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並不管沈瑜樂不樂意,只要他和江熠樂意就成。【,無錯章節閱讀】
「江姑娘,你瞧瞧這皇宮怎麼樣,是不是比客棧氣派多了。我深覺江姑娘此等,不應該住在那雜亂的客棧中。」
「只有皇宮這等地方,才能配得上江姑娘才是。」
蘇玖說完,還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江熠也是挑著眉毛,微微一笑。這個蘇玖沒想到嘴巴這麼甜,除了有點不著調,好像哪兒都挺順眼。
「是不錯,那就帶路吧?」
「好嘞!」
要是不知道情的人看到這種情形,還以為蘇玖是哪裡來的隨從小廝,不過隨從小廝也沒有他渾身的貴氣,只是這樣子麼,真是狗腿模樣。
蘇玖帶著江熠和一路黑著臉的沈瑜,這位兄弟也真是,這一路走來都是這個表情,難道不累麼?
江熠給了沈瑜一個眼神,看著沈瑜能和焦炭媲美的臉龐,嘴角露出一抹嬌俏的笑意。
真好玩兒!
經過一宿的時間,宮裡就出現了一個令人驚悚的傳言。
「哎呀,聽說了沒有,大皇子帶了一位漂亮姑娘進宮了哩!」
「是啊 ,我今個兒早晨也聽說了。」
「你們說這位姑娘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大皇子帶進宮來,聽說大皇子還一直跟著。」
「主子的事情,我們哪裡知曉的那麼清楚,這也不是我們該打聽的事!」
湊在一起喋喋不休的幾個丫鬟,聽了這話,都不再言語。也是大皇子平日裡雖然沒架子,人也溫和,可是到底是主子,他的事不是什麼人能過問的。
這傳言越傳越凶,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皇后的耳朵里。但是皇后寢宮可不只有皇后,還有柳雁雁也在。
她聽聞了這個傳言,就一臉的憤懣。她原是皇后的侄女,算起來是蘇玖的表妹,皇親國戚級別的人物。
「姑母,表哥都帶漂亮姑娘回宮了,侄女可怎麼辦吶!」
「姑母,你是知道雁兒的心思的,還請姑母一定要成全雁兒。」
柳雁雁對著皇后撒嬌,她拉著皇后的袖口,漂亮的臉蛋上兒滿是渴求。一直以來,她對蘇玖芳心暗許,只是蘇玖沒有這份兒心思。
「知道啦,知道啦。」
皇后伸出手,拍了拍柳雁雁的手。
「姑母最好了,雁兒相信姑母。」
「雁兒給姑母捶捶腿,捏捏肩。」
皇后眼裡泄出笑意,微微搖頭。柳雁雁的心思都快寫在臉上了,她還能不知道?
這丫頭對蘇玖可謂是一片痴心,一直纏著自己想要嫁給蘇玖。其實皇后心裡也存了這個意思,既然這丫頭這麼中意蘇玖,那就找個機會打探大打探蘇玖的意思,若是兩廂情願,那這件事兒可就好辦了。
「好了好了,本宮知道你心急,可是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家閨秀,要矜持,沉住氣。」
「玖兒帶回來的那姑娘,有機會本宮帶你去見見。」
柳雁雁立刻笑了出來,給皇后捶腿捶得更加賣力。
「姑母,這力道可以不?」
「可以可以。」
蘇玖對宮裡的傳言一點都不知情,因為他的心思都花在了江熠的身上。昨夜給江熠和沈瑜安排了住的地方,第二天一早他就去敲門喊人出來了。
「江姑娘?江姑娘?快醒醒,這個時辰該用早膳了~」
「用完早膳,我再領你四處逛逛,我跟你說,皇宮裡還真有幾個有趣兒的地」
江熠睡眼惺忪,不得不說這個大皇子真的是很閒。
不僅很閒,而且這嘴也很閒。
蘇玖大有一副江熠不回應他,他就一直說下去的架勢。
「停,我起來了。」
江熠覺得頭有些暈,趕緊出聲打斷了蘇玖,這位皇子再念叨下去,只怕是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沈瑜的房間,就在江熠的旁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為之。總之蘇玖叫喚的時候,沈瑜就一直抱著胳膊黑著臉坐在床沿上。
江熠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然後就跟隨蘇玖的步伐。
「好了。」
蘇玖一雙眼睛含著笑。
「對了,那位公子呢?」
他轉頭又去敲了敲沈瑜的房門。
「滾。」
沈瑜冷冷吐出一個字,周圍的侍衛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這個傢伙知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皇宮啊喂!
皇宮可是大皇子的地盤,這位公子什麼來頭,這麼豪橫?
蘇玖笑笑,並沒有有什麼舉動,這位沈公子的氣勢驚人,而且明知在皇宮,還敢用這種態度,說明一個問題。
他壓根沒把皇宮放在眼裡,也沒把他這個大皇子放在眼裡。
肯定也是個大人物。
蘇玖本就是不在乎這些虛名的人,沈瑜不去,他和江熠正好二人世界了。
他帶著江熠用了早膳,然後領著人在宮裡轉悠開了。從御膳房一直轉悠到御花園,從大殿一直轉悠到東宮,這位大皇子的嘴,那可是一刻都沒閒著。
「江姑娘,這個就是東宮了,是我弟弟的宮殿。」
「哎,說起來可真是羞煞我也。我是大皇子,可是太子竟然是我弟弟,你說說,這羞不羞?」
「不過我弟弟的母妃,是德妃,很受寵,父皇也器重,不過他本身也是能幹的。」
「但是依我說,這當太子可是一點都不自在,他能向我一樣領著你在宮裡溜達嗎?不能。而且我知道,朝廷里可是有不少人針對他,嘖嘖嘖,你說這太子是不是沒意思。」
江熠不動聲色地看了這位明面上不著調的大皇子一眼,沒想到這位話癆竟然也是人通透之人。
而且看樣子也並非是表現出來的不著調,要是真的不著調,應該不會對江熠說出這番話來。
至少不會說出,我知道朝廷有不少人針對他這種話。
畢竟一個那滿腦子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皇子,怎麼可能對朝廷的局勢掌握的如此清楚?
「你倒是活得明白。」
蘇玖嗤笑了聲。
「那是自然。」
兩人有說有笑,沈瑜卻是如坐針氈,他現在一心都是想要綁著蘇玖,丟到河裡餵魚。
沈瑜自個兒生自個人兒的悶氣,這種吃醋的法子,也是生平僅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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