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各種嘰嘰喳喳青春又活潑的聲音,她默默的點著桌面上的電子書本。
不像紙質書可以拿在手上翻頁,差評。
乾脆給台上的老師安排了一下。
讓老師把明天他準備講的課先預習一遍,錄下視頻發給她,她趁上課沒事幹的時候給他們批改一下。
這樣他們明天能更好的教給學生,自己這也算是間接的教學了。
好歹領工資呢,總得做點什麼。
台上的老師完全不知道,已經成為老師的他即將再次迎來學習生涯,依然在滔滔不絕的講述著,恨不得把每個知識點掰開了揉碎了塞到這些學生的腦子裡。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確定已經給每個老師都布置了作業,李馨媛輕鬆的放學了。
懸浮車在莊園門口停下。
看著這扇華貴高大的大門。
這以後就是她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的家了,如果兩人處的好,就真的是她的家了。
還沒等她感慨兩句,一個女孩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夢溪上下打量了一圈翻面前的女孩。
如果只是平日裡見到她,自己是絕對不會對這樣的女孩有什麼關注的。
但是前些日子,他對她那親昵的態度,讓她心中警鈴大作。
她知道自己對於明是不同的,兩人是過命的交情,真正的同生共死過。
一直以來其她女子都不能近他的身,只有自己可以走到他的身邊。
原以為只有自己是不同的,但是如今又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也能得到他不同的對待。
心中一片酸澀。
「你跟殿下是什麼關係?」她沒有心情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到。
對於這樣天真又傲氣的姑娘,李馨媛沒有多大惡感。
一個單相思痴纏的頑強女孩。
所以她也擺正自己的態度,不準備讓這姑娘覺得會有機會能憑藉他們之間所謂的交情踩自己一頭。
「很抱歉,我與明殿下的關係,我想我不需要對你做什麼交代。」
沒想到對方會這麼不給面子的直接的拒絕回答,夢溪眉頭皺起。
隨即又聲音柔和的問道
「我找明殿下有點事情,只是殿下似乎不在,能讓我進去等他嗎?」
「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給他打通信,如果沒有通訊號,我可以幫你打通訊問一下。」
雖然她跟老闆大人還沒什麼感情,但好歹是正式合法的夫妻。
但明知道這是一個對自己老公有想法的女人,傻子才會讓人家登堂入室。
真有什麼事情,在哪兒不能說,非得要進人家家裡說。
不是有沒有威脅的問題,而是壓根就沒必要。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做她的對手的,更不是什麼人都值得她費心。
李馨媛拒絕的這麼幹脆,夢溪也不跟她兜圈子了。
這女人一看就知道,也是個對殿下有心思的。
這些攀附權貴的女人,看到了攀高枝的希望,怎麼可能會不防備自己。
只是她不明白,這個胖女人到底是有哪一點能值得殿下另眼相待的。
難道也是像自己一樣對殿下有救命之恩?
「我叫夢溪,今年28歲,高級藥劑師。」
李馨媛點點頭,表示聽到了。
看到聽到她高級藥劑師的身份,卻沒有一點表示的李馨媛,夢溪心底不爽。
真能裝。
隨即她接著說到:「我認識殿下十年了,沒想到這段時間出去了幾天,這回來發現殿下身邊居然多了一個可愛的女孩。你跟殿下是怎麼認識的?」
看對方這跟自己情敵對質的樣子,她感到有點好笑。
據她所知,葉青和葉白都是有莊園的鑰匙的。
她都說了認識十年了,結果連莊園鑰匙都沒有。
這樣了都還沒有自知之明。
隨即感嘆了一聲:「哦,你們認識十年了呀,姑娘,你該認清現實,十年的交情,連大門的鑰匙都沒拿到。」抬手光腦對著大門刷了一下,莊園大門緩緩打開。
李馨媛回頭對他她笑笑:「很抱歉,我無法確定你的身份,對你不熟,就不請你進來了。有什麼事你直接找殿下吧。」
男人自個兒的桃花,只要沒惹到自己,她才懶得管呢。
真要惹到自己再給掐了。
一個男人要是搞不定自己的桃花,難不成還能指望女人給他收拾爛攤子!
扭著圓筒似的腰肢,邁著企鵝步。
砰的一聲,把門一關,頭也不回的走了。
夢溪臉上青一陣紫一陣,胸膛劇烈起伏。
這女人太沒有教養了,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活該李家不要她。
狠狠的轉身離開,結果一轉身發現劉驍明正站在她的身後。
夢溪臉色馬上有陰轉多雲轉晴。
笑容溫柔有明媚的快步走了過去:「明,你回來啦。」
劉曉明淡淡的點點頭:「恩,有事?」
夢溪看著男人天神般俊美的臉,臉上那淡漠的神情都宛如天神般高貴。
相識多年,他的神情幾乎沒有變過,永遠是這麼的淡漠。
腦海中划過前幾天看到的,商場裡這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露出了溫柔的表情。
那個女人不高貴,不優雅,不優秀,甚至不漂亮。
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這樣的,如此天神般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看上那樣普通平凡的女人。
「明,她是你的朋友嗎?這是跟你住在一起嗎?」千萬不要是同居。
這念頭一冒出來,便又被她掐斷了。
怎麼可能,就她那樣的身材,哪個男人能看得上。
自己肯定是想多了,但想到剛剛李馨媛完全不給面子的樣子,一陣氣憤。
「沒事的話回去吧。」劉驍明沒有回答她話的意思。一個是沒必要,一個是兩人目前沒有正式公開,她不知道李馨媛有沒有什麼想法。
夢溪咬著下唇:「我,我……」
還不等她想好說點什麼,卻見男人直接往左邊跨了一步,越過了她走了。
要是以前,對方在明確拒絕回答的態度,她並不會再打擾了。
可是現在不問清楚她心裡跟貓抓似的。
「明,那個女孩跟你是什麼關係?」不是不想說的委婉一點,而是這種時候她沒法委婉,心酸和嫉妒快把她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