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倒是很滿意,畢竟江熠這麼聽話,也不會他再擔心什麼了。
江熠看著沈瑜那一臉滿足的樣子,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形容。
這黑化的沈瑜,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
要不是盯著這張臉,壓根看不出來是沈瑜!
這個名字,用在他身上,還真是有點不自在。
「看著本尊做什麼?」沈瑜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就仿佛下一秒要掐斷江熠的脖子。
「只是覺得你好看,沒別的意思。」
江熠誇讚的方式,並沒有讓沈瑜有多高興,反而覺得她是故意在討好。
而江熠看到沈瑜發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又惹到了這個大魔頭。
沈瑜直接起身,一把掐住了江熠的脖子。
「你現在是怎麼了?之前那囂張的樣子呢?」沈瑜很不爽江熠這樣。
為什麼要乖乖聽話?
如果江熠反抗一下,沈瑜恐怕還會有些成就感。
「我都是你的人,被你抓到魔族,我還能做什麼?」
要不是江熠打不過沈瑜,也知道自己書中的垃圾結局,怎麼可能會被沈瑜欺負的這麼慘。
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說也算是那種苦情女主人設了吧,好歹可憐可憐她吧,不要再這麼慘了。
江熠也想有個翻身的機會,不應該來點什麼武功秘籍。
到時候江熠就可以把沈瑜踩在腳下。
沈瑜也特別無趣,直接甩開了江熠。
江熠整個人就被丟在地上,她心裡也在罵著沈瑜。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滾!」
好嘞!
江熠這句話只能在心裡說了。
她巴不得沈瑜一直不來找自己,這樣她就不用擔驚受怕。
江熠離開大殿後,又乖乖的回到房間裡。
反正今夜太晚,也不知曉要去什麼地方,不如好好睡一覺。
江熠還真是說睡就睡。
這才剛碰到床,就直接躺下,雙眼一閉的沒有任何防備。
可是江熠也不知道,在她睡著的時候,沈瑜突然出現在房間裡。
沈瑜原本是想來看看江熠,過得怎麼樣,會不會害怕。
如今看到江熠還能睡得這麼香,心裡還有些生氣。
她怎麼能睡下去的?
就不怕真的在睡覺的時候,被自己殺了嗎?
一想到這裡,沈瑜還真的準備直接動手,魔氣已經圍繞在身邊。
可就在要下手的時候,沈瑜又猶豫了。
他真的要把江熠殺了嗎?是真的嗎?
不。
他不能殺。
這樣太便宜江熠了。
他要將江熠留在自己身邊,然後好好的折磨才行。
一想到這裡,沈瑜嘴角還忍不住勾勒出一抹邪笑,隨後離開了房間。
但是沈瑜不知。
在他走後,江熠趕緊睜開眼,然後瘋狂的大喘氣。
太嚇人了!
這沈瑜還真是要殺了他。
本來以為沈瑜真的要下手,卻在關鍵時刻收回了手。
江熠還在想,要用什麼辦法將這件事情給躲過去。
沈瑜是不是心裡……還是捨不得她死?
如果是這樣的話,江熠還有辦法,可以在沈瑜面前洗白。
到時候那朵小白花不就回來了嗎?
想到這裡,江熠也趕緊躺下,還是睡覺吧,其餘的事情,就不想了。
畢竟現在沈瑜也沒有殺了她的想法,還是能混混日子。
……
沈瑜離開房間後,並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內。
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大殿的屋檐處,手中還提著一壺酒。
突然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
沈瑜好像早就預示到他會出現在這裡,並沒有太驚訝。
「你還是將她抓起來,難道真的要殺了她?你捨得嗎?」
「本尊為何捨不得?」
「嘴硬。」白灼笑了笑,接過了沈瑜手中遞過來的酒。
沒錯。
來魔族的人,就是白灼。
不過也不是太準備。
不是人,而是白灼的一縷靈魂。
因為魔族距離天界是最近的地方,白灼的靈魂可以過來。
上次見了沈瑜之後,就經常會出現在這裡,與沈瑜談心。
知曉江熠被抓住後,白灼也擔心。
可是方才他都看到了,沈瑜並沒有殺了江熠的想法,那就放心了。
「我說過的,你若是現在殺了她,到時候肯定會後悔。」
「不可能,本尊做事,不會後悔的。」沈瑜說完後,就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既然你說本尊后悔,那本尊也想要問問,到底是為何會後悔,你知曉什麼?」
沈瑜眼神打量著白灼。
白灼就是那種,明明什麼都知曉,卻又什麼都不說。
「其實師尊沒有你想的那麼壞。」
「本尊自己知曉,不需要你來替她來說話。」沈瑜聽著白灼的話,心裡有些不舒適。
也不知為何,就是不想聽到有人說江熠的好處。
「有些事我不能說,因為天機不可泄露,可你遲早都會知道的,只是現在別殺她,你之後就能知曉了。」
「本尊不殺她,只是會好好的折磨罷了。」沈瑜以為自己這樣做,心裡就會好受一些。
但是從江熠來到魔族,他的心,好像從未平靜下來。
特別是知曉江熠被魔族使者羞辱的時候,沈瑜只覺得生氣。
若不是想讓江熠來了結魔族使者的命,沈瑜早就將他打死了。
只是這些,沈瑜從來都非要與任何人說過。
而他在外人看來,就是針對江熠。
「上次師尊對你用紅蓮業火的事情,你也清楚前因後果,後面師尊還親自去水牢看望你,給你吃你導演,才保住了你的命,難道這裡還看不出來師尊心裡在意你嗎?」
「不算!」
這件事白灼之前就告訴過沈瑜。
可是沈瑜就是生氣,壓根就沒有當回事。
現在白灼又重新說了一次,沈瑜聽著,只覺得心中格外的煩躁。
他不想聽到關於江熠的任何事。
反正那些對於沈瑜而言,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現在江熠既然在魔族,那她就跑不掉。
曾經在雲遊派的那些,沈瑜也要一一都還給江熠。
「行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就不再多言,今夜不陪你喝酒了,我先回去。」
「嗯。」
沈瑜冷冷的應了一句。
白灼無奈的搖搖頭,將酒壺放下,消失在屋檐上。
沈瑜看著酒壺,最終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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