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看起來很美味,不過他現在精神不寧,壓根兒嘗不出來味道是不是好吃。吧書69新
反正往嘴裡塞就是了。
不過再吃了一會兒後還是慢了下來。
她這個人吧,屬於平日裡一般般,但每次臨場考試都能因為過於緊張而導致超常發揮的那種。
別人過於緊張會發揮失常,她要是過於緊張,便會精神力非常集中,會超常發揮。
這會兒的功夫已經有點鎮定下來了。
吃兩口抬眼看一看,吃兩口抬眼看一看。
她能臨場發揮,但無法長期堅持,所以坦白是她最好的選擇。
多吃點,再吃點,萬一坦白以後不讓她吃了,現在多吃一點,能多撐一會兒。
不然等會兒餓了,要是人家還沒幹什麼,自個兒就直接暈了,不好,不好。
不對呀,這都換了個身體了,自個兒應該沒有這樣的毛病了。
又往嘴裡插了一口大塊燒肉。
這會兒情緒平緩下來了,嘴巴能嘗到味道了。
好好吃,再來一口。
心滿意足的幹掉了N倍於自己的飯量。
看看眼前的五隻碗,八個盤子。
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兒。
吃的太爽了,胖子就是胖子,這飯量,這戰績,嘖嘖。
拿起旁邊的飲料,『噸噸噸』半瓶見了底。
回味了一下。
今天真是太好吃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吃到一次。
唉,干正事吧,先坦白。
「那個,你好。」坦白該怎麼坦白呢?直接說她是穿越的!
反正不能像電視裡那些失憶的人那樣來一句:啊,頭好痛,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我是誰?你是誰?
事實上,雖然腦袋有點脹脹的,但不疼。
直接說原主被自己穿越了的話,得先搞清楚這個人是誰,不然只是無關緊要的人或關係一般般的人,她那不叫坦白,那叫腦殘找死
「那個……」該怎麼問才能隱晦的打聽這個人跟原主的關係呢?
劉驍明看著寧著眉在那萬分糾結的人。
突然有點想笑。
安傑已經告訴他,她會有幾天失憶的事,有可能惠心智倒退,還可能會認為她自己是別的人。
見她糾結,便直接開口幫她:「別擔心,你只是精神力有點透支,短時間記憶混亂,過兩天就好了。」
李馨媛:「……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萬一原主還沒死可以換回來,可別拖遲了。她雖然也怕死,但出意外的是她,承擔結果的自然也是她,沒道理隨隨便便占據別人的身體生命。
「別怕,如果有什麼不舒服,我們便去醫院看看,失憶的事不用擔心,之前每次都是過兩天就好了。」
之前!每次?
原主以前也失憶過?而且聽他這說的,還不止一次。
這還是個失憶專業戶不成。
李馨媛:人家直接幫她找好理由解釋了!那她就,先認了?
想到剛剛在窗戶前看到的那些畫面。
她也有點私心,想給自己給爭取幾天感科技一游,開開眼界。
畢竟穿越啊,多麼多麼難的,而且這麼高科技的世界,不多看兩眼,太虧了。
不行不行,先搞清楚這個人的身份,如果是原主的親人,她就坦白。一想到要是自己的至親不知不覺被人換了魂,想想就心碎。
如果只是朋友,就不能說了。
反正已經她坦白過了。
「那你是誰呀?」這麼好看的酷哥,不會是原主的兄弟吧?
對了,不知道自個兒現在長啥樣。不知道有沒有當幾天美人的機會。
自個兒的弟弟妹妹都是屬於那種上街能被要手機號的帥哥美女,唯獨自己普普通通平平凡凡。
這換了個身體……
隨即看到自個兒的白蘿蔔手指。
『咔嚓』,還沒形成的美夢瞬間破碎。
看這手的肉量就知道,指不定還沒有以前的自己好。
「哎。」忍不住嘆了口氣,以前的自己忙是太瘦了,真正的跟竹竿似的。結果這回嘛,直接兩級反轉,胖成球。
「怎麼嘆氣了?是不是還沒吃飽?」比平日裡少吃了半碗飯的量,是在為失憶的事憂心嗎?
「吃飽了,我就是想不起來什麼事,有點,那個,不習慣。」說著又重複了一下剛才的問題:「你是誰呀?」
劉驍明眼底畫划過一抹幽光。
他抬手揉揉李馨媛的腦袋。
李馨媛想躲,但沒躲開。
然後她便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
劉驍明儘量讓自己的表情溫柔一點:「我叫劉驍明,是你的老公,別害怕,我會安排好的,這些日子你就在家裡休息。」
『咔咔咔』李馨媛感覺自己的骨頭有點石化。
啥!
老公?
這個詞兒有點陌生了。
這這這,原主居然已經結婚了!
原主這體型一看就是重量級的,居然能找到一個這麼帥的不像人的老公?
腦中瞬間編輯出了富家千金與包養小白臉的林林總總。
李馨媛小心翼翼的舉起右手報告:「那個,我可能不是失憶,你聽說過穿越不?就是兩個人的靈魂互換了。」這話一出,劉驍明好不容易才帶出來的一絲溫柔瞬間斂去。
目光沉沉的看著李馨媛:「你失憶了,所以不要我了?」
「沒,沒有啊,我只是在跟你說明我的情況。」
「就是不想認我了,當時結婚領證時,你可不是這樣的。你說一個不夠,我們起碼要生一打,所以我們領了十二張准生證。」
李馨媛下吧差點掉下來。
原主,這麼生猛的麼?
不是,她不是在跟他坦白自己穿越,不是原主的事麼?怎麼扯上一個不夠要生一打上面了!
他這一臉被負心女渣了眼神是怎麼回事?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看著李馨媛驚訝的下吧微張,能塞個雞蛋,劉驍明微垂眼帘,掩飾自己眼底的小算計。
「上次你失憶時你就非喊著我非禮你,你還強迫我,這次失憶,你卻不要我了,你,太過份了。」
李馨媛。
雖然不合時宜,但是一聽這話,小小的吃瓜精神突然精神抖擻,沒控制住的第一時間把關注力放到了強迫這兩個字上。
可是看兩人的體型,不能夠吧,大不過的吧,是不是自己誤會了什麼?
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問清楚:「那個,強迫你做什麼了?」
聞言劉驍明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小小聲的道:「就是那種事。」說完還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