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想著在用撲克玩一局的,遊戲規則很簡單,抽到k的可以任意發布號令。
牌都發完以後,是顧青遠抽到了國王k。
遊戲已經到最後了,大家的興致多少都沒有最初那麼高昂了。
而且女生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宮敬升和時令對她們都沒有意思,就剩下顧青遠和他舍友,女生們對那兩也沒有意思。
所以現場氛圍就比較平,顧青遠想著這畢竟是自己組的局。
於是想了個稍微勁爆點的,「那就讓女王Q親一下騎士。」
【哦~玩家,你是女王誒。】
【哇,boss就是騎士。】
時令驚的看向宮敬升。
幾個女生都互相看了眼自己的牌,發現她們中沒有女王和騎士後,都一臉驚奇的看向幾個男生。
宮敬升慢慢丟下手裡的騎士牌。
眾人頓時屏住呼吸看向了時令和那個舍友。
舍友也丟下了手裡的牌,
所以,眾人紛紛看向了時令。
時令有些尷尬的放下手裡的牌。
尬笑道,「我誒。」
眾人,「嗯呢!」
時令尷尬的看向眾人,「可以喝酒代替嗎?」
眾人看向顧青遠,畢竟他是今天的東道主。
顧青遠看出時令不願意,而且這畢竟只是個遊戲,他說道,「那就喝酒代替吧。」
宮敬升蹙眉,一把拉住時令的手。
「你酒量不好,我喝吧。」
時令不好意思道,「不了,咱們遵守遊戲規則嘛。」
【玩家,你要是遵守遊戲規則的話,就應該親上boss的。】
『閉嘴。』
宮敬升心中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不悅,他非常的清楚這種不悅來自哪裡。
見時令執意喝完了杯子裡的啤酒,宮敬升心中的不悅越來越重了。
時令酒量不好,那一杯下去已經有點醉了。
大家的飯菜也都吃了差不多,這場聯誼也沒有看上的。
於是很快就結束打算各自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有個女生還是有些不死心的走的宮敬升面前。
「同學,要不我們加個微信吧。」
宮敬升瞧都沒有瞧一眼女生,直接一把抱起已經有些醉酒的時令,然後走出了餐廳。
時令雖然有些醉,但還是分得清楚現場的狀況的。
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被公主抱,也太羞恥了。
但是人多的時候時令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就把腦袋埋進宮敬升懷裡。
一直到路上沒人的地方,時令才看向宮敬升小聲道,「宮敬升,我雖然有點醉,但是可以走回去的,況且餐廳距離宿舍又不遠,就幾步路。」
而時令的話,宮敬升像是都沒有聽到似的,依舊霸道的抱著時令。
時令,「宮敬升,你這樣抱著我不累嗎?」
等來的還是宮敬升的沉默。
時令見宮敬升半點不理自己,眼瞧著要到宿舍了,時令乾脆就裝死把腦袋埋在宮敬升懷裡。
不然被別人瞧見了,那真的尷尬死了。
齊河下樓的時候正巧撞見了這一幕,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宮敬升懷裡的時令,又看了眼宮敬升。
他想和宮敬升說句話,但是宮敬升半點臉面都沒有給他,直接從他身側繞了過去,徑直走到宿舍門口。
時令原以為,宮敬升至少開門的時候會把他放下來的,沒想到他直接單手就能把他抱起來。
宿舍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時令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不少。
他現在多少有點醉酒,所以當宮敬升把他放到電競上的時候,他眼前的畫面是帶著模糊的,一張小臉紅彤彤的,稍有些委屈的看著宮敬升。
「你怎麼能不經過我同意,就這樣把我抱回來呢。」
宮敬升帶著冷意的指腹輕輕撩起時令的劉海,露出他好看的面容。
聲音不自覺帶著些許暖意,「你喝醉了。」
時令,「就算醉了,也是神志清醒的狀態,而且我自己能走的。」
宮敬升單膝蹲在時令面前,好看的眸子靜靜盯著他。
「你在生氣?」
時令點點頭,「嗯。」
宮敬升忍不住輕笑,伸手戳了下時令的腮幫子,「一點兒也不可怕。」
時令,「QAQ。」
宮敬升去接了杯水給時令。
一杯冷水下肚,時令的腦子也越來越清醒了。
時令突然間發現,自己腦子越清醒就越不敢和宮敬升對著幹。
他絕望的趴在自己的桌面上。
【玩家,你怎麼了?】
時令,『我突然發現,就算哪天宮敬升揍了我一頓,我都不敢和他生氣。』
【玩家,別這麼消極嘛,你想想,要是遊戲通關了,你就是億萬富翁了。】
時令,『唉,先活著再說吧。』
宮敬升看出時令情緒低落,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小糖,放在手心裡遞到時令面前。
時令借著自己還有點酒氣,別過腦袋不看向宮敬升。
宮敬升也沒說什麼,而是放下那塊小糖就去洗澡了。
聽到洗漱間傳來關門的聲音,時令才別過腦袋,看向那塊小糖。
【玩家,你還在生氣嗎?】
『其實已經不氣了,我之前對宮敬升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他都沒有怎麼樣。』
【那這個小糖你要吃嗎?】
時令拿起那顆小糖,一個粉色的圓形小糖。
『沒想到宮敬升的口袋裡也會出現這樣的東西。』
【我也沒想到。】
時令撕開包裝袋把小糖塞進了嘴巴里,竟然還是水蜜桃味的。
他現在是徹底沒氣了。
等宮敬升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時令也收拾收拾東西進去了。
不過時令今晚沒有和宮敬升一起看電影,因為他還是有點醉的頭暈,就早早躺床上去睡覺了。
剛閉上眼睛,床欄處就傳來被輕拍的聲音。
時令轉頭看過去,宮敬升正端著水站在旁邊。
時令看著宮敬升,「怎麼了?」
宮敬升把手裡的藥遞給他,「吃了吧,不然明天頭疼。」
時令有些迷糊的接過宮敬升遞過來的藥,然後借著水服下。
「謝謝。」
時令將喝水的杯子遞給宮敬升。
「早點睡吧。」
「嗯。」
這一覺時令睡的意外的好,不像上次喝醉酒那麼難受了。
第二天,時令是睡到自然醒的,他坐起來的時候宮敬升剛從洗漱間裡出來。
看來是剛跑完步回來。
和往常一樣的老頭衫和大褲衩,看來今天不打算出門。
吃了昨天的藥,今早起來以後時令確實不頭疼。
他從床上下來,打了個哈欠。