏,一個勁兒地用千機傘跟它周旋,卻不料自己身上被水怪的觸手劃傷,正在汩汩往外流血。
「琉璃姑娘受傷了!」許願大喊。
白灼也走了過來,親自替江熠療傷。
沈瑜沒有往這邊看,從上來之後,他就一直盯著水面。他覺得,那個水怪受了傷,一定會想要報仇,捲土重來。
白灼那邊給江熠療傷之後,大致給她包紮了一下。
就在這時,水面上突然炸開巨浪,沈瑜和許願同時擋在了江熠面前。
水浪之後是憤怒的水怪,沈瑜那一擊沒有給它致命的傷害,但是它現在非常的痛苦。
沈瑜和許願兩人協力,和水怪對打起來。
這水怪仿佛有無數的觸手,氣勢洶洶地就向兩人襲來,等沈瑜躲開,再次向它揮劍,它卻突然變得靈活起來,開始往水裡鑽。
就這樣,沈瑜和許願一打它,它就往水裡鑽,且非常靈活。
二人沒有辦法,眼看著這樣下去不行,體力會被水怪耗盡,到時候他們四個人一個都跑不掉。
得想辦法把水怪從水裡引出來。
來來回回的交戰中,沈瑜發現那些觸手更多的是向自己這邊,很少打許願,除非許願動手狠了,才會有一兩個觸手向他襲去。
沈瑜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和許願的不同……
他剛才從水底抱江熠上來,身上沾染了一些江熠的血。
沈瑜分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袍。
果然,這個水怪,對血的味道比較感興趣。
江熠在那邊也一直觀察著沈瑜這裡的情況,在沈瑜看自己身上的血的時候,江熠也發現了這件事情。
她能猜到沈瑜下一步要做什麼,肯定是用他自己的血把水怪引出來。
血?她這不是有現成的嗎?
正當沈瑜打算在自己身上割出個口子,放血把水怪引出來的時候,江熠大喊:「沈瑜!」
沈瑜被她打斷,分神往她那邊看去,卻見江熠粗暴地把白灼給她包紮好的傷口全都扯開。
「喂!我這裡有血!你往這裡來!」江熠強撐住身體,對著水怪挑釁道。
說完,她就往遠離水面的地方跑。
水怪被她身上濃濃的鮮血的味道刺激到,大吼一聲,便向江熠伸出觸手。
無奈江熠跑的比較遠,根本夠不到。
這水妖說到底也只是個沒有智慧的畜生,很快就中了江熠的計,瘋了一般地跟著江熠過來。
江熠看水妖果然中計,離開水面往岸上來,心下得意。
誰知這水妖被鮮血的味道沖昏了頭腦,現在只想要吃掉江熠這個「香餑餑」,它速度極快地往江熠這邊衝過來,張開大嘴,想要一口把江熠吞掉。
江熠嚇壞了,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
白灼和許願也被水怪的速度驚到,這個距離,根本來不及救江熠。
江熠嚇得趕緊閉上了眼,準備接受自己被水妖吃掉的事實。
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卻遲遲沒有到來,反而是濃郁的惡臭。
江熠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水妖的大嘴堪堪停在自己面前一公分處,不動了。
她大膽地戳了戳它,發現也沒反應。
越過水怪巨大的身體往後一看,是沈瑜。
沈瑜一劍刺中水妖心臟,水妖當場死亡。
江熠這才鬆了口氣,果然,沈瑜還是可以信任的。
許願和白灼震驚,沒想到沈瑜竟然能趕得上這水妖的速度。
過了一會兒,二人才回過神來,趕緊往江熠這邊走來:「琉璃姑娘,你沒事吧?」
許願一臉擔憂。
江熠搖了搖頭:「沒事,多虧沈瑜救了我。」
沈瑜抽回自己的靈劍,沒有說話。
他覺得,江熠的出現,有許多的疑點,他猜測,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別人派來的妖。
可是剛才她以身犯險,自己親自去引誘水妖。
這樣一來,沈瑜對她反而有所改觀。
江熠身受重傷,剛才包紮好的傷口又被重新揭開,鮮血一直往外流。
她現在失血過多,根本沒有力氣再站起來。
白灼重新給她療傷,包紮傷口。
江熠對他笑了笑:「多謝你了,不過,還有件事情需要麻煩你。」
白灼看著她,等她把話說完。
「背我一下,我現在根本站不起來。」江熠眨了眨眼睛,一副特別無辜的樣子。
她怕自己一站起來,就會暈倒。
白灼見她臉色蒼白,抿了抿唇,準備答應。
許願這時候插話:「大家都多少受了點傷,我們三個輪流背吧,多少省點力氣。」
白灼點了點頭,同意了。
沈瑜沒有說話,他沒有意見。
白灼是三人里受傷程度最輕的,他第一個背起江熠,三人準備回客棧。
「琉璃姑娘,你剛才在水裡跟水妖發生了什麼事啊?你怎麼能堅持這麼久?」許願好奇道。
「它沒有特地強烈的想要攻擊我的意願,只是一直把我往下拽,我就一直掙扎。」江熠聲音輕弱。
「你剛才是怎麼想到用血來把水妖引出來的啊,我都沒有想到,這水妖真是太狡猾了。」許願滔滔不絕。
「剛才在水底也是,它很聰明,不使計把它引出來,根本沒有勝算。我看它一直盯著沈瑜,沈瑜身上沾了我的血,就想著,這水妖對血是不是有什麼執念,然後就想試一下。」江熠說的緩慢,到最後,受不了似的,咳了兩聲。
「好了,不要再說了。」沈瑜阻止二人談話。
他覺得,江熠再說下去,怕是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江熠笑了笑,領了他的好意。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